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我正巧提醒了他,他告诉家长了,老人惯孩子,年轻人可不,贺爸爸挺生气的,还认定贺云北教唆陈墨砚,从部队回来就去找人家长道歉去了。
我不能苟且偷生,我没动手也得在一旁陪着。就见那家长先是气势汹汹的来,看到和爸爸的军衔就蔫了,反倒是一个劲儿的说自己儿子的不是。
偷窥君很可怜的瞪着迷茫的双眼,显然是不能接受这个现实。
其实我也接受不能。
打架是不对,可这也是男孩子们平等解决争端的手段,单打独斗没群殴,更没拿身份去压人。
作为外人可以因为贺爸爸的上校军衔而退缩,可这位叔叔,同样也是一位父亲,如果是为儿子讨说法,面对天王老子也不应该退缩。
认为有理就该坚持下去,哪怕是错的。
他的儿子该有多失望,我不敢往坏的地方想,是对权力仇视?还是异常向往追逐?
分分分,学生的命根;权权权,大爷的根本。
我有些同情偷窥君。
再后来我和陈墨砚在大院门外见到了那位叔叔,拎了不少好东西,被警卫员拦着进不去,就谄媚的笑着让我们拿进去。
我们生活的环境有些成人规则也是懂的,这东西自然是不能拿,后来听说这叔叔是某军工设备厂的经理,只是“哦”了声,也没再理会了。
初二的时候,班里转来了一个美女,真真是“眉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雾蒙蒙的眼儿一眨,再朝你一瞥,多动人。
美好的东西谁不喜欢,班里的、年级里的男生好多都喜欢她,我鄙视他们早熟,可我自己也挺喜欢她的。
邢端,这名字起得也好,就坐我前排,端端正正的,缎子似的长发黑亮黑亮的披在腰间。
她好像喜欢夏宇语,为什么呢?因为她好像下课的时候总喜欢转过来和我说话,趁我不注意还会偷偷看他一眼。
我有些奇怪,女孩子一般都应该先喜欢上陈墨砚的吧,那么招风的长相,学习又是变态的好。
谁知道呢,感情的事或许真不好说。
“唉,同桌,邢端是不是喜欢你呀?”某天我趁着她去厕所,问夏宇语说。
“不是。”他皱皱眉不甩我。
我自然是不死心,“我看着像啊。”
“穆西年,你别拿这事儿烦我!”
这还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一直都是“同桌,同桌”的叫。
他生气的跑出了教室,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要生气,有美女喜欢不是很好,他可能是害羞了。
夏宇语其实也很不错,我学习算尚好的,他算是很好的,虽然和陈墨砚还有一定距离。
玩泥巴的时候不觉得,自从开始上学后我真是不得不佩服他的智商了,若说之前还有什么不服气,上学后我真的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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