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局这么久,甚至不惜合作,不惜名声,不惜婚姻,就是为了要看这些人的下场,她怎么能走?
秋玉隐你费尽心机要嫁的男人,很快就会一无所有,那个时候你还能情深深雨蒙蒙地说,我爱的一直就是这个人吗?
南宫铭你还能够高高在上地要我秋家所有人的命吗?
你那作威作福的母后,此刻在宫中怕是已经品尝到什么叫做人间冷暖,步步维艰。
“秋云歌,如果本尊助南宫铭,你脑海中的一切都不会实现!”消失已久的面具男突然出现在秋云歌的背后,冷冷地说着。
他已经打定注意要跟老头子对着来,今日刺杀南宫澈的任务,他就是不参加,如果要杀南宫澈,那也是一对一。
一个实力不如他的人,再去用群殴,这在他的人生观念里是极为不屑一顾的。
“助南宫铭灭掉强悍的南宫澈,然后你再去打南宫铭,这策略居然是你想出来,佩服,佩服!你那金色面具爹都已经放过我母妃了,你又来干什么呢?恨我母妃抢了你的面具爹?”秋云歌现在懂得为何这个小面具为何恨自己,无非就是他爹看上母妃,说不定这小子的娘再叽歪下,就变成了今天的局面。
“哼,放过?老头子这辈子死都不会放过的。秋云歌,最近你的药已经压不住那天丝蛊了吧!除非你嫁给我,或者你母妃跟了老头子,否则你必死无疑。本尊娶你,如何?”面具男走在秋云歌的身边,没有出手对付她,而秋云歌也没有反抗,因为没有那么个实力逃走。
“死没那么可怕!”如果她死了,南宫澈做了皇帝应该会顾念一些往日的情分,不会对秋家出手,所以她死了,也没什么。
但是面具男却卖给她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那就是母妃搞不好会为了她再次给那个九重殿的殿主合作。
“谢谢!”秋云歌真诚地谢谢,就没了对话。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面具男很显然不想如此的简单结束。
本来在心中说过,一定要狠狠地虐她,可真正到了这里,见了人,那份恨却再也提不起来。“你可以叫本尊,游!”
一口一个面具,他听着不舒服,其实他可以戴一张假脸,但是他却坚持带着面具,而非别人的脸。这一点的坚持,老头子打了他多少次,可就是不屈服,最后也就随便他。
“哦!”她得赶紧回去,明日还得入宫看郑贵妃跪在那里念经。秋云歌确实很忙,而且明日的纷争,她必须要在旋窝中间,细细地看着。
“南宫澈被刺杀,你觉得他能够请回天一大师吗?”面具男其实很想告诉他,我叫南宫游,但却是见不得光的,永远也见不得光的。
“死了是他本事不好!”秋云歌不至于对南宫澈这点信心都没有,如果是以前她或许还会担心,但是这一路走来,南宫澈的变化比她还大。
“我没有去,难道你不应该感谢我吗?”九重殿接了单子却失败了,老头子估计又得气得亲自对他动手,操练一番。
不过这都没有关系,挑衅老头子,成了这段时间他最爱干的事情。
秋云歌翻了个白眼,这要感谢得去找南宫澈,而不是来找她,“我要回府了,你打算跟着?”
看着对方那铁爪,也有些诧异他居然没有去找南宫澈报仇,如果单挑,估计南宫澈依旧不是他的对手。
“对,明日一起看戏!”南宫游表示很困,打着哈欠,先一步地一闪消失,等秋云歌回房的时候,发现对方已经睡在她的贵妃塌上。
那样子似乎歇下了防备,但是秋云歌却没有睡,今夜又是十五,她的天丝蛊发作的日子,送走嫂子的时候,就已经在发作,吃了些药,但是抑制疼痛的效果却不是很明显,所以到了此刻已经全身都出汗,有此人在这里,连沐浴都不敢,只能蜷缩在床上,撕扯着被单。
很明显,又是打算硬扛,这些痛比前世砍断手脚,做成人棍还是可以忍受的。
一波一波的疼痛,让她在床上翻腾着,闭着眼睛,汗珠就顺着额头滑落,身上的衣衫已经全部都湿透,露出了微微发育的线条。
祸不单行的是,秋云歌人生第一次月事来临,腹部就如同被搅碎,一开始还不知身体究竟怎么呢?知道下体开始流出血渍,一股一股地顺着腿流下。
她才知道月事来了,而且还有漏血之兆,这出血量绝对不是正常范围,她痛得连喊一声的力气都没有。
如果是往日小筝跟铃铛总会有一人到房间伺候,但今日是月圆,她们不敢进来,因为秋云歌早就吩咐过,服药后的她,必须要绝对的安静,第二日沐浴即可。
血腥味刺激到南宫游,刚刚得到的好睡眠,立刻就醒了。不就是天丝蛊,难道已经痛得咬破嘴唇呢?
(你确定咬破嘴唇,能够有这种重的血腥味吗?)
“吵!”一瓶药就扔给了秋云歌,他只管她的天丝蛊,这里的药又换了,只有三粒,反正以她的本事她很快就能够制造出来。
至于为什么要给她药,南宫游是这样解释给自己听的。
老头子要做的事情,他都要破坏,所以苏婉绝对不要因为秋云歌去求老头子,解不了天丝蛊,那就继续压制。
其实他说的一直都是实话,只要秋云歌跟他成亲,圆房了,这天丝蛊自然就可解掉。
或者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