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比任何时候都高兴,她抬起头看着夜无双那张俊朗的脸庞,没有了以前的温润如玉,多了让人着迷的帝皇势。
夜无双看着淑妃笑了一下,“怎么了?朕有什么不妥的之处?”
淑妃一愣,低头有些娇羞,“不,是臣妾,太久没有见过皇上了。”
刚说完她又想咬舌头,在皇上面前说这几句话会不会太……太放肆了!
夜无双也被她这么一说没接上话,想了想,只道:“最近事情太多,鲜少来后宫。”
淑妃赶紧表明自己没有其他意思,心下又有些苦涩。不常来后宫,那贵妃又算什么?而且语气中没有一点抱歉的意思。
可笑,皇上,怎么会对一个妃嫔道歉,能想到你就该感恩戴德了。
气氛停滞了片刻,淑妃抬起头笑了起来,“皇上,听说贵妃已经的醒了,恢复还好吗?没事真是太好。”
这种舒了口气的神情,看不到虚假。夜无双难得提起来兴致。“现在恢复的很好,就是有些闹小情绪,不太乖。”
淑妃笑着看夜无双眼中流出的**溺,心中一梗。
夜已经深了,实在没有什么好聊的,宽衣解带,红帐摇曳。
而在夜无双离开之后,本来熟睡的人张开眼睛,守在**边的采莲朝她狡黠一笑,想要从主子这边抢人,也要吃那么一点点苦头才罢。
亥时已过,夜如墨。
一道融合在黑夜中的身影,以诡异的身姿躲过路上的巡逻侍卫,来到太医院前。
看着太医院中的那星星烛光,路克肆摸了摸自己腰间的贴身弯刀,他已经打听清楚,贵妃的病和药全部都只有白天那个太医打理,那么这个太医一定知道飞云!
他今晚一定要威胁出来,飞云是怎么得到的。而今天上午的对视,路克肆并不觉得那个太医是个简单的人物。
路克肆抬头看了看太医院的房顶,里面只有一个角落里有烛光,打算悄悄从房顶揭瓦看看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他并不确定那个太医在不在,但是进去搜一搜也未尝不可。反正蒙着脸,威胁那些首手无缚鸡之力的太医毫无困难可言。
打定主意之后,他悄悄跃上房顶,猫着腰脚步也跟猫一样,轻盈的没有发出的一丝声音。快速的朝着那个角落走去。
温子锦独自一人在太医院,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然而今夜却有客来访。随着路克肆的脚步愈来愈近,察觉出什么的温子锦,有些皱眉头,在这宫中他没有做什么事情需要有那样的人来接近他。
他还要等人再靠近些才能发现对方是谁,在不明白对方是何人的情况下,他不打算暴露自己。
路克肆顺利的到达温子锦所在的上方,蹲下来小心的取了两瓦片,看见了白天拿那道身影正坐在桌前,点着两把的蜡烛,正在努力的抓着药材查看,好像是在配药。
一点都没有发觉头顶的动静,路克肆看了一会之后,也打量了里面的四周,没有多余的人,还有一扇窗户。为了防止他闯进去的时候,这个太医引来的侍卫军。卢克肆从怀里取出一跟针,在黑夜中有那么一点点发光,针尖明显涂了什么东西。
这针是麻醉药,四周都没有什么人,搞定了里面那个太医,他几乎可以从大门进去。
食指和中指夹住针头,路克肆盯着温子锦目光犀利。发射出去间,明明是对着他的背部,却在关键时刻,一个药材掉落在地,温子锦弯身去捡,而……针直直的凑刺进他桌上。
等温子锦捡到药材坐直的时候,看见一根针笔直的立在桌子上,看见只插进桌子一点点的份上,温子锦就知道对方的敌意不重,他已经不想装了,直接抬头看去。
一小片瓦片空了,而外面依旧是一片漆黑。
他拿起桌子上的针道:“阁下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呢,不现身怎么商量事情?”
蹲在瓦顶的路克肆眉头一皱,最后跃下房顶,从窗户外闯了进去。
站在屋中,看着那个不把他当回事,依旧在调配药房的背影,手不自觉的握上了的腰间的弯刀,小心谨慎是他一直保持的风格。
靠近之后,路克肆冷声问道:“你早就知道我来了?”
一口和中原人差不多的口音倒是让温子锦有些意外,“一直以为阁下不太懂中原语言,现在看来是在下小看了。”
虽然路克肆早就没有打算隐瞒,但是自认平时自己假装说话的生涩程度不低。这个人却能一下子认出来?抱着这种不确定。他没有询问多余的问题:“你身上还有没有飞云?”
温子锦抬头看向那一身穿着单薄的黑衣人,有些意外他来这里问的竟然只是飞云。还以为会问些关于纳兰兰儿的事。
“回答我!”路克肆声音又冷上一分。
温子锦继续配刚才的药,只询问道:“阁下突然找飞云药草,在下可以询问所为何事?”
“贵妃娘娘能醒来也是服用了飞云药草吧?它的作用,你作为太医定然清楚,不用说这么多。”路克肆怎么可能说出公主的病况。
温子锦不惧路克肆,“非也,贵妃娘娘并非靠飞云醒来,这个飞云只是更加的调理好贵妃娘娘的身体。”
“不管用来救命还是调理,交出飞云!”路克肆已经拔出了腰间的弯刀,明晃晃的银光,似乎在说着这把刀的危险性。
温子锦停下了手中的活儿,看着对方道:“你能冷静吗?动手的话对彼此都没有好处,何况在下的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