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后……”苏语堂笑了,笑得阴森低沉:“爱妃是不是糊涂了?”
“是有些糊涂,可是那人死了,你应该庆祝一下啊。{首发}”冷北月也不看苏语堂,想也知道这个男人会如此说。
他是很想杀了自己,又想知道,那些大批的驻扎位置。
其实她就是胡乱说的,不然,这个手辣心黑的苏语堂怎么会放过自己,冷殿展思已经成了罪臣,手中的兵权被夺,自己对他已经没有半点可利用的价值。
心中更有芥蒂,当然不会留下自己这条命的。
“爱妃说,该怎么庆祝呢?”苏语堂眼不流转,直视着冷北月,她的脸色太淡定了,淡定到看不到半点情绪,让苏语堂有些恼火。
“当然是昭告天下,普天同庆了。”冷北月冷笑,这个男人真是该死,自己应该去研制毒药,专门研究毒死这个男人的药。
自大自负,只懂得利用女人,竟然还能成为九五之尊,成为万人之上的皇上。
真是没天理了。
“你是觉得耍朕很好吗?”苏语堂一个闪身,坐以了冷北月的身侧,语气冰冷,却是话落,整个人僵了一下。
因为冷北月已经坐到他对面了,一脸防瘟疫一样瞪着他。
“你知道你与什么人在一起吗?朕不是凤华,不会纵容你的一切。”苏语堂咬牙切齿的说着,双拳紧握。
“我一直都知道。”冷北月继续吃碗里的饭,吃的很认真:“所以我一向很低调啊,这样吧,你休了我,让我出宫好了。”
“没那么容易。”苏语堂猛的一拍桌面,低喝一声。
引来所有人的目光。
另一个角落里,一身黑衣,戴着斗笠的男子看了看冷北月和苏语堂,眼底满是杀意,握剑的手背上,青筋暴起,看样子,随时都会冲过去杀了冷北月和苏语堂。
却被一旁的人按住了肩膀,没有动。
“他们难得出来,不如一起解决了!”戴着斗笠的男子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
“不要打乱我们的计划,苏语堂不会是一个人出来的,他惜命的很。”旁边的人更是摇了摇头,坚决不同意。
“那个女人……”斗笠男子又恨恨说着:“上一次就应该一剑解决了她。”
“是你剑术不如人家。”
斗笠男子无语了,有这么揭人家短了吗!
“主人,你还在乎那个女人是吗?”斗笠男子又继续问,双眼铜铃似的瞪着此时已经有说有笑的冷北月和苏语堂。
“若不是她,我能落得哪此下场吗?”身旁的男子语气冷了几分,随即又想到那天冷北月说过的话,眼角抽了抽:“或者……真的是我没用吧!”
随即起身:“我们该走了,那边应该成功了。”
“是。”斗笠男子应了一声,两人很低调的出了酒楼。
冷北月抬头看了一眼街道,人来人往,她突然就愣了一下,因为下面走过的人,让她有一种熟悉感,却又记不起在哪里见过……
“其实……你父亲要是够心狠,也不会输得这么惨。”苏语堂的话有些突然,眼神闪烁的看着冷北月:“你不想让冷家东山再起吗?”
“这应该问皇上吧!”冷北月用手帕擦了擦嘴角,那手帕一直都贴身放着,这古代没有纸巾,她便拿来用了!
“冷北月……”苏语堂瞪着她手上的手帕,突然就怒了。
“怎么了?干嘛这么大惊小怪的,喊这么大声,我又没聋!”一边掏了掏耳朵,此时他们成功的将所有人的目光引了过来。
“这手帕是……朕送你的!”苏语堂的手都颤抖了,瞪着冷北月随手丢在桌子上的手帕,上面还绣着鸳鸯戏水。
“那又怎么样?手帕不就是用来擦手的吗……”冷北月不屑的扬了扬手,起身就走:“我没有银子,你解决。”
一时间,让苏语堂气血翻涌。
他本来看到冷北月取了那方手帕,是要与自己续前情呢,不想她就那样擦过嘴角和手指,像丢垃圾一样丢掉了……
这个女人太该死了,看来,他对她还是太仁慈了。
冷北月自顾自下了楼梯,苏语堂却没有追过去,角落里走出几个人,齐齐站到了苏语堂的身后,面无表情。
“跟上贵妃娘娘,看她去见什么人!”苏语堂对着其中两个暗卫吩咐道,才又瞪了桌子上的手帕一眼,转身下楼梯,从另一个方向离开了。
冷北月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着,偶尔用眼角余光看一眼随在后面的暗卫,扯着嘴角冷笑了一下。
走到拐角处,却看到门扁上大大的冷府二字,便站在那里看了一阵。
叹息一声,虽然自己占了冷北月的身体,应该替她报前仇的,可是这冷家的事情,却不好插手了。
而且现在这府里的主人,已经不再是自己的父母,而是冷倩月的父亲了。
她的父亲还是待罪之人,在冷倩月父女的陷害下,已经成了苏语堂的眼中钉,肉中刺。
当然,这件事与冷北月也有很大的关系,她不明白,为什么一直以来这个身体的正主都不顾一切的帮助苏语堂,却在关键时刻放水!
的确是冷北月救了凤华一命。
将自己也害进了冷宫,更害了冷展思。
站了半晌,感觉到了身后的人还在跟着自己,突然就笑了。
一边上前,敲了敲冷府的大门。
管家推开门,看到冷北月时,愣了一下,随即又冷了脸:“大小姐不好好在宫里侍奉皇上,回来冷府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