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快就易主了……”宇轩故意调侃地说道,取下眼镜。;.
顾雪曼狠狠的瞪了宇轩一眼,小声的说道:“周宇轩,你还嫌这里不够乱吗?”宇轩惊讶,没有想到顾雪曼竟然知道他就是宇轩。尽管如此,宇轩并不动声色,而是转头望了望旁边这位面露尴尬的男子,说道:“这位是……”
“何耀祖,这位是……”何耀祖上前,伸出手,尽管有敌意,但脸上还是露出了微笑。
宇轩伸手,象征性的和何耀祖握了握手,说道:“今天就真是不好意思了,要借你的顾雪曼了。”说着转身就上了车。
顾雪曼望了望何耀祖,看得出来,他已经满心不爽,却又不好发作,还是装作有风度的样子,说道:“没事,下回,下回!”说着自个儿也上了车。顾雪曼站在原地,尴尬得不能自己,只等何耀祖的车子开出大门,才上了宇轩的车。
“记着,你还欠我一个交代。”顾雪曼冷冷的说道,望了望宇轩。宇轩嘴角后翘,同样的问道:“你也还欠我一个交代。”
“说吧,我欠你一个什么样的交代。”顾雪曼故作深沉,却难掩内心的喜悦,这个男人最终没有让他失望,他活着回来了,他来找自己了。
“我都已经易容了,你就怎么把我认出来的”宇轩一边开车,一边疑惑的望着顾雪曼。顾雪曼脸上却露出怪异的笑,半刻才说道:“你猜猜,我是怎么认出来的。”
“得了吧!你就算是火眼金星也不可能认得出来,你还记不记得那次我以周高英的身份出现的时候,你对我是敌意满怀?”宇轩胸有成竹的说道。
“得了,告诉你吧,是你身边那个小萝莉告诉我的……”顾雪曼说着,转头望着宇轩,话语中带着一些醋意。
宇轩一阵苦笑,一个天彤,一个冷青,一个宇洁,这些都是他迟早要面对的女人,他何止欠顾雪曼一个交代,准确来说他欠她们每一个人一个交代。
“我九成猜到到了,这天彤,太不懂事了,要是换成别人,恐怕我和她都会要有性命之忧了。”宇轩不紧不慢的说道,尽管如此,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别到这里假惺惺了,知道你爱惜你那小公主,说吧?找我什么事情。”顾雪曼这会就莫名其妙的生气了,瞟了瞟宇轩,一脸不愉快的说道。
两人这吵吵闹闹,并不是很愉快的聊着,就到了郊区。宇轩停下车,自个儿就下了车。半刻顾雪曼也跟着下了车。
时间已经到了春天,还带着一些寒意,这郊区有一片桃花林,已经开满了密密麻麻的桃花,黑夜之中,散发出星星点点的光,和迎面扑来的桃花香。
宇轩撕去了自己的羊皮面具,这一年半来,第一次以羊皮面具面对顾雪曼。顾雪曼看着眼前的宇轩,泪眼涟涟,哽咽了半刻没能说出话来。
她还清楚的见得,那次宇轩擅自行动,前往人和地区抓捕叶辉,自己在经历了陈飞劫持案后,正在警官疗养院疗养。那一番不辞而别,到后面传来宇轩光荣牺牲的消息,这接近600多个日日夜夜,她已经无从记起自己的内心经历了多少次苦难。
现在宇轩好端端的立在自己眼前,那内心重演了很多次的场景,脑海里无数次想起的要说的话,这一刻都没有了踪影。
宇轩知道,自己和顾雪曼的未来,如同她和冷青的未来,一切都是未知数,而特别在这个时候,他想起了那道观老道士的话。“五行无缺,命太大,势必会与自己的亲人相克,想必你的父亲也是死于非命?唯有天族公主才能与之相配。”
曾经他不信玄学,觉得那只不过就是无稽之谈。可在回a市的这一年多时间里,他反复的思考过,那道士说的话似乎暗藏玄机。
从一十八走到二十六岁,8年间,他的确经历了常人之不能经历的苦难,忍受了常人之不能忍受的离殇。与他有过交集的女人,眼前的顾雪曼在陈飞开设地下制毒厂案中,险些丧命;冷青也因为叶辉案,成了植物人,不是所幸遇到天族族长,得到了点拨,给冷青服用了黄金叶果,恐怕也将这样沉睡而去。
就连最初的依阳,无疾而终后,是否安好,一直不得而知,唯有天族公主天彤,在关键时刻,总能逢凶化吉……
想到这些,宇轩不由有些胆怯,原本想这次来说服顾雪曼重新加入卧底反腐员组织的想法,这一刻也彻底被他推翻了。
两人在黑夜中深深的拥抱,良久才开口说话。
“今天那个何耀祖怎么样?”宇轩试探性的问道。
“怎样?还能这样?”顾雪曼低声的回答,抬头迎着漫空的桃花香,语气中夹带着浓烈的无奈。她心里清楚,宇轩现在身边有一个天族公主,以他的个性,并不会给自己许一个未来。因为他是一个特殊的人,身上肩负的使命太多,何时他又为自己的感情考虑过。更何况与他有过交集的女人又何止她顾雪曼一人。
宇轩沉默了良久,竟无言以对。他内心当然清楚顾雪曼对自己的感情,他也知道自己无法给她一个交代。
顾雪曼凝视着宇轩,低声叹息道:“何耀祖是副省长何进群之子,我并不想攀这样的高枝。”半刻,又释然的说道:“咱们直奔主题吧,想要我做些什么?”
宇轩犹豫良久,始终没能说出的话,这一刻顾雪曼自个问了起来,也便说道:“青城盗窃走私国家文物,我想你应该知道了,越查越微妙,这中间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