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人的形象,刘浩东就是心中重重的叹了口气,也就能断定,这附身的恶鬼和这男人一定有什么冤仇,才会始终眷恋不走,估计这是要把男人生生拖下地狱,就看这男人憔悴成这样子,只怕还不知折腾了多久了呢,如今身子已经被掏干净了,就连额头上都泛起一丝死气,只怕要是再不救的话,用不了多久就彻底玩完了,像这样的恶鬼,一般的送神是不行了,谈判也起不了作用,若是开上身,自己可以强行驱赶,但是现在,刘浩东苦笑了一声,和张达金对望一眼,一时间摇头不语。
“大师,我丈夫他——”女人迟疑了一下,看二人面色不善,心中也是打了个突,难道——
“救还是有的救,”刘浩东迟疑了一下,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只是你丈夫的身体现在已经不行了,经不起折腾,我要是现在就强行驱逐他体内的恶鬼,只怕恶鬼一走,你丈夫后脚就要咽气,只怕你丈夫他这情况已经很久了吧?”
“是挺久了——”女人好像回忆着:“差不多有四年多了吧,一直就这样子,请了很多的大师都没有能救他,眼见着人已经——”
说着就哭了起来,哭的让人挺心酸的,四年了这让人受了多少的折磨,只怕家里人都快崩溃了,刘浩东心中叹了口气,咳嗽了一声:“不用这样,还有救的,不过我把我不是很大,首先就要将养他的身体,身体一天不恢复,就一天不能送神,不过我可以先压制住他体内的恶鬼。”
说着,刘浩东挣扎着站了起来,站了好一会,这才一步一步的朝屋里走去,有点像僵尸片里的僵尸,让城管和女人都有些诧异,怎么这位大师走去路来这摸样的,不过坐轮椅说不定有什么残疾。
再说刘浩东朝屋里走去,那男人猛地一声鬼嚎就冲了过来,咆哮着朝刘浩东扑来,眼见着就要将刘浩东扑到,却不想刘浩东猛地一口阳血,登时喷了男人一身,那男人就好像被浇了热油一样,不由得惨叫了一声,只差一点够上刘浩东,却又忽然倒跌回去,一时间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刘浩东心中松了口气,看来恶鬼也不是挺强的,一步一步的朝男人走过去,那男人一时间竟然除了呜咽也不能挣扎,眼巴巴的看着刘浩东一掌按了下来,又咬破手指在眉头按了一下,随即取了银针轻轻地扎在了男人的后脑上,这里可是要小心翼翼的,好在也不需要太深,这是银针锁魂,一针封住鬼魂在体内的路线,不过这种办法对于撞客的人也有很大的损伤,所以轻易不施展,否则时间久了闹凶的人也会因为经脉於阻而有性命之忧。
做完了这一切刘浩东才松了口气,又径自走回轮椅坐下,只是吁了口气:“七天内要让他恢复血气,超过七天就会血气於阻,到时候就真的没得救了,不过要恢复血气只怕不易,我能给他一颗仙丹,但是身体既要补,还要注意不能补过了,一旦补过了也会有性命之忧,这恶鬼压制一次,在发作就会更凶猛,你们要想想办法。”
此时再看那男人就好像一瞬间抽空了精气神,跌倒在床上不言不动,只是微微的喘着气,不过眼神已经正常,望着女人想要说话却又没有力气,毕竟已经血脉枯竭,按理说要修养过来,最少也需要半年的时间,但是银针锁魂却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刘浩东也才不得已要拿出一颗聚灵丹。
再说这话音落下,张达金却是脸色一变,皱了皱眉:“师傅,这仙丹可是有数的,要是——”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该做的事情就必须做,要是没有仙丹,此人是必死无疑,身子说实在是折腾的太空了,一旦斩杀恶鬼,只怕这人就要跟着立刻死去。”刘浩东太按了口气,他也舍不得,但是总不能看着人不救呀,要不是没得救,不过要恢复身体却还是不容易。
将一颗聚灵丹塞给张达金:“去给他服下吧,一旦缓过劲来,就给他吃小米饭鸡蛋羔,再加些红糖,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能不能就过来,就看你们能不能把他的气血亏损补一下。”
不说张达金一脸不愿的去给那人喂灵丹,却说刘浩东顿了顿,只是望向那个女人:“你知道他是怎么弄的吗?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女人迟疑了一下,回忆着从前的事情:“那是四年多前,我丈夫是一个挖掘机司机,又一次他们承包了一个工程,去挖土方,结果挖着挖着忽然就挖到了一个墓葬,当时还惊动了是文化馆的,结果当天在那里的集体大病了一场,而我丈夫最厉害,那就是被撞客了,开始还不这样混混沌沌的,只是有时有晌的,但是后来就一提那到晚的这么折腾了,虽然也请了几个大师,但是却并没有见怎么样,还有一个大师被打伤了——”
女人说的有些颠三倒四,不过城管却在一边补充着:“这事说起来可邪乎了,那天我大哥被撞了之后,当时工程上怕耽误事,就让人把我哥先送回来了,但是后来不管是谁只要是一动那墓,轻得全身发抖脸色发青,全身是汗的下来,重的当场就晕死过去,后俩传言说那里是被下了诅咒,谁动谁倒霉,最后一口气撂倒了七八个,后来就没有人敢去动那座墓了,甚至文化局的也不敢动了,最后又回填上了,回填的时候就再也没有出事,你们说邪不邪乎。”
话说到,刘浩东双眼发出了神光,心中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和旁边的张达金对望了一眼,心中都多了一丝想法,这座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