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答应了?”老道士抬起头,一脸期许的望着刘浩东,不过眼中却在闪烁着什么。
刘浩东苦笑了一声,只是点了点头,也说不上心虚,不过毕竟是打了注主意骗他的,嗯了一声:“自然不会骗你的,相信我,你先松开,这么多人看着呢,多不见好意思呀。”
老道士一脸的惊喜,却浑然不顾忌那么多人看着他们,猛地松开刘浩东的大腿,跪着退了两步,然后郑重其事的朝刘浩东磕了三个响头:“师傅在上,弟子张达金给您磕头了。”
刘浩东一呆,也没有想到老道士竟然这么较真,等反应过来,想把老道士扶起来的时候,却不想老道士已经磕完了头,也说完了话,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只是哈着腰站在刘浩东面前,笑的一脸的褶子都挤到了一起:“师傅,您还没有告诉我您叫什么呢,这当徒弟的不知道师傅的名号那不是让人笑话吗。”
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无奈的探了口气:“刘浩东,行了,上病房里去吧。”
说着也不废话,其实是根本不想在多说什么,只是拉着孙倩倩大步朝病房走去,心里边算是腻歪坏了,怎么今天会碰到这么一个奇葩老道,甚至连他的名字都懒得记住,心中打定了主意,说什么也要尽快的甩开这老道士,不然自己以后可就有乐子了。
进了病房终于算是消停下来了,张达金只是站在刘浩东身边,挤着一脸的褶子也不说话,刘浩东看看孙倩倩,见孙倩倩一个劲的朝他眨眼睛,再去看看张曼,张曼一脸的怪异,不由得心中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就不说话了,只是等着张全友的妻子回来。
也没有多久,张全友的妻子就回来了,带着一脸的欢喜,却又挂着担忧,一进病房就朝张曼重重的点了点头:“运气挺好的,我去狗肉铺的时候,人家那里刚好有一只通体黑毛的公狗,我就花钱买了下来,只是放了一点血,现在报了伤口放到我爸家里去养着了,你看看这些狗血够吗?”
张曼不知道,不过刘浩东却是点了点头,索性把话接了过来:“够了,多了也是浪费,只要有一点就行,对了,让你准备的姜汤水准备好了吗?”
女人一举手中的保温杯:“都准备好了。”
刘浩东点了点头,也就不再迟疑,深吸了口气,站在张全友的面前,拧开瓶盖,让人把张全友身上的被子掀了,又让人把张全友的上衣脱了,这才猛地将黑狗血朝张全友身上泼去,满满的淋了张全友一身。
随手将瓶子丢在一边,刘浩东仔细的打量着张全友,降术几乎都是利用阴阳之气而为的,而降术之中的邪术又是用阴气来做的,被黑狗血这洋气十足地东西一冲,仔细的看张全友身上就像是起了一层薄雾,不过不仔细却是注意不到,别人还没有注意,但是身后的张达金却是看得仔细,不由得脸上现出一阵惊喜,看来自己是赌对了。
黑狗血能破邪,着很多人都知道,但是真正运用起来,却并不是那么回事,这就好像是药不对症,不但不能治病反而会加重病情,不是说中了邪病,泼上黑狗血就完事了,黑狗血还要和别的东西配在一起才行,不然不但不能救人,还说不定会起反作用,如果是阴邪上身,如果黑狗血不能一下子将阴魂赶走,那么受到伤害的阴魂说不定就会往死里折腾受害者,如果家下来没有处理的办法,那可就是要出大事的,这也是为什么不能轻用的原因。
再说刘浩东也不说话也不动,只是观察者张全友,片刻之后,张全友身子微微的抖动,这是阴阳相冲的结果,黑狗血的阳气和张全友体内的阴气在纠缠,即便是此时张全友在沉睡,但是潜意识身体还是会有反应,如果是醒着这滋味可不好受的。
又过了一会,看见张全友不再抖了,这时候阴阳之气几乎都耗尽了,只是无论如何体内还残存着一些阴气,所以中了呆降的人并不会一下子醒过来,当然也不会等太久,只是如果体内的阴气不去掉的话,那么醒来也会是大病一场的,一般来说就是像是外感风寒的症状。
到了此时,刘浩东吁了口气,深处右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掐住张全友的人中,这是一用力,就掐的有了血迹,这样能让人尽快醒来,果然这一掐,张全友猛地吐了口气,不由得嘶了一声,然后就睁开了眼睛,只是一时间还不能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看上去有些迷茫。
“醒了,醒了——”张全友的妻子猛地扑到了张全友的身上,一旁他的孩子也扑了上来,一家人是欢喜得很,没有什么比亲人平安更幸福的。
不过刘浩东可不可怜张全友,打开保温杯,看看里面的姜末不少,心中一动,就落在了桌上用来打饭的那个保温桶上,随即去了过来,直接将姜汤到了禁区,然后又拿了暖瓶倒满,也不管热不热,就塞到了张全友面前:“喝了它,一点也别剩,姜性热,能够祛除体内残余的寒气。”
结果不等张全友明白,他的妻子就已经接了过去,反正该张全友嘴边就灌上了,只是逼的张全友不得不拼命地朝下咽,不过一会,一大桶水就全喝了下去,直撑得张全友一个劲的打嗝。
张全友终于醒来,先是家人激动之余,拉着张全友又哭又笑的,好半晌才算是有了机会,刘浩东凑过来低声道:“张队,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看见那孩子了——”张全友脸色阴沉下来,想起昨晚的事情,还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