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妲~苏妲~苏妲~,我脑中不停的喊着她的名字,我的呼吸已经急促着踹了起来,我想紧紧的握住拳头,但是因为身体现在癫痫的很厉害,拳头压根握不起来,不过我相信如果苏妲现在在我面前我一定可以集中全部的精力上去质问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我整个人差点失去理智,幸好大亮了解我,这个时候他没有跟我多说话,要不然我可能会把气发他身上,我真的怕控制不住自己,我现在心里那种堵着一口气的感觉又回来了,苏妲这个我命中的女人,究竟是老天爷派来和我相亲相爱的?还是来害我的?想到这里我重重的一拳打到了墙上,尼玛疼死我了,宾馆隔壁这时也传来了一声喊叫‘打个炮有必要这大的动静吗?还让人休息不?’虽然拳头疼,不过也是这个疼让我稍微的恢复了点点理智,我不停的做着深呼吸,心里暗示自己要平静下来,渐渐的我已经能够控制理智了,身体也不在抖动,我看到大亮一个人在旁边抽着闷烟,我主动过去找他借了一根,狠狠的抽了一口烟,烟雾从喉咙进到肺部的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已经飘了起来,我觉得烟雾已经化成思念进入了我的脑中,它在我的脑中变成了一句话‘苏妲~~我一定要查清楚你是怎么回事。’
烟抽完之后,我对着大亮笑了笑,意思是告诉他我已经恢复平静,接着我告诉了大亮另外一投接电话的人是苏妲,大亮也感觉到非常吃惊,他说难怪武汉这边的警察一直找不到苏妲,我把刚才苏妲的号码告诉了大亮,我让他用手机查下搜索引擎这个号码的归属地,虽然短信里是让我父亲和我去北京,但是我觉得还是要确定下苏妲是不是在北京,我之所以现在这么谨慎,可能是我真的害怕苏妲这个女人了吧,我感觉她实在是让我摸不透,很快结果便出来了,这个号码来自北京。
苏妲怎么会去北京了?她去那里干什么?她从来没说过她在北京有什么亲戚或者朋友啊,我现在真的是越来越迷糊了,一直跟父亲联系的人是苏妲,那么我可以这样想,要‘救’我的人其实是苏妲,就是苏妲想要父亲把我‘救’出去?既然她要救我,那为什么在电话里听到我的声音后却要挂断电话?如果苏妲要救我,那之前为什么要在那红酒里防毒?苏妲到底有什么秘密?这个女人究竟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苏妲?
而且在我的印象中苏妲和我父亲很少有沟通的,但是刚才苏妲电话里的口气感觉和我父亲很熟,苏妲的秘密越来越多,我现在要找到她以前不是以前单纯的仇恨了,还有好奇心,这不是一般的好奇心,因为她的事关系到我的亲人还有我自己了。
大亮可能感觉我稍微好了点,他这时问了些我回去母亲家后发生的事,我把遇见我母亲以及潇洒父母的事都说了出来,还告诉他我母亲因为怕某些人找潇洒父亲所以就她带潇洒父母不知道躲哪去了,只是说不想拖累我。
大亮点点头,问我母亲那边需要他的关系来帮助吗?我寻思着母亲这样躲着肯定有她的原因,而且大亮的人不一定找得到,我想想还是算了,大亮见我摇摇头又问我之后有什么打算,我说道:“找到苏妲,我要去北京。”
大亮嘴角微微一笑说道:“其实我不问也知道答案,嘿嘿~~我正好没去过北京,我也陪你去,不过去之前我有更好玩的事要办。”
我听到大亮说要陪我去,我真的觉得心里像吃了蜜一样,不过我不需说什么谢,兄弟之间说这些就见外了,听到大亮说有好玩的事,我心生好奇。
我问大亮是什么好玩的事,他也不直说,只是让我在十堰市多玩几天,这个‘好玩’的事不办完他不准我去北京。
我现在其实真的是无心玩什么‘好玩的’,我只想快点把苏妲找到,可是我又不好说出来,我怕是大亮看我心情不好,想让我心情愉悦点才这样做的,以免伤了他,心想等几天就等几天吧,而且万一真发是什么重要的事怎么办?大亮这时问了我父母家的地址,还要了我父母家的钥匙,他也不告诉我要干什么就迅速离开了宾馆,大约半小时他就回了,回来后和我开些几句玩笑就睡了,闭口不提出去干什么的事。
接下来的几天不管我怎么去问大亮他也不说,而且家里的钥匙也不还给我,他说是怕我破坏了所谓的‘好玩的事’。
大亮这几天几乎都没有干什么正事,都是拉着我在十堰市这里逛逛那里看看,顺便还去爬了下武当山,武当山我要特别说下啊,老子快30岁的人按理说年纪不算大吧,可是我爬那山上去的时候还好,下山的时候爬得我2腿发软了,但是我看到我旁边的几个老头老太神清气爽的在下山,还谈笑风生啊,我拉住一老太太问他们是不是当天下的山?她点点头,甚至告诉我他们几乎每天都爬,而且一早上都可以爬完一个来回,老子瞬间石化啊,我爬武当山花了一天时间啊,不行~~~我不能毁了体育生的名声啊,总这样不运动,时间长了一定会变成我一个id叫非常英勇的狮子的朋友那样,他未婚妻天天说他胖,但是听说他尼玛上班时挂在胸前的工作牌超级帅,我有幸看过那工作牌,我差点气吐血啊,那工作牌上的照片是6年前的,那个时候他才20岁不到,换陌生人看到甚至会问他为什么挂别人的工作牌?他就是典型的不运动发福的例子,老子不能像他那个废材啊。
大亮也是怪,说有好玩的事情,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