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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舒,难为你了,你还好吧!”当乔瑾舒送秦牧出大门时,秦牧关心地问,又笑道:“不过,什么都难不倒我们的舒小姐,今晚的你真是光彩夺目,那支舞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外面的空气似乎都要冻结,秦牧的声音化为一阵阵的白雾,转瞬间又消失。
“其实我根本不会跳踢踏舞,我都是乱来的!”乔瑾舒被他夸得不好意思。
“也要你有这个勇气,换做是我就没有,我会直接认输。”
乔瑾舒想说,她也想认输的,只是直觉告诉她,她必须硬着头皮撑下去,看乔瑾芳刚才的脸色,此事只怕不会那么简单。她很庆幸她当时坚持下去了。
“外面很冷,你还是进去吧。”说话间,佣人已经将秦牧的车开了出来。
乔瑾舒送他上了车,目送他离开后,转身却见傅东临的车从里面驶出。
和傅东临同社团这么久,乔瑾舒当然认得他的车。
她冲过去,车子停下。她弯下腰,车窗缓缓打开,露出驾驶座傅东临那张倨傲的面孔。
“嗨,犀利小学妹!”车内有人打招呼,乔瑾舒向里看了看,见到两张笑脸,一张斯文,一张精怪。她认出是杨舟和吴启航。她笑道:“两位师兄好。”
坐在后座的杨舟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笑得温文:“好有礼貌、好可爱的小师妹!是不是,东临!”最后一句是向着前面的傅东临说的。
傅东临在后视镜中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后,转头看向乔瑾舒,冷然道:“有事?”
乔瑾舒一怔,他的态度比想象中还要冷漠。不过知道他的性子,乔瑾舒倒也不介意。
“师兄,今晚的事情多谢你。还有上次的事情,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好好谢谢你来着……”话还没说完,就被傅东临冷漠打断:“不用了。不管是上次还是今晚都不过是凑巧罢了,并不是因为你的关系。所以你不用放在心上!”
乔瑾舒愣了一会,才“哦”了一声。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不早了!”傅东临收回目光。
乔瑾舒还能怎样,只好直起身,“慢走师兄,小心开车。”
傅东临直视着前方。像是没听见般,一点回应都没有。他关上车窗,迅速发动车子离开。
目送着车影的消失,乔瑾舒忍不住再一次在心中感叹:还真是傲慢啊……
黑色的小车在夜风中呼啸前进,如同它的主人一般的锐利冷肃。
坐在副座的吴启航抓紧了旁边的扶手,脸色发白地对身边散发出阵阵冷压的傅东临说:“临少,开慢一点,我还要留着我这条小命去结交美女了!”
“你结交的美女还不够多啊,就不应该留着你祸害女人!”傅东临没好气的说,可当车驶出私家路上了街道时。车子的速度却慢慢减下来。
吴启航这才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夸张地说:“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小命!”
杨舟在后面好整以暇地笑:“启航,就你瞎担心。你还不了解我们临少啊,严格遵守各种各样的法则,他会在公路上超速吗?”
吴启航回过头,嬉皮笑脸地说:“我哪会不知道,只是刚才见临临脸色吓人,逗他玩玩而已!”接着又看向身边的傅东临,拍着他的肩膀呵呵笑的说:“说起来,临临今晚不老实啊……”
“死一边去!”傅东临一听到死党唤他的小名就没辙。
吴启航继续嘿嘿笑了两声,转过头对后面的杨舟说:“有人真假,说什么都不过是凑巧罢了,不知是谁拉着我们在乔家到处找那个该死的箱子!这也算是凑巧?”
其实三人之前就回来宴会厅了,正好赶上乔瑾舒顶着下面一片的倒彩声,从容自若地跳踢踏舞,傅东临想起进来之前恰好看到女佣鬼鬼祟祟地抱着透明箱,觉得事情可疑,又跑了出去寻找那只箱子。因为当时气氛热烈,所以谁也没有发现他们的动静。
杨舟也笑道:“有人要英雄救美,可是我就没见到这么嘴硬的英雄!”
傅东临在好友的调侃下抽动了一下眉头:“那也算是美女?你们太抬举她了!”
“那是因为美女没把英雄放在心上,英雄面子上挂不住了!”吴启航笑嘻嘻地凑到他面前:“我说英雄,你就嘴硬吧。明眼人都能看到,我们这个小师妹这段时间不知吃了什么,是越来越养眼了,刚才你没看到有多少男孩子围在她身边,有多少男孩子为她欢呼鼓掌?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就名花有主了!到时候啊,有些人只能在旁边干着急!”
傅东临虽然没有出声,可是握住方向盘的手不由地收紧再收紧,脸色也是一沉再沉。
“我心里那个猫爪啊~~~”吴启航忽然扯开了嗓子用京剧的腔调唱道
杨舟却用粤语歌接上:“你就是我生命中的劫数……”
傅东临忍无可忍:“你们还有完没完!”
杨舟和吴启航爆笑,吴启航几乎笑趴在傅东临的肩上,到后来,傅东临也无奈地笑了。
“还没到那个地步,只是这么一路看来,觉得她一个女孩子也挺不容易的,有时候忍不住地想帮她一把,仅此而已。”
过了一会,傅东临轻声对两位好友说。
杨舟和吴启航相视而笑,却没再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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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上的事情如乔瑾舒所料没有瞒过爷爷乔永年。
乔瑾芳一次又一次地找她麻烦,羞辱,陷害,种种手段,乔瑾舒虽然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