诀衣沉睡了两个多月没醒,帝和心中暗暗着急,却无计可施,每日只得给她熬强身健体的仙草汤,盼望着她能在沉睡中多养养身子,时日长了能助她这种毫无征兆的忽然沉睡病好转起来。(她曾说,不能对他动心,一旦动心就会突然沉睡,他委实不信这种说辞,如何可能呢?活了万万年,从未听过这种病。他猜测的没有错,猫猫沉睡的日子越来越久,这次已是两个多月了,若是还有下一回,不知要等她多久,他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再发生下去。除了这个猜测,他还有另外一个,猫猫的沉睡和后背上那只紫红色蟾蜍有关系。他不确定她知不知道,或许知道,或不知,若知为何不告诉他呢?是不想他再去找圣烨吧。
看着诀衣,帝和放下刚刚喂她喝完汤汁的玉碗,掀开被褥把她扶着坐起来,转坐到她的身后,将她的衣裳扒开,看着那只狰狞的紫红蟾蜍,正常的女子与自己夫君同房怎会出现她这般不解之谜,唯一让人疑惑的便是这只畜生。
是不是很想杀了我?杀啊,你杀啊,杀了我,衣衣也不会变成你的女人,我死了,她也活不下去。鲺
圣烨能那么自信他不敢杀他,无非仗着她背后这只蟾蜍,只有把蟾蜍从猫猫的身上除掉,他们俩口子才有真正安生的恩爱日子过,圣烨此时还不知他们成亲了,以他的疯狂,若知道猫猫变成了他的女人,难保他不会因此愤然自灭,他得不到的人,让他也不能得到囡。
帝和一掌覆于诀衣背后的蟾蜍上,心中默诀施法,掌下金光闪现,约莫半炷香过去,翻过手心,竟没有将蟾蜍从诀衣的身上吸附到他的掌中。帝和微微蹙眉,他自以为修为比圣烨要高强,缘何仅是他一只紫红蟾蜍却不能除掉呢?未免伤害猫猫,他已退而取其次的放过在她体内杀死它,可这只畜生竟然像长在她体内一般,与它融为一体,根本除不掉。
无极时光里多少的麻烦事被帝和轻而易举的解决,如今关乎他的女人,却无计可施,让他如何能甘心。既然不能除掉,让它在他体内休眠应该不难。
于是,帝和再对诀衣背后的蟾蜍施法,想将它缩小休眠,若是此法有效,他便如此助猫猫避开蟾蜍毒,待他们回到天界,定然有法子将这只妖孽除尽,叫它不再祸害猫猫。
让帝和欣喜的是,他的法术果然有效,诀衣背后的紫红蟾蜍从一个巴掌大小缩成了一根拇指大,而且颜色也不再是紫红色,淡淡的分红,若不仔细看,好像一朵粉桃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倒也好看的紧。只是,这畜生到底是伤害她的东西,好看也是只妖孽,他心中讨厌的很。
天魔族皇宫。
渊炎回宫后称病,不肯为攻湛打开魔卦十方阵。熬不过三日,攻湛亲自为渊炎查验身体。
“多谢父皇关心,孩儿并未有大碍,多休息几日便可。”
攻湛何其精明,又岂是渊炎一两句话能骗到的,目光精锐的定定看着他,轻轻的放下了他的手。不用查了,他知道他得了什么病。
“炎儿,你的病,怕是心病吧。”
“孩儿不懂父皇在说什么。”
攻湛忽然厉色道,“你不懂?你懂,还懂的很。”称病不肯见人,不就是不想与他一起施魔卦十方阵吗,他以为躲得过今日就能躲得了一生一世吗?
“炎儿我告诉你,就算你今日能躲得过,但诀衣那个女人就一定不能躲过去。”攻湛颇为欣慰一笑,“我原以为宫里只有你能助我打开魔卦十方阵,没想到,三妃的小儿也能。”
渊炎心中顿时一紧,三妃小儿是他的八弟,三妃与母后和次妃的关系并不算好,甚少与他们来往,而三妃所生的两个孩子与他们也走得不亲近,如果八弟能助父皇,只怕三妃娘娘求之不得。
“哈哈……”攻湛心情看似大好,“父皇之所以找你回来,不过是为了给你机会,你是大皇子,天魔族的皇权终究要交给你,若是你能助为父一臂之力,其他人以后不会多说闲话,魔族权座你坐得能多稳当一分。”而且,他的年纪最长,比起三妃的小儿子,他更希望自己的长子助力。一个父亲,连自己的儿子都管不住,他如何管得住天魔族,他不许自己失败,尤其是失败在自己的儿子手上,他必须要他臣服,明白他这个父皇的命令是不容违抗的。“为父的心思,你还想拂了吗?”
渊炎怎么都没想到八弟能打开魔卦十方阵,如果他不进去,恐怕只能站在阵外干着急,不若岁父亲进去,到时见机行事,能保全父皇和小衣则最好,若不能两全,他还能求父皇给小衣留下性命。
“是孩
儿错了。”渊
炎诚恳认错,“父皇想哪天进入魔卦十方阵?”
“今日。”
渊炎问,“如此着急?”
“着急?呵呵,炎儿,你已经为那个女人多争了两个多月的逍遥日子,还不够么?”
攻湛的话,刺激着渊炎的心,让他愤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不能将诀衣从帝和的身边夺走,如果父皇不要小衣的性命,他愿意助他将小衣从帝和的身边带走。他要她活着,也要她离开帝和。
“你心心念念的想着她,为她好,可是过去的日子里,她与圣皇不晓得过了多少风琉美日,他们的快活里可没有你的份,她的心里不会在畅快的时候想到你,你又是何苦为了一个不属于你的女人费心呢?”攻湛语重心长的劝着渊炎,“红颜祸水,越美的女人越能给你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