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月羞愧的点头,样子还是愤怒。
江海念着那句“狗嘴何曾出象牙”时,眉目间不经闪现出淡淡笑意,不但没有半点责备秦生的意思,反而充满敬佩的说道:“妙啊!上联牛头且喜生龙角,下联狗嘴何曾出象牙,横批牛头狗嘴!哈哈哈哈,绝对绝对!”
听着江海的自言自语,称赞不绝,吴月继续说道:“主编,主编他秦生无尊卑之分!”
“罢了,罢了,你们只不过是对对子而已,对的应该是一种心情,应该是一种智慧,而不是勾心斗角!”
说罢,江海来到秦生面前,点着头说道:“不愧是圣前秀才啊!文思如泉涌,才思敏捷,不错不错!”
吴月见江海忽略了秦生所作侮辱自己的对子,仍是怀恨在心,这时不怀好意的说道:“主编,主编,这秦生不知天高地厚,说是主编您请来在诗文报写专栏的,这般不知天高地厚者,该当速速敢出去!”
“是啊!主编,诗文报是何等重要的地方,怎么能容得下他秦生在这儿霸道!“
“想来诗文报写专栏,下辈子吧!”
听到众人又说着羞辱不屑的话,秦生沉默不语。
江海看着低头沉默的秦生,默默说道:“诸位诗文报的同僚,秦生所说不假,他的确是吾邀请而来的,为了能让诗文报的销量更好,让更多的人知道诗文报,吾才请秦生来写诗文专栏,就冲他破了百年的圣前文位。”
面对江海所说,秦生之前所说的确不假,还真是受了邀请而来,顿时整个在场的所有人,包括了气氛不已的吴月,不由纷纷大惊失色。
“他秦生不就是个秀才吗!偶尔发首小诗也算奇迹了,如何能写得出个专栏!”
“主编啊!他秦生能写得出绝古旷今的诗文吗?”
“主编主编,请主编收回成命,不要让这庸才抹黑了诗文报的无上地位啊!”
江海一副严肃的面容,振声说道:“你们身为诗文报的工作人员,不相信怎么做伯报还要你们何用!”
听到江海说出这番气氛之谈,顿时都鸟雀无声陷入沉静。
说完之后,江海带着秦生进了诗文报社。
所站在诗文报社门外的那群人,看着秦生进入诗文报,都无声的各自看着对方,最后隐忍着慢慢也进了诗文报社。
进了诗文报社之后,江海带着秦生来到了创作室。
江海招呼秦生坐下,开始和秦生交谈起来。
“秦生,刚刚的事情不好意思,都是吾平日里松懈了的缘故!”
“江主编言重了,没事没事!”
“秦生,这次请你来诗文报捉笔写文,我们准备办个系列专栏,准备有咏物明志,感怀人性等等!不知秦生有何难处尽管说来!”
面对江海的器重,秦生心里有了感动之情,和江海那是感慨的交谈,最后定下了创作的素材,秦生答应在三天之后把诗文稿交到江海的手上。
和江海谈完写专栏的事情,秦生离开了诗文报社,走在道县街头。
道县街头,人潮涌动,秦生走在川流不息的人潮中,心却怎么也热闹不起来。
如果一个人的心里千里孤寂,任凭外界再怎么热闹,心却始终不会热闹起来,只有心热闹了,他的世界才会热闹,否则就算世界再怎么热闹,他的心也会永远存留在孤寂冷清之中。
秦生就是如此,和江海定了诗文报的稿子之后,心里头念念不忘的还是王倾城。
三天之后是自己离开道县去大同府求学,参加乡试的日子。
三天之后,同时也是自己最深爱女人的订婚仪式,订婚的女子是秦生的最爱,那个男主却不是秦生,而是别人。
秦生始终不能放下心里对王倾城的爱,他决定不管什么原因,他都要去见王倾城一面,他不当面和王倾城问个因果,他就绝不死心也不轻易的认命。
所以,秦生决定去王家附近,看看自己能不能碰上王倾城。
王家,从今天开始就进入了装饰阶段,为了两天后的王倾城订婚大喜。
不知不觉中,秦生一路走到了王家附近,远远的站在屋外看着王家的动静。
王家的大门,已经挂上了两个红色灯笼,在两旁的木质圆柱上,写着一副金子对联,以示大喜。
秦生站在能看到王家的地方,久久凝视着。
在他看着王家的目光中,多么希望王倾城出现在自己的目光中。
然而,等了很久,也不见王倾城出来。
就在这时,他身后出现了几个人大摇大摆的从秦生身边走过。
他们边走边说,所说的内容都是关于王倾城和曹明订婚的事情。
秦生听了很是懊恼,心痛不已,却也在这时,秦生看到了王倾城从王家走了出来。
王倾城在大门口停下了,似乎在等什么,她的身后跟着几个壮汉家丁,还有一个贴身丫鬟。
片刻之后,从王家抬出来一顶蓝色轿子,在王倾城身边停下了,有人替王倾城揭开了轿门,王倾城上了轿子。
上轿之后,四个轿夫抬起了轿子,下了王家大门朝街道右边而去,身后的几个大汉跟着,王倾城的贴身丫鬟和她一起坐在了轿子里面。
秦生见此,顿时动步跟了上去,朝他们所去的地方,秦生心里有着一种莫名的感觉。
他们而去的地方是道县城外,在道县城外,让秦生想到的只有一个地方,那便是幽幽谷。
一路跟着他们而去的秦生,看到他们走的路正是去往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