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滑润”二字,任盈盈本能的夹紧了双腿。
还好,经过了地下暗河的洗礼,那种湿润腻滑的感觉终于不是那么强了。
一想到在暗室之中,自己骑在云歌脖子时,湿漉漉的下身紧紧贴着他的颈部,任盈盈就有点心虚。
实在是太丢人了。
云歌满脸古怪地看着平一指,这货实在是太有才了,竟然能研制出这种奇特的药,不仅能让一个人妖变得湿润,而且听他的意思,**之后还能调和内息,增进功体。
若是有办法将他收入云山派……估计程灵素不会喜欢他,但是药渣肯定对这味药感兴趣。
想到这里,云歌从怀中摸出一味丹药,直接塞进平一指的嘴里,说道:“这是七星海棠制成的毒,若不想死,三十天之内到杭州有间客栈来。你是一名医者,七星海棠想必不会陌生,所以,不要试图自己去解毒。”
平一指一听“七星海棠”四字,脸色顿时一片惨白,他虽然没有见过这神奇的植物,但听还是听,无助地点了点头。
云歌解开他身上的禁制,说道:“我说过,你若配合,我会留你一命。”
看看平一指依旧一副害怕的模样,云歌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是害怕东方不败的报复。别担心,圣姑已经成功脱困,任教主也早有安排,东方不败自身难保,你大可以安心。当然,若是你还有什么其他想法……”
“不敢,不敢。老朽听少侠和圣姑的安排。”平一指躬身道。
“那就好。”云歌轻轻一笑,“那个什么合欢蛊的,有成品吗?”
平一指:“……”
任盈盈:“……”
从平一指的药房离开,两人径直往东方不败的居处行去,路上任盈盈好奇地问道:“你刚刚给平一指吃的什么药?那个七星海棠很厉害吗?他是当世名医,都解不了?”
云歌神秘一笑:“保密。”
任盈盈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心中已经猜到他肯定是故意使诈。
东方不败的居处十分隐蔽,若不是有任盈盈带路,在偌大的黑木崖。云歌铁定迷路。
两人一路走到成德殿后,经过一道长廊,到了一座花园之中,走入西首一间小石屋。任盈盈伸手一推,左首的墙壁被移开。露出一扇门来,任盈盈解释道:“我小时候有一次在山上玩耍,无意中发现了这个秘道,后来才知道这是东方不败真正的寝宫,一般很少人会来到这里的。”
推门而入,里面是一条和囚禁任盈盈之处差不多的溶洞通道,地道两旁放置火把的地方空空如也,一片阴沉沉的。
云歌扫了一眼两旁,轻声道:“似乎有人进来了。”
任盈盈也看到了墙上的火把被人取走了,点了点头:“或许是我爹和向叔叔他们。”
昏暗之中。两人顺着暗道往前走,转了几个弯,前面豁然开朗,露出天光。从地道中出来,竟是置身于一个极精致的小花园中,红梅绿竹,青松翠柏,布置得极具匠心池塘中数对鸳鸯悠游其间,池旁有四只白鹤。
“想不到这里别有洞天,这东方不败还真会享受。”云歌看到此情此景。忍不住称赞道。
任盈盈微微一笑:“你那山上布置得也不错哦,小是小了点,却是很雅致。”
云歌笑道:“那你以后就别在黑木崖了,到我那云麓山去住吧。”
绕过一堆假山。一个大花圃中尽是深红和粉红的玫瑰,争芳竞艳,娇丽无俦。任盈盈侧头云歌冲瞧去,见他脸上满是笑容,甚是喜悦,低声问:“这花好不好看?”
云歌微笑道:“好看。但没有你好看。”说罢,伸手摘了一朵开得最艳的戴在她头上。
任盈盈脸又红了。
云歌刚想夸赞几句,忽听前方有嘈杂之声,轻忙低声道:“有人。”
任盈盈拉着他往那丛玫瑰花旁一闪,飞身一跃,两人轻轻落在了一处精雅的小舍面前,侧耳倾听,确定里面没有人,两人推门而入,一进门,便闻到一阵浓烈花香。见房中挂着一幅仕女图,图中绘着三个美女,椅上铺了绣花锦垫,不像是卧室,倒有点女儿家专门做女工的工作间。
嘈杂之声是从隔壁的内室传来的,两人附在墙上听了一会,任盈盈眸中一喜,低声道:“是我爹。”
云歌说道:“竟然一路悄无声息地来到此处,这东方不败的防守还真是差。”
任盈盈摇摇头:“我爹执掌神教很多年,对黑木崖的各种暗道秘所了如指望,向叔叔原本就是神教的光明左使,想来早就埋藏了很多暗桩。”
云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可总觉得这一切似乎太过顺利了。
“现在怎么办?过去帮忙?”任盈盈转头问道,不知不觉中她已经习惯了听从云歌的意见建议。
云歌说道:“不急,敌明我暗,我们先看看再说。关键时候再出手。”
任盈盈点点头,云歌抬头看看了头顶,一拉任盈盈,熟练得上了横梁。
隔壁房内花团锦簇,脂粉浓香扑鼻,东首一张梳妆台畔坐着一人,身穿粉红衣衫,左手拿着一个绣花架,右手持着一枚绣花针,从他的侧脸看过去,当真是妩媚之极,比起任盈盈也不遑多让。
这就是东方不败?
在此之前,云歌一直很好奇东方不败长什么样子,他对东方不败的印象更多是来源于林青霞在电影之中的意气风发,青丝如瀑,尤其是最后从悬崖上飞速坠落,一袭红衣,宛若浴血凤凰,优雅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