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海忽然说道:“老子要你自我介绍,你到现在都还没介绍?你个小b仔想死吗?”他怎么突然变成这样的口气了???
这时另外一个个子看着很矮的人从他的背后走了过来,他友善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似乎是想给我安慰。让我不要害怕,他过来后就把阎海给拉开了,接着走过来小声对我说道:“你要小心点,这号子里关的都是神经病,放心,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啊~~包括阎海在内都是神经病?难怪我刚才觉得他们的目光有点奇怪,怎么那个b警察把我关进这样的号子了?等等~~他们都是神经病,那跟我面前这个矮子呢?我看着他不敢说话,那个矮子抬头看着我。眼神忽然变得凶狠起来,他说道:“你瞪我干什么?我最讨厌别人瞪我,我帮了你,你却瞪我,你一定要给我一个说法,如果你不给我说法,我要你好看。”他的口气也变得突然凶狠了起来,我现在心中彻底有了答案,完了~~~这间号子里的所有人都是神经病,抓我的那帮人把我关到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这尼玛我还没出去估计都要被这帮神经病给玩死,我不敢回应面前这个矮子,我双手作出‘告劳’状,低头找了张最靠近门口的床铺坐下,一般情况下靠近门口的铺位新人是不能坐的。因为那是‘头铺’,可是这里是神经病看守所,就不讲这些了,这时那个矮子还是不依不饶的要我解释为什么瞪他,我实在没办法了,我求饶的口气说道:“大哥,我错了,我不应该瞪您的,您原谅我吧。我是弱智。”那个矮子听到我说自己是弱智,好像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一般,他大声的朝着门外喊道:“你们这帮王八羔子,竟然连弱智都给抓进来了。哎~~~~这个社会要完了。”说完他转身对其他的人说道:“大家休息吧,新进来的是个弱智,大家不要歧视他,不要欺负他,要有同情心。”听到他这话我实在无语了,疯子的世界正常人永远看不懂,不过现在这样也好,他们毕竟不会再来’打扰’我了.
我背靠墙双手放在胸前侧躺在床上,我这样的姿势可以让我随时可以起到防备的作用,万一那些神经病要对我不利我还可以反抗,在床上我的大脑陷入了沉思,究竟是什么原因让红毛没有来救我?蝶和猎狗又去哪了?我又是怎么落入警察的手中的?更何况现在这帮警察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记得很清楚,我掉下去之前,那个黑探在知道我就是天赐的时候,那句‘什么?他就是天赐?别跳啊~~’,他那句的口气好像稍微有点变化。让我感觉他找我不是带着敌意,好像是一种亲近,现在细细想来黑探是中南海的人,只是我一厢情愿的猜测,他自己并没有这样说过,还有红毛呢?他为什么没跳?他会不会被那帮人用枪给打伤了?红毛再怎么厉害也敌不过手枪啊?不过也许是别的原因,我的思绪再次被面前的人给打断。
我的铺位前面有个人蹲在地上把手做成‘手刀’的形状,然后把他的手在地上磨来磨去,时不时的还吐点口水在地上,然后继续磨他的手刀.我心想这尼玛估计又是发神经病了,这号子都是神经病,哎~~没救了,只要不伤害我,随便这人怎么玩吧,可是似乎有点不对劲呀,这人边磨他的手刀,边看着我笑,这是什么意思?我总觉得有点怕怕的感觉,赶紧起身走向门口,我想看下门口有没有监狱管理员等一类的人,我一定要想办法换间号子,在这里我连睡觉多不敢睡,在我往外张望时,忽然我的脖子一酸,我捂着脖子回头一看,是刚才蹲地上那人举着他的手刀,刚把我的脖子‘砍’了一刀,他嘴里念叨着:“你这个坏人,我要代表正义惩罚你.”说完他又准备拿他的手刀来砍我脖子,我去他mdb,还欺负到我头上来了,我要不是这些时遇见的人都是怪人,我都差点忘记我是体育生了,我直接给了那疯子一耳光,他被我打得倒退了几步,我嘴里说道:“给老子滚,要发神经滚远点发。”估乒协技。
本来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很好的,可是那个疯子这时对着另外6个人喊道:“新来的发神经了,大家快帮我来整治好他,要不然以后他再发起神经来,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尼玛明明是你们这帮人是神经,现在却说我发神经,现在看到整间号子7个人似乎都要朝我走来,我心里当真有点害怕了,我死命的对外叫着:“救命啊,警察叔叔我错了啊,求求你们来个人吧,我是天赐啊,我要见领导。”后面那帮神经病已经走到了我的身后,有的把我腰抱着,有的把我的胳膊和大腿抱着,总之我整个人都无法动弹了,那个手刀男继续用他的手刀砍着我的脖子,虽说我不会真的脖子被砍断,可是尼玛被这样的手刀砍也是件很疼的事啊,最后只到我被敲晕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我似乎是在医务室,我的意识还是有点模糊,面前有个医生让我回答着各种各样的弱智问题,比如问几个数字之间的关联或者是词语表达的意思,没多久的时间医务室进来了2个警察,其中一个是打我耳光的那个,另外一个年级稍微大没见过,医生看他们2个进来转身再跟他们说着什么,那个年纪稍涨的就厉声对着打我耳光的说道:“混蛋,怎么能把他丢到那间号子里去?他明明就是正常人,我最后再说一次,在我的看守所里谁都不允许给我利用公家东西干私人的事。”那个打我耳光的警察像犯错的小孩一般,不停的点头称是,最后他指着我问应该把我关进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