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还是老兄您的轻功厉害,要不是凭着内力雄厚,本王还真的被你甩下个数百里地。还好,终于揪住了你这老家伙的尾巴,说吧,相中了哪里的宅子?”
乌迪亚知道对方绝对不会和自己矫情,所以琢磨一会说道:“尽管本尊住不惯大都市,习惯山林野外的静谧,但是考虑到孩子们总归年轻心性,就让她们住在一个条件稍好的城镇上吧!”停了一会又说:“不过,你可不要假公济私,搞得太过奢华,以免引起非议!”
“切,本天师就那么不值?不怕告诉你,咱的家产可比国库充盈多了,还不值得去向国家伸手。好了,不用废话,地点选好了告诉本王,其他的你就不用瞎操心了!”
想一会又说:“对了,老刘的东府闲置了不少时日了,如果暖和季节到京师来,就住到那里去;至于平日里,还是在南面,比如建业、武昌,或者扬州等地选几个宅院,都出住住,也便于散心吗。算了,你和我都是外行,这类琐事还是让下人们去操心吧!”
接下来,两人就在冰天雪地的大河边上交流一番轻功心得,都感到收获不小,这才动身过河,悄然潜入了京师侧对面的河阳军镇,结果还真有意想不到得收获。
前些日子,吴仁义曾经派出龙卫第一营的燕飞狐,秘密在京师周围多处重要管卡军镇进行过侦察,还真发现了一些漏洞。整个五处被侦查的军镇,其中有三处被龙卫成功摸了进去;有一处直到龙卫官兵进了宿营地才被发觉;只有一处军镇比较警觉,哨兵在龙卫现身之后就发出了预警,算是防御比较完备。
得到如此结果,负责京师外围军事防御的骠骑将军石苞受到了吴仁义严厉警告,给予罚俸半年的处分;相关军官也给与不同的处罚,尤其是被龙卫偷袭成功的三处军镇,指挥官直接被免职,一下子惊动了整个朝廷,自然也引起了其他军镇的警觉,纷纷瞪大了眼睛,认真值守起来。
事情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听有的部下反应,有些军镇军官又有懈怠出现,而且还存在其他弊端:比如克扣部下军饷;赌博;酗酒;带不三不四女人进入军营嫖宿等等。
因为顺路,吴仁义和乌迪亚休息一段时间之后,稍作商量,马上潜入了河阳军镇最西侧的一个城堡。就轻功而言,可谓绝顶的两个高人可是龙卫的小伙子难以比拟的,所以从翻越两张多高的城墙;到躲过哨兵闪进军营,几乎是神鬼莫测的敏捷。没发现大的问题,两人正要退出去,突然听到一个单独房间里传来了低声哭泣,两人对视一眼,立刻闪了过去,很快发现了问题的严重性。
第二天早上,刚到起床时间,一阵急促的号角声传来,整个军营立刻紧张起来。所有官兵短时间之内就披挂整齐,抓起武器爬上城墙,迅速进入了战斗位置。
看着还算凑活的军镇官兵的动作,吴仁义的火气终于泄了一些,但是问题还是需要处理的。等所有官兵,包括了相邻军镇的值守之外的官兵全部集合完毕,昨夜里被吴仁义抓了现行的军官被押解到了阅兵台上。吴仁义亲自宣布了这个倒霉蛋的极大罪状,比如酗酒、强抢民女并逼其陪宿,克扣军饷等等。
“为严明军纪,以儆效尤,本王宣布将这个败类立即处决!”吴仁义声音可是够响亮,两千多人的偌大队列,几乎是字字清晰,声声入耳。当然,听得下面的军官一身冷汗,后怕不已;而广大士兵却是心中叫好,感到无比舒畅。
就此事件,吴仁义以朝廷名义起草了专门的文书,派专人散发全国所有军镇,并且再次重申:下一步只要发现类似现象,当事军官一律严惩,决不姑息。
“我说潘美人,你这老毛病怎么就不改改呢!老子不是特意嘱咐过你一定要务实,切不可搞形式主义吗?你怎么依然如故,给老子来了一个‘花样美男’!”
前文已经说过,这潘安做河阳县令,使全县栽种桃花,浇花息讼甚得百姓遗爱,后人即用“河阳一县花、花县”等词句代称。“河阳花作县,秋浦玉为人。地逐名贤好,风随惠化村。”这是李白的诗句。
“师爷老人家,小徒是这样想的:此地荒丘地带不宜农桑,栽些果树既可以美化环境,又可以陶冶人们的心灵,少了不少龌龊!”
“那到了收获季节呢?老百姓荒年吃什么?”吴仁义问道。
“这!”潘安脑袋可是够灵活,一想也是啊,桃花是好看,但是不能当饭吃啊,马上红了脸吱吱呜呜,无言以对。
“好了,别他娘的大姑娘似的扭扭捏捏的,我可告诉你,马上找一些懂得栽种果树的果农来,好好修理一下,争取短期之内让这些只开花不结果的花树,变成既开花又结果;既美观,又实用的东西。然后将果实分给百姓,或者组织人到城里出售,换回金钱或者粮食布帛,这样就能一举连得了懂不!”
“妙,多谢师爷指点,小徒受教了,我这就去办!”潘安急匆匆向门外跑,突然感到失礼,又转了回来,嘿嘿傻笑着说道:“对不起师爷,小徒昏头了,请您老和这位大师到家中用点酒水如何?”
等回到家中,老太太,尤其是贾小姐可是常倚门栏,望眼欲穿,直等了十多天,才见到风尘仆仆,清减了不少的大官人,韩母好一番折腾,强行让儿子在家住了两天,之后无奈将儿子放行,因为自己儿子事情太多,太忙了。这不,在家两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