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在大家面前,到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一看于时苒那傻兮兮的表情,就知道这是个病号了。

把病号带来玩儿,实在是超乎想象。

不过,任以秦的爱好特殊,大家也是心知肚明的。只是现场的气氛,依然在他们进来的时候,变得有些怪怪的。

不少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贺迟年。

这意思很明确了,于时苒和贺迟年曾是恋人来着,现在居然又转回任以秦身边去了。能不让奇怪么?

而且,怎么看,都觉得任以秦和贺迟年之间的气氛有些古怪。

于时苒装的再好,当贺迟年把目光移向任以秦搭在她腰上的手臂时,还是有种想推开任以秦的冲动。当然,她到底没付诸行动。

一开始,不就不想连累贺迟年的么?现在这样,正好。只是,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难受与苦楚。

任以秦说,贺迟年压根没有找过她,甚至没有打探过她的情况。这多少让她心中有点凉凉的感觉,而此时,贺迟年也只是漠然地移开目光,更让她心凉大半。

摸不清贺迟年的心思,可他又确实为救父亲而几乎丢了性命。应该相信他才是,任以秦说那些话,根本就是想挑拨离间。

于时苒暗暗地握紧双手,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地狐疑甩开。

“是秦少你来的晚了,好吧?”贺北寅说。

任以秦一笑,抬手看表,“还真是的。不过也没办法,谁让我这可爱的小女人生病了呢?所以出门的时候,耽误了些时间,真是抱歉。”

“没关系,没关系。”大家异口同声了,只有贺迟年淡然无语。

总有那么一两个不识趣的人去说不该说的话,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出来,“哎呀,这不是我们迟年的之前的未婚妻么,怎么……”

众人看过去,却见白茹疑惑地说了一半,突然停了下来。

这话显然是踩人伤痛,贺迟年果然拧了拧眉。

“啊呀,不好意思,多喝了两杯,嘴巴有点儿不听使唤,请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

现场的气氛依然冷飕飕的。

白茹讪笑着,“哎,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哦,这件事啊,说起来,还是怪这小女人性子太坏,跟我闹了小脾气,就故意找个男人来气我。不过,说起来,我倒是挺意外,没想到她会找到堂堂贺大少。”任以秦说这话的时候,眼底那种挑衅意味颇为浓重。

这话说得和打贺迟年的耳光有什么区别?

在场的人,除了几个身份地位够强大的之外,都变得战战兢兢起来。

本想着这一年一度的聚会能让自己拓宽人脉,结果却是这样的场景。万一闹起来,站在那边儿都不是啊。任氏和贺氏,没有一个是他们惹得起的。

贺迟年听后冷笑,“我和时苒之间是分是合,那都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我爱她,那是我的真心,不管她是真的爱我,还是和谁置气,我的爱不会变。我爱一个人,会给她我所能给与的一切。她留下,是我的福气,离开,也只能说明我做得不够好。任以秦先生说,没想到她会找到我,这是在夸奖我的优秀呢,还是对时苒的魅力不信任?”

任以秦没想到一向冷漠的贺迟年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显得坦白又诚恳。他说那些话,不过是想给贺迟年一个小小的难堪,结果却给了他个表白真心的机会。

可是,这“真心”当真是真心么?

他们这样的人,真的会有真心么?

明知道贺迟年所说的一切或许只是一场不眨眼的谎言,但他的心里还是有种特别不舒服的感觉。

原来,他居然这么讨厌别的男人在于时苒面前信誓旦旦地说爱。

这到底是种什么样的心理?

他对自己的情绪感到懊恼,对怀里的女人也就难免带着些迁怒意味,不由手指在于时苒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扭头却笑吟吟地对于时苒说,“看不出,时苒你居然有这么大的魅力。”说完又故作恍然,“啊,不好意思,我忘了,你现在,什么都听不懂。”在于时苒唇边吻了一下,才对大家道,“以后大家可要好好哄着心爱的女人,不然一闹脾气就找别人,这可真让人吃不消。这不,因为她我和南宫闹得多尴尬?好在,我们都不是会为了女人而做出不理智行为的男人,你说是吧?逸?”

贺迟年嘴角露出讽刺意味,逸?任以秦叫他逸?这是多久多久以前他对他的称呼了?今天这样刻意地带着于时苒来,又唱的哪一出?

“我的不理智行为,只会出现在心爱的女人受到伤害的时候。”

任以秦叹息,“红颜祸水啊,我记得当年那个珊予……哎呀,看我,扯远了,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珊予!于时苒听到这个名字,就觉得耳边似是响过一阵雷,目光不受控制地向贺迟年看过去。

贺迟年的脸色果然不再是一如既往的冷漠,痛苦的神色,龟裂了他冷漠的面具,原来,珊予依旧是他心爱的女人么。

心尖就那么顿顿的疼了起来。

没错,这个女人她早就该知道,当然贺迟年靠近自己,不过是因为自己的长相七分和珊予很相似罢了,后来贺迟年真心对待,才放下这个劫,没想到,今天贺迟年的反应,让她心跌入谷底。

陌青灵这时候冒出来,道,“女人是妖精,我要出家。”

一句话,让打破僵冷的气氛,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纷纷附和,“是啊,是啊,咱们出了家,所有的问题都不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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