裴南铭闷笑小一声,其实他也涨得受不了了,但他就想多欣赏欣赏阮希现在的样子,一起这么多年,她从来没这么主动激烈又热情,就算,就算是在药物的催逼下,他依然想看,看她美艳的不可方物的那一面,只属于他的那一面!
其实有句话说的很对,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既是桢洁烈女又是荡~妇,当然了,看对象是谁而已。
阮希难受得手发抖,扯了几次都撤不开他的衣服。
裴南铭深吸一口气,自己开始扯,他的力道比她不知大了几倍,其实他满可以自己慢条斯理的解开的,可攀住他不放的小妖精已经迫不急的贴了上来。滚烫滚烫的身体,让他想再镇定下来已经不可能。
终于除掉一切碍事的东西,他一把搂过阮希的纤腰,让她紧紧贴在自己怀里。然后一手揪着她的发丝,狠狠wen了下去。
滑腻而滚烫的香she,他像是野兽闻到猎物的馨香,动作不免有些粗暴,而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阮希也完全被药物的效力控制。
她觉得自己三魂七魄都丢了,迷蒙的眼底只看到一双漆黑深沉的眼,而那双眼又带着浓重的*,红血丝灌满了眼球。
“南铭……南铭!”她完全迷茫的唤着这个名字,却惹得裴南铭微微一顿,下一刻,不知道是欣喜还是酸涩,他忽然不想怜惜了,只想狠狠地贯穿她,让她把自己记得更清楚,更深刻。
“再喊!”这话说出来的时候,他一把抬起她纤细的腿,一贯到底!
啊——!
即使是被药 物 迷了心性,这样彻底而有力的冲击,还是让阮希如风中飘零的叶子,不可低档的跟着他的动作颤抖起来!
心肺仿佛都要被刺穿,压在喉咙里的声音还未破口而出,头就被人托了起来,狠狠吻住。窒息!像是被人扔进了海里,潮水涨退,她无力自控,只能随波逐流!
裴南铭辛勤地在她身上劳作了许久,她终于昏过去,浑身的汗水把*单都打湿了一片,而他挥了挥发丝上的汗,身体和她的一样,一点点冷下来。
然后,他随手扯下她头发别的发夹,冷然一笑。
他知道,她从来不带这么幼稚的东西,所以,他也不知道是该快设计这场婚外盛宴的人聪明还是白痴!
满意了么?他冷冷地对着发夹上的微型镜头说了一遍,随手将发夹扔在*头柜上!
阮希,别怪我就这样将计就计,我早就决定了,要夺回你,不择手段,既然有人送机会上门,我便水顺推舟,我从来都不是君子,这个你知道……
拆人送来新的衣服,他打理好自己,神清气爽地坐在*边,看着阮希身上满满的自己留下的烙印,他满意地笑了笑,俨然一只餍足的兽,却又偏偏披上了温文尔雅的外衣。
看了看时间,两个半小时,回去刚好散场呢!
他拿了件睡袍给她穿好,她都没醒过来,看来的确是累惨了。轻轻描摹着她的轮廓,神态温柔得可以把人溺毙。片刻他忽然站起来,拨出去一个电话,简单的交代两句便离开房间。
不久便会有收拾战果的人来,他知道!
不过,伤口可真他妈疼,这一场,大概是他这辈子做的最疯狂也最疼的一次,一边做一边流血,可他从来没这么尽兴过。
回到包间,他下意识的看了徐初嫣一眼,徐初嫣还是那么体贴的迎上来,看不出任何破绽,然后又迅速地扫阮东钰一眼,阮东钰叼着烟,正大通杀,兴致高的很。
“哟,去那么久?”阮东钰终于抬头,看裴南铭一眼。
裴南铭露出个餍足的表情,“肚子饿了刚吃饱,这辈子就没吃的这么香过。”
徐初嫣手中的牌一时没拿稳,啪地一下掉桌上了。
唐温逸和蒋任若有若无地对视一眼,然后道,“哎呀,嫂子,你看你,生哥一回来你就六神无主,都结婚了,还这么迷他,可怎么得了?”
徐初嫣费了大半天力气才算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扯出一个微笑,起身搂住裴南铭,“那当然,我不迷老公,难道迷你啊?!”
唐温逸夸张地摆手,“别别,我可不想被南哥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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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继续哈,很有可能被屏蔽,看不到的进群。大家端午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