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杨立诚把保温壶交给王阿姨,自己上楼了。
安忆然看到杨立诚,唇角绽开了一抹笑,同时也注意到了他眼底闪烁的异彩,问:“心情很好?”
“不能不好,”杨立诚和安忆然说了是安妈妈叫他上楼來的。
安忆然想笑的同时,却也觉得心酸,不过是这么小的事情,杨立诚却好像觉得很满足了,他不应该这样的,他生來就是上帝的宠儿,这种小事,对他而言应该不足挂齿。
杨立诚不知道安忆然在想什么,也不琢磨了,过去攫住她的双唇就是一通深深的吻,直到尽兴了才放开。
这一天,和昨天无异,杨立诚一整天都在陪着安忆然。
杨立诚还以为,这一天不会再起什么波澜,然而,就在他快要离开的时候,安忆然忽然又开始反胃,吐到眼泪都流出來了。
折腾了一通后,天已经黑了,安忆然重新躺回广木上,整个人好像只剩下半条命一样有气无力。
杨立诚坐在她的广木边,握着她的手给她擦脸,眉头深深地蹙着。
安忆然忍不住伸手抚了抚杨立诚的眉头,勉强牵了牵唇角:“皱眉了你就不好看了。”
“别说话了,”杨立诚捉住她的手塞回被窝里,“闭上眼,乖乖睡沉。”
安忆然点点头,闭上眼睛,安妈妈却在这个时候推开了门进來。
“立诚,你先回去吧,时间不早了,忆然我来照顾。”安妈妈的口吻还算客气。
杨立诚懂的,现在他和安忆然连男女朋友都不是,所以不能强行留在这里。
这时,安忆然也睁开了眼睛:“立诚,你先回去吧,早点休息,你身体也刚刚好,不能太累。”
安妈妈蹙了蹙眉,正想问杨立诚“他身体也刚刚好”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杨立诚已经点点头,离开了房间,她只能叹口气,在安忆然的广木前坐下。
也是这个时候,窗外忽然飘起了鹅毛大雪,在灯光的照映下,雪花一片片地落下來,格外好看。
安忆然记起來了,昨天气象台就发出预告了,今天会有暴雪,她忽然记起杨立诚,暴雪开车很危险。
安忆然正想让母亲把手机递给自己的时候,王阿姨匆匆忙忙跑上來:“太太,杨立诚他……”
“立诚怎么了,”安忆然猛地从广木上坐起來,“他是不是出事了?”
王阿姨意外与安忆然会这么激动,摆摆手:“他……他沒走”
安忆然松了口气,硬撑着起身走到窗户边往下看,果然,路灯下,杨立诚的车子还停在那儿。
安妈妈也走过來,语气里满是不解:“他怎么还沒走,还是说打算今天晚上都不走了。”
“这雪也太大了,”王阿姨也走过來,“那车上都积了层雪了吧,那他呆在车里不是会很冷。”
安妈妈已经微微动容,看向安忆然。
同时,安忆然也在看向自己的母亲:“妈,你要不要再问我一次,我不联系你的那一个多月里,我到底去了哪里?”
安忆然不忍心让杨立诚在楼下受冻,更不想看着杨立诚为了取得母亲的原谅而小心翼翼,他明明,是那么骄傲的人。
“你愿意说我就愿意听。”
安忆然让王阿姨先出去,锁上门后,把她被言心茹掳到海岛的事情告诉了母亲,接着,就是病毒的始末,最后是顾晚晴为了救她而跳下深江的事情。
信息量太大,安妈妈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來:“居然有这么严重的事,立诚,晚晴。。。。。我好难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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