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我的实力不如你,连自己的命都不保了,还有什么不敢的!”八云大笑,轰的一下又重击了下地面。他未必真的要把这地表打破,只是在提早做准备,真的没有办法也只能走那一步了。脚下的地面这么厚,光是这点怎么可能击破。
“小子这是你逼我的!”阿克姆愤怒不已,大吼道:“快点了解这些人,他们想跟我们同归于尽!”
听见这话,长生宗的几人都加大加快攻击力道,发疯似的一轮快攻。
陈德平一进入平台内,什么都没说直接找上任治廷,他果然像八云所说的那样,是年轻一代的高手,但只要不被他拉开距离就不必太害,所以一上来就死缠住不放,像牛皮糖似的贴身近打。
轰
任治廷跟阿克姆学过一些近身搏击术,可他最擅长的还是阵法和远功。偏偏这种功法威力十足却要足够的时间准备才能发挥威力。被陈德平贴上身上修为实力发挥不出来,只能边打边骂,连陈德平的祖宗十八代都给刨了出来。
可惜陈德平完全不吃他这套,好像失聪一样,不管你骂得多厉害,全都没听到的样子,只管进攻,进攻,不停的进攻。
八云和陈德平的到来极大减缓了第三平台紫苗守卫的压力,一轮快攻之后竟然全都硬扛了下来。、
“我草啊!!”哈米尔也忍不住大骂,萨满巫术和黑巫巫术相近,和任治廷的功法相近,也需要时间准备,否则无法把威力发挥到最大化。
也许是看到陈德平的打法,两个紫苗守夜也效仿着贴身近打,全然不计身上受的伤害,一味的死缠下去。他们知道要打败对方的可能性极低,几乎等于零,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拖延拉长时间,等援军到来。
人是很奇怪的动物,有些人在面对死亡时会变得懦弱,有些人则会变得无比的坚强,爆发出比平时数倍的潜力。
终于第一波强攻被挡了下去,很快第二波强攻再起。
“格吉、哈瓦那!”蒙阶拼了命的想唤醒深藏于地下的格支长老,可格支长老结蛹之后完全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就连上边如此大的震动都感受不到,只能用秘法将他唤醒。
蒙阶用自己的血做引子,快速张开秘法,不断叫唤着,却一直不见格支长老醒来。这时身边砰砰倒飞来两个人,是和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格吉和哈瓦那。两人的身体落在地面,然后迅速膨胀,像气球般鼓起,然后从里边突然爆开,尸骨无存。
“格吉、哈瓦那!”蒙阶狂喊大叫,心头泣血。为什么,为什么,老天爷要如此对待我紫苗!难道我们做错了什么,要受此责罚!
蒙阶心头巨痛,狂喊着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危险,一道血印大手像洪水猛兽似的直直扑来,拍向他的后心。
“蒙阶大哥小心!”八云注意到蒙阶那边发生的变化,他是大家最后的希望,只要他能及时唤醒格支长老,或许就能把时间拖延得更久。可是这么久,格支长老一点苏醒的迹象都没有。
难道就这样完了吗,自己最终的计划也没能实现,脚下的地面太实足,轰了这么多拳只裂开一道小小的口子。
八云大声提醒,可还是晚了一步,自己无法分身去救蒙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
就在这时脚下地面一阵颤动,眼看着蒙阶就要被血手印打中,从他身边的地底下像豆芽冒尖似的露出一个白色的蛹,不偏不倚正好帮蒙阶挡下了那一掌。
白蛹被打中,蛹壳像蛋壳般裂开,从里边冒出大量的雾气,旋即从里边缓缓走出个人,一个不完全像人的人。
这人便是格支长老,八云可以确定,但此时的他已经不能算是人了,至少不是完整的人。仍然有人一样的身体,皮肤却如幼虫般透明,能十分清晰的看到皮肤下的血管,器官和骨络。此外在他的背上有一丁点小小的突起,像是刚出生小鸟的翅膀,还没有发育完全,只是两个尖角,让人看起来特别的怪异。
“什么人敢犯我紫苗!”格支长老一现身立即怒吼道,他很清楚的知道,如果不是紫苗和苗家有难,族里的人是绝对不会在这里把自己叫醒的。
“格支长老,杀了他们,杀了他们,他们想来抢蛊母,他们杀了格吉和哈瓦那!”蒙阶大叫指向阿克姆几人,双目赤红,流的是眼泪却如血一般。
“格吉!”格支长老这时才注意到自己脚边,有一个熟悉的脸宠,可此时却只剩下了一个脑代,还只有三分之二。
“啊!!!!死,你们统统要死!!!!”紫苗族人都知道格吉是格支长老的孙子,是自己家里继自己之后最有希望在将在结蛹化形的人,所以对他的期望特别高。没想到自己才刚刚结蛹,紫苗就发生这么大的事,自己的孙子更是惨死,死无全尸。
看了一眼脚边身残体缺的格吉,又看了一眼场中的阿克姆几人,终于爆发了。
“死死死死……”不知道他究竟说了多少个死子,每当他说一次,他身上的气焰就升高一级,很快整个人就变成火人一般,第一个先扑向了最近的长生宗高手。
这人正是性力派的高手,他使用的招术阴毒无比,被他打中的人有点像被下了植物蛊一般,身体会从里边爆开,最后死无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