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是需要蜕变的.
当青春经历了迷茫与挣扎
一个人才可以实现真正意义上的长大”
当我把这段话读给陈墨砚听的时候,他说我是典型的世纪末迷茫恐惧症,却不知没多久我便经历了如此的迷茫与挣扎。
自打我和邢端受伤后,一来二去从还不错的关系升华为好朋友,连带着和陈墨砚也熟络许多居。
有时候我还会领着邢端去我家里玩,她打趣我说,“每次去你家都要做好心理准备,五岗四哨的好不吓人。”
我一听就愣了,忙不迭地说,“真对不起,你要是不喜欢我们就不去了。”
我是真心的,虽然如果她当真不再登门,我一定会很难过。
别说她了,很多时候我自己也很渴望能有一个自由的空间,不必进出总有人行礼。
我真的挺喜欢和她在一块儿,连我妈说我丑小鸭偏爱粘着白天鹅我都不介意。
邢端很善解人意,她拍拍我的肩膀,蔷薇一样的脸蛋和笑容,说没关系,和陈墨砚讨教功课也方便赭。
砚台的功课连好学生邢端也佩服得不得了,有一次她问我依陈墨砚的能力满可以跳级的,这么按部就班的念下来,该不会是为了我?
我说怎么会,他可能有自己的想法吧。
接着她又问我是不是喜欢陈墨砚,我又红了脸,也只有这种时候,我才知道害羞为何物。
不知何时起,在陈墨砚和邢端的周围,升起无形的屏障,我站在外面观望他们,像一个旁观者。
陈墨砚的后座上,有邢端出现已是习以为常,他总会丢给我一句:你先回去吧,我先送她回家。
而她也会跟我说:回去吧西年,墨砚送我就可以了。
笑容甜甜,迎着日落红霞,他说搂住我坐好,细声细气,她说好,吴侬软语的甜腻。
那我呢?我算什么?哦,我是旁观者呀,眼前油画一样浓郁的空际下,只容得下画一样相配的人。
不出三次,我已经很主动的自己离开,不需要一再的提醒我:你是多余的。
我,有自己的自尊心,也有想要逃避的东西。我怕有一天生出忌恨的心。
一个人,没什么不好;一个人,真的很好。
当夏宇语骑着自行车追到我身边的时候,我正在推着车子,边走边罗列着陈墨砚和邢端的相配之处,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无论如何她都比我要好。
想起了我例假的第二天,她从家里带来的红枣,大红色像她善良的心。
从那天之后,陪着我回家的人变成了夏宇语,我没有问他为什么,因为他的家明明是相反的方向。
陈墨砚,我最好的伙伴,亲人一样的存在。我喜欢你,以朋友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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