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南宫铭可以容忍自己说,却不能容忍秋玉隐来说,他可一直还想着让秋云歌嫁入王府。
转手就给了秋玉隐一巴掌,“谁让你随意侮辱宝郡主的,不尊长姐,不孝父母,本王才是娶错你了。今日是本王不对,现在就带着贱内回去,太子,本王晚些进宫,这禁足没有父皇的命令,恕臣弟难从!”
这一句臣弟,南宫铭说得无比悲痛,也更加坚定步伐要加快,父皇老了,才会昏晕地让一个病弱之人做了太子。
“是,妾身错了,给郡主姐姐道歉!”秋玉隐捂着脸,不得不道歉,因为在外面如果不给南宫铭面子,那就是蠢得没人救。
说完这两个人就要带着随从离开,可这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慢着,辱骂当朝一品郡主,本世子的未婚妻,一句道歉,就可以走吗?就算不去大理寺,这件事也没这么便宜。”宁萧可以自己欺负秋云歌,可不许别人欺负。
看着自己的女儿,被太子跟世子轮流护着,他这个做父亲的,反而没了用武之地,这儿子也一样神伤。
父子两个人对视一眼,都表示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秋云歌确实到了要嫁人的年纪,可是越发不舍得。
恨不得冲上去,将这些人全部都赶走,然后关上门不让秋云歌出去,多捂上几年。
“那你想怎样?本王已经责打过她,歌,宝郡主都没有说话,你要说什么?”南宫铭本能叫歌儿,却又收住了,总有一天,她会属于他的。今日南宫澈的插手,他已经不好再坚持下去。
再说他受了内伤,如果不走,等会就要吐血,不想让秋云歌看见他比南宫澈弱,也不想让其他人看见,对方可是病了那么多年。
“手捧香炉,磕头认错,跪上一刻钟,口中要不停地道歉,这肚子里的东西要是没了,本世子负责,太医曾经说过,健康的孕妇跪上一炷香都可以。所以,辰王侧妃,请吧!”宁萧邪气笑着,带着杀气,居然敢诅咒他戴绿帽子,只要他不想让的东西,谁能够多走。
秋云歌可是他的杰作,等他找到新的玩具,当然也就不管她了,大家关系好,就做个朋友,如果关系不好,朋友都没有必要。
但是此刻被人欺负,宁萧岂能让人如此简单了事。
“王爷!”秋玉隐拽着南宫铭的袖子的,这一刻钟可是会要命的,更别提手捧香炉,如果这个孩子没了,那对辰王府的打击也非常重,希望王爷能够明白这一点。
弄不好这就是他唯一的子嗣,如果是皇长孙,那对他继位就顺理成章地多,所以南宫铭确实不敢让秋玉隐出事。
“不行,本王侧妃怀着皇长孙,宁世子的要求,恕难答应。”南宫铭这就要走,这一趟唯一的收获,除非就是南宫澈的武功,必须要找母妃赶紧协商。
所以此刻不愿在王府多留,但是他们的前面却被宁萧的人直接拦住了,南宫澈没有直接说话,因为他的身份,外加宁萧才是她的未婚夫,出面踩这些渣渣,是理所当然,换人,说不定秋忠威就不满。
“宁萧,你当真如此放肆!”一个世子而已,还敢跟亲王杠上吗?就算大公主再厉害,难道完全不讲道理吗?
“既然辰王侧妃跪不得,辰王可代劳,本郡主不会强人所难,秋玉隐你该知道孙志净的下场!”虽然这女人现在成了苏妃,但是这件事外人根本不知道,皇上一直没有放弃她,这也让人感到惊奇。
就是不知道如果皇上知道哑婆婆就是母妃,对着那张脸,他是否还能装作情深意重。当然父王绝对没问题,秋云歌对父王非常有信心。
“宝郡主,她是你的妹妹,就算你恨本王也不用如此吧!”南宫铭皱着眉头,无论是他还是秋玉隐都不能跪,除了秋玉隐身怀有孕,更是他的面子问题。
“好一个妹妹,如此辱骂本郡主,本郡主难道就那样好欺负吗?今日的事情,如果不想跪也可以,十万两的精神损失费拿来就可以了。”秋云歌冷笑着,这脸面想要的话,那就来买。
“十万银子,好,本王随后就让人送来!”南宫铭有些咬牙切齿地说着,秋玉隐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娘们,这要是回府后带来的消息不对,真是要抽死她。
“黄金十万两,莫非辰王以为本郡主受到的委屈就值十万两白银吗?”要知道现在表哥一个月就能够给她带来二十万两白银的红利了,十万两白银真不看在眼中,本想说二十万两黄金的,可又怕说得太多,将对方吓坏了。
十万两黄金,这几乎等于王府一年的收入,南宫铭怎么不肉痛,以往郑家跟母妃都还贴补他一些,但是今年几乎没有了,他也不好意思去要,母妃才恢复位份不久,大家的日子都不太好过。
郑大人更是对他不满,现在处于观望状态,最多只是保住他不被人攻击,其他的事情,一律不帮忙。
“好!”南宫澈答应的肉痛,秋玉隐更是肉痛,刚刚她就是看着太子跟宁世子都在维护秋云歌,同作为女人她不甘心,所以才会说出那样的话,但是她说出的是事实,有什么好赔偿的。
她已经道歉,而且王爷也已经打了她,难道还不够吗?但是秋云歌却咄咄逼人,真是可恶。可是王爷拽着她的手,让她不要再开口,只能忍下去。
“写下欠条注明三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