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在他们转身一睹究竟的时候,他们看到的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情形。
秦生还是完好的站在远处,没有看到他鼻青脸肿,倒是在不远处,随从们个个目瞪口呆,脸色苍白,以是两手空空,掉落在地的木棒以是断成几节。
看到如此一幕,朱文和胡弄心里大惊。
刚刚还大话轰轰的随从们更是惊慌失措,全身不停地颤抖,脸上都吓变了颜色,苍白如纸。
朱文和胡弄大惊之后,努力镇定,心里却不断的疑惑,他们疑惑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六个随从六根木棒,竟然不敌一个区区童生,怎么会是这样一种场面。
面对他们的惊慌失措,秦生满脸惋惜的说道:“对不起了诸位,我秦生出手稍微有那么点儿重,你们没伤着吧!”
“秦生,你能打败他们,哈哈哈哈!”
胡弄完全不信,哈哈哈哈大笑之后对着秦生说道:“秦生,你有几斤几两我们谁不知,少在这儿装逼了!他们不敢教训你,我亲自动手!”
话落,胡弄拿起两根断落在地的木棒,朝着秦生就是挥舞过去,他直指秦生的太阳穴。
秦生见胡弄挥着木棒而来,看了一眼朱文,顿时又是一声长叹。
朱文这次没有在把注意力放在其它地方,这次他双眼瞪紧秦生,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样破了上次的攻打。
眼见胡弄的木棒就要打在秦生的脸上,突然之间一声洪亮的“住手!”喊停了胡弄。
胡弄突然停止打去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住手二字,而是他听出了喊出住手的那个声音。
声音熟悉,他知道那是员外一贯的声调。
胡弄听得果然没错,所来之人的确是员外府的员外。
员外突然出现,让胡弄和朱文措手不及,顿时只见胡弄急忙的低着头走到员外身边,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声:“胡儿见过义父!”
员外满脸严肃,厉声喝道:“你们都在干什么!这么多人打秦生一个人,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快快如实报上来!”
员外说完,对着秦生完全是另外一种态度,慈眉善目的询问道:“秦生,秦生你没事吧!”
秦生见是员外来了,谦卑的说道:“员外,小生秦生没事,员外有心了!”
听到秦生说出没事二字,员外才稍微放松了一些,久久没听到胡弄回答,又继续厉声喝道:“你们,你们整天除了干这持强凌弱的事情,就不会做别的啦!你们也学学人家秦生,虽出身寒门,虽读不上基本圣贤书,但是他却诗出惊圣,三诗同辉,而且还主持了一次拜天祭文。而你们呢?”
受了员外的责骂,胡弄不敢有半点声音,顿时低头沉默,心里头暗自发誓一定要把秦生打残。
见胡弄和朱文久久没有说话,员外大声说道:“还不快快给秦生赔礼道歉!”
刚刚头扛在天上的胡弄和朱文,虽然心里十分不愿意对秦生道歉,但是顾及员外的面子,他们二人走到了秦生面前,装模作样的说道:“秦生,刚刚多有得罪,那都是我们的错,希望秦生原谅海涵!”
面对朱文和胡弄的道歉,秦生说道:“二位屈身了,这些都是小事情,罢了罢了!”
看到秦生原谅了他们,员外让胡弄带着受伤的家丁离开了。
此时此刻,只剩下秦生和员外。
员外的气色也不是安好,这时又连续咳嗽了几声。
“员外,员外没事吧!”
员外看了秦生一眼说道:“吾没事,走吧秦生,晚上的凯旋诗会可就要开始了,这次诗会在道县历史上还是空前的第一次呢?据说凡是道县的大家儒家都是被邀请的对象!”
听到道县的大家和儒家都要来,秦生迫切的说道:“那么员外,王家的人也会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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