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月不明白的看向鬼彻种事情其实作为神女的她能算出來是何种鬼怪在作祟。给人们一个明确目标。抓到杀人凶手。
鬼彻却附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你不能使用法术。这样会扰乱秩序。即便凡间再乱也要等待审判之神下达天命的指令。”
白溪月凝眉问道:“相公。不正是审判之神。只要你开口。我再掐算凶手。事情不就解决了。”
若是事情真那么简单。那就好办了。鬼彻好笑的说道:“我沒有得到任何天命的指示。说明这件事在凡间是默认的。与某些事情有必然的因果关系。”
白溪月心里只是单纯的想要救人。从未想过天命的安排。低头失落的说道:“我想不明白。若不救这些凡人。要我们这些神人和仙人有何用。短短几天时间丧命二十三个女子。过了今日。可能失去的会更多。”
自盘古开天辟地以來。清而轻者升为天。拙而浊者沉为地。怨念在地府化作鬼怪久而不散。
凡人在阳间行走。每到逢魔之时鬼怪也在凡间行走。是不成文的规定。若只是鬼怪出來造孽。神人应该早已收到天命指示。命仙人到凡间处理事情。但如果时仙人在凡间造孽的话。怕是天命一时半会儿是难以察觉到。这个时候他们要是擅自处置掉这个仙人。天命只会认为这是弑杀仙人的举动。最后他们是要遭到雷劈。遭雷劈的人。最后只是他。
白溪月不明白。鬼彻一时也解释不清楚。叹气的说道:“你知道不要插手就好。我会想办法解决。”
她不满的看了眼鬼彻。继续低头说道:“说到底是你沒有灵力。不敢自己冒险。有我在身边你害怕什么。”
这样的话鬼彻可不爱听。他背过身说道:“我现在确实沒什么本事。你若是开始嫌弃的话。大可以不跟着我。”
白溪月不明白的摇头说道:“你难道就不同情那些死去的人。难道你就不想帮助凡人。亏你是悲悯世人的神君。”
鬼彻眯眼笑道:“那真是对不起。我不是你们善神只负责照顾世人。坐着那些表面的功夫。我是审判之神。可以悲悯世人。可以弑杀世人。甚至可以重新规整凡间。”
白溪月看着鬼彻的样子。哼声说道:“对。你比我厉害。你比我高级。我高攀不起。你不用这样看不起人。我自然会处理好所有事情。你不让我算。我偏要算。偏要告诉花南容他们。”
说着她手中快速掐算起來。周身萦绕着纯白色光芒。双眸紧闭。但是眼睫不停的微微颤动。嘴里碎念着咒语。在她脑中开始浮现着各种画面。金陵城里的每一件杀人案子的现场画面。盯着那正在行凶人的脸容。追踪再追踪。那人的去向。最后那人像是发现什么情况。突然停下脚步。转身朝着白溪月追踪方向望來。观察片刻。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轻哼的笑着。转身继续行走。是方向发生变化。从宽袖中掏出一个手铃。摇晃的嘴中念咒。只见那男子的所踩的地面被大面积的阴影覆盖。黑影朝着白溪月方向袭來。变成一条条黑色丝带却如利刃出鞘的迅速。
白溪月來不及闪躲。被黑色丝带束缚住手脚。惊恐万状的想要喊叫出声。掐算凶手。沒想到自己会身陷囹圄。挣扎的时候。有道红色光芒闪出。鬼彻手拿着赤红色圆月弯刀。朝着黑影砍去。黑影发出一声凄厉鸣叫。化作一缕缕黑色烟雾消失。再转身往向那个人的方向望去。已经沒有任何的踪影。
鬼彻这时候瞪眼的喊道:“好不赶紧把你带上法术收回去。”
白溪月吓得身子一楞。收回法术回到凡间。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勒出來的红色印子。再摸摸脖颈出勒出的痕迹。傻傻坐在一边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概半盏茶的时间。她才想起鬼彻來。鬼彻也已经从法术中回來。躺靠在马车软铺上歇息。手中妖红的圆月弯刀依旧在闪烁着光芒。沒有來的及收起。
白溪月凑上前來。凝眉心痛的问道:“怎么。你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我來给你医治。”
鬼彻甩开白溪月准备放在他脉搏的手。哼声说道:“我这种人用不起你们自恃清高的善神。不用你事后來可怜。我虽沒有强大灵力。修复自己身体和精神力这种事情还是自己能解决。”他又抬眼望着在结界外面焦急等待的两人。抿唇说道:“把你的结界彻去吧。”
白溪月见鬼彻不再让她靠近。心里顿时难受的如针刺。死死拉住鬼彻的手。低头说道:“彻。你不要这样。我刚才也是说话太冲动。不知道事情会这么复杂。那人根本就不是凡人。看起來像是仙君。看那人的笑意。似乎知道我的身份。”
鬼彻哼声说道:“先把你的伤势修复吧。不知道的人以为是我做的事情。”
白溪月手中掐诀给自己修复伤势。等伤势痊愈。将他们周身的结界撤离。
花南容最先察觉到结界的撤离。冲到鬼彻他们面前问道:“怎么样。我刚才看你们周身有光又有黑影的。彻公子连圆月弯刀都拿出來了。说明事情已经解决了吧。”
鬼彻抬手指着白溪月。轻声说道:“你去问她吧。我现在什么事情都不想管。等到了金陵城再解决问題。”
花南容又盯着白溪月想要寻求答案。沒想到她愧疚的低头说道:“事情只有到了金陵城才能解决。沒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
看他们两人刚才的阵仗不像是在敷衍。失望的走出马车。只剩下鬼彻和白溪月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