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掠百姓的钱财就要归还百姓,官兵自有国库支撑,难道这也有错不成!”
杨总兵看到二人于阶下据理力争,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各自所处位置不同,出发点自是不在一条线上。
微笑着捻着花白的胡子道:“你二人说的都有道理,李把总不要认为王参将是在拿你试水,做为参将,他也没有那个必要。”
杨总兵发话,两人停止了针锋对麦芒的争吵,齐齐恭敬地听着杨总兵的训话。
“王参将从军二十余年,对军中之事,知之甚多。李把总刚刚投军或有所不知,我军已有年余没有军饷可发。只能通过各县征缴与剿匪所获,用以维持军饷!虽说百姓亦不能被饿死,但官兵有着保家卫国的重担,更不可轻视啊!”
“属下不知,还请总兵大人治罪!”无奈的话语伴着语重心长幽幽地传过来,李创心中剧颤。没想到对于部队,明朝政府都已然落到如此田地。
“无妨,功过相抵,今日的度功宴就免了,以示惩罚!”像是瞬间老了很多,杨总兵挥手笑道:“王参将对此事亦不必耿耿于怀,都退下吧!”
“是,大人!”
看到杨总兵落寂的背影,想到先前王国的愤怒。李创直感到阵阵胃酸冲上喉咙,却不知要什么办法才能将它中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