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许南川这算是买一送一,超值附加么?!
我说怎么会这样巧合,若不是干系重大,涉及重大环境责任事故和证券违规交易内幕,真是要怀疑贾志光是不是被许南川恶意抹黑了。
“是我什么?哦……哟,真是小瞧你了小东西,连财经新闻都关注啊,看来这是做好准备嫁作商人妇了呗?”他在电话的那端沉沉笑着说,没半点捅露片天的沉重,就知道调侃我。懒
“真的是你吧?是你吧9有娱乐八卦网上的事儿?你是不是也掺和了啊?”
我对大川哥油然而生强烈的崇拜感,如果他就在我面前保不齐就被一双星星眼给闪晕了。
无论他成就多大的事业,我只知道他很厉害,可说实话和我没什么关系。但这事儿不同,在背后使坏的蔫蔫的感觉,像是躲在幕后的黑手感觉,都让人热血沸腾。
“我的宝哎!”他朗声笑起来,乐不可支,好一会儿才按捺住,“你可真是惟恐天下不乱呐,我发誓不是我,亲手,做的。这个答案你还满意么?”
“唔……不满意也要满意啊,你这相当于什么也没说,也相当于什么都说了。你个白脸曹操,阴谋家!”我眯着眼哼哼,顺手将搜索引擎搜出来关于泰盛的消息一条条翻看。
“是,是,我是阴谋家,所有傻样都给你看了。哦,对了,年年啊,先别着急买回家的票,我陪你回去。”虫
“嗯?那……”
“南川q天能继续谈么?要不要改时间?”
柔润而不做作的女声,如水滴石穿一般,纵是坚若磐石也要簌簌粉碎,感染力极强。它出自唯一个我知道的会叫大川哥“南川”的女人。
“不用,请再稍等一下……”他似乎走动了几步停下来,听声音更显空旷了些,“年年,我去把事情解决掉,真让人头疼。”
这还是他头一次对我亲口表露类似无力的情绪,我心底的母爱关怀登时窜了出来,却也掺了些说不明晰的别扭。
“是曲桐啊――她不只是基金会的代言人么?难不成还兼做理事了?那么忙的大明星,怎么总有时间往你那儿跑啊?”
曲桐应邀成为某慈善基金会代言人,上次在臣川见到她就是陪同基金会理事来说服臣川投入赞助金的。
类似的慈善组织都是不止接受社会捐赠,同样也会有投资项目,就是俗话说的“以钱生钱”。这个理念本身是很好,就像著名的诺贝尔奖,每年的巨额奖金也是通过各项实体、金融方面的投资得来。
初衷的确很好,过程中经由不同环节操作会出现的各种状况就不易掌握了。几年后当某十字会商业操作弊端被暴露出来,我们只能相信“凭良心”吧。
当时我却不懂,只晓得作慈善便是好,还劝着许南川说,“能给多少就给多少呗,给你这个资本家积德呢,好处大大的!”
他捏起我的鼻头椅,无奈的叹气,“宝贝你不明白,我宁愿拿着钱到需要的地方挨家挨户的送。还有……”他的脸色陡然一变,肃整威严,“我是有良心的资本家,会找信得过的机构捐赠,不要总说得我好像个黑心的守财奴。”
我看着眯着眼像是要封我口的危险表情还在腹诽他言不副实,后来再一想许是他早就明白其中的猫腻,不愿意被人这样耍才迟迟不作决定的。
“所以你还不作检讨么?”他莫名其妙的问我。
“嗯?我为什么要作检讨啊?!”
“你看一个外人都跑得这么勤,你只来过一次就没影了,昙花一现也没这么快吧?”
“哟!这怎么说的,不去吧您老也没意见,去过了吧还赖上了?还有你个没常识的,昙花只开三小时,我跟你待一块儿的时间哪有短于三小时的?”
“嗯,那倒是,还不够我跟你说话的,就更别提动手动脚了是吧?”他贼贼笑起来,一副猥琐大叔的形象仿佛跃然于眼前。
“年年别说话,我替你说,流氓是吧?成,我应着,要是哪天我流氓不起来,咱俩都得愁y,宝贝你乖乖的,复习别太累,量力而为,挂就挂崩担心那虚无缥缈的。我去把人打发了,花钱买一清静我看行不行。”
说起买票回家,每个假期我和夏宇语都会互相通个气,就算没有阮宁清也会一起搭伴回去。可这个期末只有十天就要放假了,他没有来过一通电话。
更准确的说,从那天清晨我拨通宁清的电话却是他接后,我们就再没有过联系。
之后晚些时候我是和宁清通过话的,若是他们当晚的确在一起,我并不敢肯定。可若说他们没在一起,宁清却说她回家之后太累了就忘了回我电话这茬,那么电话就不该是夏宇语接听。
也就是说他们那晚的确是在一起的,是否发生什么却不得而知,从宁清的口气里也听不出个所以然。
的确和我没切身关系,可他们是我好朋友啊,心里面也蠢蠢欲动想窥探隐秘,更想他们这场追逐战能借此机会画下个圆满的句号。
我盘算着还是找个时间跟他们通个电话或是见个面什么的,订婚仪式从简也得他们来见证。毕竟我距离已婚妇女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说什么也要让他们看看有家有口的……幸福,想办法把他们两个单身拉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