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早法贝克和乔治就等不急来到白崖酒店,随后和八云一块去到离白崖酒店不远的渔夫家。..;
路上得知渔夫的名字叫柯利福,因为离得不远三人只是步行,十多分钟的路程很快就来到柯利福家,矮小的双层小楼,楼前院中挂着大大的渔网,上次捕鱼时打起的结还没解开,破的洞也没补上,看样子他已经很久没有出海了。
走到院门边乔治轻声低叹:“自从上次见到那死灵后,柯利福已经很久没有出海捕鱼了,他是一个很虔诚的天主教徒,认为是自己造的杀孽太多感染上了恶魔的气息所以才会看到死灵,一会你们最好别说有违天主教意的话,否则他很可能会不高兴。”
在英国甚至整个欧洲很多人都是天主教徒,虽然这个教会曾经犯下很多错误的行为,但在教徒的眼中,那都是上帝的旨意,是天的责罚,一切都是天意,那怕人类为此付出再多也是合理的。
八云不太喜欢教庭,但不得不承认它的能力,能通过各种办法让许多人信奉盲从。如果道家从几千年前就采用他们的治理方法,说不定今天全世界都是道教教徒。不过道家追求的和教庭不同,所以道门中人才会拥有更高的修为成就。
八云和法贝克都点了点头,异口同声:“知道了。”
乔治之前来过一次,直接推开柯利福的院门,来到楼前轻轻的敲了下,一会房门从里边打开,一个中年妇女先迎了出来,看到三人问道:“请你们有什么事吗?”
“夫人,我们找柯利福有些事,我之前来过,你不记得我了吗?上次来这里做采访的记者,我答应过了柯利福大哥帮他个会解咒的朋友,所以又来了。”乔治道。
柯利福的妻子看了眼八云和法贝克说道:“跟我进来吧。”
跟着柯利福的妻子穿过大厅来到后院,在一张靠椅上坐着一个男人,低落的神情,发呆的望着天空,当身后有人来到竟然完全不知,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柯利福大哥。”乔治走到前边主动微笑问了句。
柯利福这才转过头看了一眼,见是乔治颇有些不耐烦的神情:“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说过那件事我不想再提了吗?”
“呵呵,柯利福大哥,我这次来还带了两个朋友,他们都会的一些驱魔术,或许能帮得上你的忙。”乔治道。
柯利福闻声转头看向八云和法贝克,只是一眼眉头立即皱起:“他们是教会的人?”
“呃…不是。”乔治为难的表情。
“不是那带他们来干吗,我上次去过了教堂,耶鲁牧师忏悔过我的罪行,可我回来后仍然每天晚上都会梦见那个恶魔,这一定是主不愿宽恕我,现在除了主的使者否则任何人都帮不了我,救不了我。你们回去吧。”柯利福说完转回头又呆呆的望着天空,谁知道他是在望天还是在祈求主的出现。
乔治没想到才开口就吃了闭门羹,柯利福的妻子很了解丈夫心意的立即请三人出去。
“三位请回吧,我丈夫的心请很害,除非是主的使者到来,否则谁也帮不了他。”
“……”
八云三人无奈的退了出去,看着房门慢慢合上,愣愣的望着对方,谁能请到天主的使者到来。
“这家伙真是,所以我不相信神就是这个原因,人有信仰是好事,可一但完全迷进去就会失去自我,他不是已经去过教堂了吗,教堂里的牧师不就是他们的主的使者,既然如此还让我们上哪去找个真正的使者来。”乔治生气不光是为了柯利福的话,还有面子上有些过意不去,答应了八云的事没办到。
法贝克想了下说道:“或许是他心中的这里教堂牧师的级别达不到他心中使者的程度,他上次去教堂忏悔仍然没有解开心结才会主样认为。”
“认为什么,其实就是他内心作怪,这个世界人类才是主宰,以前所谓的神只不过是更强大一些的人,这点爱因斯坦的手稿里早就写有,当人类激活自身的潜能达到一定高度就达到了神的程度,那么那个人就成了神。这些信徒们盲目的尊从其实都是自欺欺人。”乔治愤愤不平,刚刚还提醒八云两人不要说违背教会教意的话,现在他忍不住先自己骂起。
八云和法贝克都认同乔治的话,换句话说也是认为爱因斯坦的话,可不管他们怎么想,在教会信徒心中,神永远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只是我们这样想有什么用,重要的是柯利福这不样想,如果想帮雷先生或许真的要帮他找个天主的使者来才行。”法贝克无奈的耸了耸肩。
这话倒提醒了八云,想了下说:“或许我有办法,不知道英国的大主教叫什么名字?”
法贝克眉头高挑:“你问这个干嘛,英国现在的大主教好像叫马德维,难道你想请他来。你别开玩笑了,马德维大主教别说是你我三人,就算是女皇阁下也未必能请得动,我看还是我找下朋友看看不能不请个主教大人过来,这样的可能性还大一些。”
法贝克的身份地位要请一个主教过来是有可能,但一定要等上些时间,毕竟教会主教的地位也不低,不是谁一句话就能请到的,说着拿出手机准备给朋友打电话。
八云急忙拦住法贝克:“还是我来吧,你们看看这院子,一个渔夫能放弃从小到大早已适应的生活方式,说明他的心魔有多大。只怕请来位主教也未必能百分之百的治好他的心病,去掉他心中的心魔,在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