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听他话语,不禁暗暗忖道:你这弟弟爱慕你之事,已是人尽皆知,怕是皇上不会让他活着出那牢狱。
半响,才开口缓缓道:“好吧,我去探望一下,顺便也去探望你父亲他老人家,你可有要转告的?”
庄晗沉思了片刻,轻声道:“并无要转告的,皇上已经答应不要他们任何一人的性命,我如今只望父亲他别怨恨我,其他的就顺其自然吧。”
萧玉暗暗叹口气,点头道:“也好。”
又坐了一会,萧玉便起身回去了。
晚上的时候,吴文轩在御书房忙完,坐上轿撵回了椒房殿。
近些日子,他和庄晗以礼相待,颇有些君臣的错觉,这让他有些恼怒,但又深知庄晗心中的痛,也就压住心中的不快,让着庄晗。
庄晗刚刚哄睡小肉肉,见吴文轩进来,起身欲要行礼,被吴文轩上前一把扶住,顺手揽入自己怀中,紧紧搂着。
两人皆沉默,过了一会,吴文轩拉着庄晗坐到床头,庄晗开口道:“这么多日过去了,皇上如何处置庄家?”
吴文轩神色略顿,道:“凌空引二哥他们上钩,待有一罪证,到时再定夺。”
庄晗叹道:“皇上这次是打算削藩,继而也铲除一些朝中的老臣,对吗?”
吴文轩哈哈一笑,赞道:“知我者晗晗也。”而后神色聚然严肃,沉声道:“这些人留不得,朕已经忍他们太久,若再不除之,实在难解我心头之恨。”
庄晗神色阴郁,没有说话。
吴文轩见他这般,不禁心疼道:“晗晗,是不是心中有顾虑,不妨直说,难不成你我之间还有不可说的?”
庄晗抿了抿唇,沉吟片刻,看着他道:“皇上,你是不是也借此来铲除这些过富之人,拿庄家来开刀?”
吴文轩一愣,而后微微一笑道:“他们富可敌国,几乎垄断了国家的商业,若不除之,怎么能使国家经济平衡?晗晗,你可知,南方涝灾,北方旱灾,许多百姓吃喝都是问题,可这些富商,穿金戴银,吃香喝辣,生活极尽奢侈,即使是他们捐款赈灾,也只是杯水车薪,朕要他们将钱财全部吐出来。”
庄晗心中一震,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淡淡的说了句:“只望皇上能手下留情。”略顿:“时候不早了,该歇息了。”说着就要从吴文轩怀中挣开来,却被吴文轩抱得更紧。
庄晗挣脱不了,只得道:“别吵了赟儿。”
吴文轩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别拿赟儿来搪塞朕,这段日子就为了那些伤你心之人,你将朕足足晾了有半月了,你是让朕忍到何时?”
庄晗眉头紧蹙,呼吸有些急促,因为我想到手已经探入他衣内,在那乳珠上揉捏,惹的他身体一阵颤栗,想躲却躲不过,只能瘫软在他怀中,任其将衣衫褪尽,一同滚到床上。
吴文轩压着庄晗,低头狠狠的吻了下去,既然躲不过,也就闭上双眼,放松身子,随他折腾了。
庄晗被顶的有些神魂颠倒,不多时禁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来,双腿紧紧缠着吴文轩的腰,享受着这一下一下带着爱意的撞击。
吴文轩重了几分力道,惹的庄晗啊了一声,后穴不禁收紧,被庄晗这样猛补丁的一夹,吴文轩差点泻了精,喘着粗气道:“晗晗,你想毁了你我的性福?”
庄晗红着脸、轻咬下唇道:“是你力道太大,我受不住,方才那般的。”
吴文轩轻笑着调戏:“我若轻轻的,岂不是伺候不好你?要知道,朕的皇后那处可是最喜欢朕那般对待了。”
庄晗羞愤,别过脸不理他的调戏,可吴文轩偏偏喜欢,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让他对着自己,而后俯身吻向那撅着的双唇,下身亦不忘抽送。
这一夜,两人半月以来的隔阂有了缓解,待清洗之后,吴文轩抱着庄晗道:“晗晗,是不是以后朕可以回来住了?”
庄晗微微一顿,轻声道:“是你自己搬出去住的,我可没说过不让你来住。”
吴文轩心中大喜,捧着庄晗的脸好一番亲吻。
庄晗道:“皇上,我困了,睡觉吧。”
“好。”
这半月以来,两人皆没怎么睡个好觉,这会子和好了,便抱在一起,很快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