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满脸的汗水滴答成溜,却顾不上擦一下,因为手没工夫,端着枪呢。
他们,就是飞鹰带的高手菜鸟,从狙击课开始,实战训练所有战术课程。
飞鹰同样不轻松,他的负重虽然少了一半还多,奈何不是一个级别的,就这,他还要咬牙飞奔,可身后紧跟着的年轻小姑娘却轻松的连急促的呼吸都没有。
一击远遁,飞鹰带着五人狂奔了两个多小时,在体力严重不支的一刻,慢慢减速,下令道:“休息十分钟,端枪负重站姿,一号负责训练中的警戒!”
“是!”
五个刚刚赶到这里的新队员应声领命,跟着将背包上面的石头拿下,换上重狙,挂上石头,各自找了个方向,站姿,连休息都没有,略微喘了几口就开始训练。
飞鹰则跌坐在地,按着呼吸吐纳的方法开始恢复体力。
他知道,这样下去,他这个教官将没有一点的微信可言。
强者为尊,在部队里就是这样。
那处遇袭的大田,在半个多小时后,所有人终于扛不住了,嚎叫着拔腿就跑,但却没有遭到袭击。
可也不知道对方的意图,是扰乱,还是别的什么意思。
半个小时后,距离仅有十几公里,接到示警的另一块山坡大田那里,武装人员迅速奔跑,要加强那一块的防御。
遇袭,说明敌人要动手了。
同时,更多的武装展开了对遇袭的那一片的搜索。
但四个小时后,临近黄昏,也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似乎,敌人就开了那么几枪就没影了。
眼见临近黄昏,大田里忐忑割浆的烟农终于松了口气,背着背篓,汇聚到了一起,跟着下山。
看护的人员也在这一刻松了口气。这边没有袭击到来,他们安全了。
狙击手,那是毒蛇一般,死神一样的角色,他们,真的害怕。
队伍,走的有点急促,只有回家,进了防御工事才叫安全,这会,并不安全。
武装人员有点多,所以,后面和前面各有一大帮端着枪的家伙。
就在他们离开大田,走在山路上的一刻,突然,队尾一个身影脑袋嘭的炸裂,就跟被暴力击碎的西瓜,汁液乱飞中,无头的身体无力的瘫软向地面。
“敌……”
他旁边的一个家伙惊恐的喊叫,可声音刚冒头,嘭,头颅跟着炸碎,前后连一秒都不到。
听到恐惧的喊声,所有人都猛地回头,在又是一个人爆头的一刻,立时大喊,一边向四外扫射,一边奔向路边的草丛。
前面那些烟农可不管,连喊叫都无,拔腿狂奔。
他们只要离开战场,一般人不会射杀他们,原因还是那个,因为他们是熟手,最基能割12刀以上,十五六刀不在话下,可不是一年半年能练出来的。
所以,没有人射杀他们,最起码抢夺这里的,还要用烟农不是?
可那些武装可不敢跑,哒哒的扫射中,试图找到袭击者。
火舌pēn_shè中,噗噗的声音没有间断,每间隔一两秒就要有一个人被击中,但后期不再爆头,都是躯干中枪,身体一个大窟窿中,中枪者生机迅速离体而去。
这更加的恐怖了,那一个个胸口肚子都能看到对面,中枪者还不马上就死,还要嚎叫数秒,一下子就击垮了这些亡命徒的心理防线。
他们大喊大叫,一边胡乱射击,一边钻入草丛,奔向不远处的树林。
到了那里,他们就安全了。
至于冲锋,见鬼去吧!
连人在哪都不知道,冲个屁啊!
可是,他们在慌乱奔跑中,依旧有人影不间断的倒下,都是肢体碎裂,或者胸部出现大洞,鲜血飞溅中,彻底的让这些武装崩溃。
还击,做梦去吧,逃命这会成了主题。
崩溃喊叫着,默不作声狂喘奔逃着,谁也顾不上谁了,在一声声微弱的闷响中,快速逃进树林,跟着没命的向基地逃窜。
山坡一个绝佳的狙击位置,飞鹰稳稳的扣动扳机,重狙打出了突击步枪的密集点射效果,一枪挨着一枪,弹壳迸射中,枪枪索命。
身后树丛里,五个端着重狙,枪口吊着十来斤石头,站姿瞄准下面的新队员兴奋了。
之前,静卧瞄准还有俩人子弹不知飞哪去了,也没有爆头的,这会,看到教官那神乎其技的枪法,杀人的害怕暂时忘记了,更多的是兴奋。
可他们并不知道,他们,兴奋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