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和一把将站着的诀衣拽到怀中抱着,“她师父又不是你师父,不想早点儿回极西天吗?”
诀衣柔顺的靠着帝和,“想是想。..但是,你不觉得刚才那个知虞很……”像舞倾么。话到嘴边,诀衣改了,“漂亮吗?”
“谁也没我的猫猫漂亮。褴”
“……鲎”
不去就不去吧,嘴上抹蜜夸她,以为这样她就不计较他刚才飞快的跑出去救美么。该赞美的赞美,该不悦的还得不悦。
“你刚才确定不是看到知虞的模样才去救她?”
瞧吧,这还没去知虞的簿兮仙山呢,就这样问了。若是真去了,还不晓得要醋成什么样子呢。他就说嘛,身为情圣,他怎会不晓得女子的心思,星华千离俩是最好的前鉴,为了俩人的安宁,他可不愿去捏刺儿。
帝和勾起嘴角,“不是说不醋的么?”
“谁说的。”
脱口而出的话让诀衣感觉不对,想反悔已来不及,连自己都骗不了,她的话可不就是有股子酸味儿么。好在,她是个实诚的姑娘,确实有那么一丝半缕不想帝和跟其他姑娘太亲近,醋就是醋了。
诀衣道,“事先我可没答应。”
“承认醋了?”
“若是我飞身去抱别的男人,你……”
诀衣话还没说完,帝和便道,“他敢!”千离的媳妇儿没人敢碰,怎么,他脾气好就能被其他男人欺负是怎地,他的好脾气可不包有碰他的女人。在这一点上,他和千离星华没差别,自己家女人,自己折腾几天几夜可以,其他男人可是一根发丝都不能碰到。
“不是他碰我,是我去抱他。”诀衣纠正帝和。
“他敢被抱?”
“知虞还不是敢被你抱。”
帝和:“……”嘿,还讲不讲理了,他说不救,她在耳边劝他去救。他去救了,她又醋了。
“不管是你去抱人,还是别的男人来抱你,猫猫不会错,错的一定是别人。”
诀衣噗嗤笑,“你好不讲理。”
“媳妇儿就是理。”
诀衣扭过头,抬起下巴看着帝和,嘴上说着不是他的媳妇儿,心里却暖暖的。哪能真的看不出来这小子想娶她的心思,不管是他看上了她的容貌,还是他真心喜欢上了她,此时的帝和很讨她的心。尽管他此时的甜言蜜语她半信半疑,可甜枣儿总比悲伤来得让人欢喜。她亦不例外。
帝和狡猾的抓住机会,飞快的低头在诀衣的唇上啄了一下,笑了。
现在不是媳妇儿,总有一天会是的,不急。
“讨厌!”
娇嗔一声,诀衣愤愤然的转回头,不再跟帝和说话,但也没生气的跑出他的怀抱,知道挣扎不过他,大轿宽敞也不过是顶轿子,左右哪儿都不如他抱着舒服,她倒还真是喜欢上被他抱着的感觉。
救了知虞的这一晚,帝和抱着诀衣躺下时,她没一丝抗拒。前一晚还会做做样子,不让他抱。枕在他的手臂上,闻着他身上的味道,特别安心,没多久便睡过去了。安心的姑娘睡熟了,苦了抱着她的男人,两人的感情越来越好,姑娘家的心愈发的安宁,男人的心却反而被撩拨得越发燥热,看着身边躺着的娇俏美人,明知偷香不可为,却忍不住。
帝和瞧着诀衣愈来愈喜欢,情不自禁的探首贴近她,吻住思了多日的红唇。触碰到她的柔软唇瓣时,心中怦然一动,酥了他全身的骨。
轻柔的吻像他内心对她的呵护一般,柔情似水,被帝和的吻惹醒的诀衣在他的柔情中竟然没有生气,说不上迎合他的甜蜜,只是很温软的承受着,没有把他推开。她的接受,让他的心渐渐热了。
终于,他的吻越来越深时,诀衣低低的哼唧了一声,抬起一只手抵上帝和的胸膛,似乎想将他推开,但没用多大的力气。胸口的柔荑像心头一层拂不开的热气,覆在上面,惹人心动,在深深的缠绵之中,帝和倏然翻身,将诀衣压在了身下。
舌尖勾转的情深让两个人难分难舍,缠绵深吻了许久,帝和像是个千杯不醉的贪杯酒仙,抱着怀中的美酒百喝不厌,只叫诀衣逃不开他的温柔和索取,娇喘吁吁。
迷蒙人的深眷缠绵间,诀衣竟丝毫不觉自己的腰带被帝和扯开,外裳早已散开
,连那白色的中衣束带也已散在他的指尖,衣襟大敞。剩下的,不过是她白皙肌肤上的一抹水色绿,水绿下的娇软是她羞人的美好。
广袖滑到臂根处,一条纤细的胳膊缠着帝和的颈子,无力得像是轻轻的挂在上面,另一只手搭在他的一条胳膊上,随着一只微凉的手掌抚动在她的娇躯之上。
十八匹天马腾飞在夜空里,繁星闪亮,星空甚是美丽,华丽大轿中的人,却没心情欣赏这份美景。原本该安静的轿中,女子娇滴滴的哼嗯声惹得帝和几乎要把持不住,体内的血液窜过大脑,像是要烧起来一般。
突然,天边划过一道光亮,几乎将天空照亮半边。
很快,一只长箭从天空射向大轿。
利箭在触碰轿帘的瞬间化成了轻烟飘散。
帝和缓缓的放开了诀衣的唇瓣,看着双颊绯红的她,微微的笑了,眼底满是疼爱和男人的情潮。哪个不要命的家伙竟然在这个时候来坏他的事,活太安逸的么。大手从诀衣胸口的水绿色小衣下退出,低头体贴的为她整齐好衣裳,帝和这才起了身。随后,不慌不忙的为诀衣束着衣带。最后是腰带,她躺着不好系,他便把她抱起来,认认真真的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