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句欺世盗名的胡诌后,他的大手毫不见外地,跟溜自家菜园似的罩上了我的胸脯。
我淡漠地瞅瞅他的手,缓慢地抬眼,见他眼底有璀璨的精光四溢,正促狭地掀唇觑着我,手指收紧再放松,捏了捏。
“我觉着比以前大了点,你感觉呢?”他单手支着脑袋半撑起身侧躺着,陡然转换成蹙眉严肃状,一边捏一边评价道。懒
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拿开啊!摸习惯了是不是!不给摸了啊!”。见他仍旧嬉皮笑脸,我用力抵着他的肩头把他推倒。
“不是在和你开玩笑。”我翻身坐起来,鹏眉毛斜睨着他。
他愣了下,压低了眉,随即勾手将我拽倒在他身上,双手箍住我的肩膀提着我和他平视。
“该交代的我都交代清楚了,你还别扭个什么劲儿啊!我都掏心掏肺了,这么丢脸的事儿千万个不愿意提也跟你说了,我都做好准备可着你嘲笑了,怎么就不能让你消气啊!这个时候就该和好了,没闹够就说你要闹哪样,我奉陪就是了,胡乱起什么幺蛾子?!”
许南川一改之前的做小伏低状或是故作轻松态,剥开绵羊皮,现出了他狼的本性,霸气侧漏不打折。.
那双眼含着狠,淬炼着火,愈发的深邃明亮。我遮住了光在他脸上投下了一片荫翳的影,他的表情便笼罩上一层淡墨的灰。他绷紧了唇艰困的喘息,胸膛抵着我小幅度的起伏着。虫
他压抑啊,他怒啊,他这是在叱责我呢啊!
“你说我别扭,起幺蛾子?混蛋,你就是这么想的?”我挑高的声音都变调了,曲起指头敲他的脑门,肯定是空的,是个生瓜!我的情绪激愤至极点,再升不上去了,便急转直下。
“你说我嘲笑你?我哪敢嘲笑你,是你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怀念着她嘲笑我吧?”我讥诮的牵起唇角,每个字都像是针尖扎在心口,自虐。
让我怎么能轻易相信曾经对曲桐动了嫁娶念头的许南川,会转念看上我这个……用他的话来说――小丫头?
无论他表现的多么强大,又是时过境迁许多年,可初恋留下的伤害,对他的全盘否定,怎能不在他心上刻下深邃的一笔?
我没有信心取代那样耀眼的女人,覆盖在他心上。
“……年年。”他先是惊异地望着我,仿佛我说了什么不可理喻的话,继而叹息着唤我的名字,压下我的脑袋贴在他的心脏位置上。“你在胡说什么?”
“嘲笑你?你听听我的心跳,是嘲笑你还是喜欢你?我每天想你还嫌时间不够,哪有时间怀念旁的人?更何况……实在不是什么好的回忆。我爱你,只爱你,要我做什么你才能把这点牢牢记住,不会动不动就忘记?”
他的声音真的不大,但紧贴在他胸前的我,被他轰隆隆的膛音震得耳朵发麻,他的心跳又“嘭嘭嘭”地跟着凑热闹,我想抬起头,可他就是按着不让。
“听出来了么?”他弯起脖子收缩下巴,嘴唇在我的发心磨蹭,絮絮地说。
我扬起脸看他因期待而无限柔和的面孔,扁扁嘴巴,“大川哥,你文艺片看多了,心脏只会跳,怎么能说话。”
好一阵的沉默,他的眉心不间断地抽动,“啊――”伴随着一声嘶吼,仰躺回床上。
“年年,你是故意的,噎死我了啊!不管了,不能可着你折腾了!”他屈膝一丁,手腕一翻,腾地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就不该跟你废话,把你办了就完事了,不服再办,办到你听话为止。”
最后一字的尾音被他拉得满长,像是一根被压扁的筋道宽面,配上他的脸色,那就是一碗地道的炸酱面!
炸酱面伸出了他的面条触手钻进了我的衣服里,暧昧凶狠的在我的腰身上揉捏,可我对炸酱面一点感觉也没有,不拒绝也不迎合,我没有心情。
面条触手相当灵活,像是弹钢琴一般在我的皮肤上跳跃着,从腰身攀援至胸脯,钻进内衣勾缠着小芽尖,可我依旧没反应。
很快炸酱面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从筋道的宽面变成了硬邦邦的方便面,僵在那里,颓败得蜡黄蜡黄的。
“年年”他含着我的耳垂轻咬,用他的凶器上下上下的磨蹭着,委屈地说,“我自己没意思。”
“我问你啊”既然这么纠结挣扎,狠不下心跟他决裂,与其自怨自艾,不如厚着脸皮问问吧,哪怕他会糊弄哄骗,我也权当是真的好了。
“你问!”他倏地撑起身,急切地望着我。像是得到了某种鼓励,燃气了汹涌的斗志,显得很有精神。
“那个就是那个”我避开他灼灼的眼神,羞涩地偏过头组织语言,“会不会觉得和我那个没有和曲桐更更过瘾?”
其实我想说更有快感,但实在说不出口,或许无论瞄过多少眼的gv,咱依旧拥有羞涩的内在。
“我没和她那个过。”他嘟嘟囔囔地说。
“你知道我说的那个是哪个?!”我腾地转头紧紧盯住他,双手不自觉地揪紧他的衣襟,汗都渗了出来,这简直难以置信!
他的眼睛纯洁、纯粹、纯真地凝睇着我,坚定地点了两下下巴。
“当然知道,就是”他挺动腰杆,用凶器撞了我一下,“这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