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言|情|小|说月老恐怕是天界最无聊也最有趣的神仙了。一根红线扯两端,周而复始重复操作,可这两端连着谁和谁,学问就大了。上天入地,前世今生的,是非曲直,不到终结不知晓。
“西年,这回我算是彻底相信了,你对夏宇语不可能有意思。”
阮宁清盘着腿坐在床上,她身着史奴比的睡衣,长发随意盘起,美貌褪去了妖娆,纯真的像个孩子。她两手托腮支在膝盖上的彩虹鱼抱枕上,了然地洞悉世事地对我说。
我翻看着厚重的铜版杂志,有一组图文并茂的摄影作品吸引了我的注意,于是漫不经心的回她,“哦?怎么个原因?”
唔~好感人,是献给他患上老年痴呆的父亲的。摄影师的母亲去世多年,可父亲时不时就要问起她去了哪里,怎么还不回家?
儿子每次都告诉他,母亲去了巴黎,去看她的妹妹。那个时候,父亲总会陷入忧郁的沉默。
“那样的竹马陪着你长大,恐怕只看他都还嫌不够。”
我合上了杂志,敲了敲,弯起唇角说:“是啊!”可不嘛,许久之前是那样的。“你的相册呢?找来给朕观一观!”
“诺!”
“呀!宁清,你小时候脸怎么这么扁,像烧饼!”我指着她六七岁的照片大叫。
她拿抱枕甩我,“你才扁呢,你那里也扁,小馒头!”我奋力抵挡,不服气地挺挺,“我这叫匀称!你再过两年就该沉的走不动了!”
“你这是赤果果的嫉妒,你嫉妒我!”
“错了不是……”我摇头晃脑,指尖转了又转,最终落点在她的胸器,“我这是替夏宇语感到高兴哈!”
她像只被煮了的大闸蟹,从脖子红到耳根在蔓延到剔透粉面,半晌终于憋出一句:“女流氓!”
我没想到在她的相册里居然看到了许南川,有多久了?两年多没见了吧。
照片是在某家餐馆里拍摄的,那上面有他,她的妹妹许文如,搂着许文如的是上次在球雏过的宁清的哥哥阮正民,以及几个陌生的年轻人。
原来宁清的哥哥和文如姐是男女朋友,很快就要结婚了。
我说怎么当时看着眼熟,阮宁清的大伯阮希文是a省财政厅长,他家老太君大寿筵席我也去过,许是那时就见过面的。没想到是大川哥的小舅子呀。
我和宁清双双感慨,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啊!
她和我提了些大川哥的近况,听说他拉着同学做私募转得第一桶金,如今的事业已是有声有色。
虽说我还不懂什么是私募,可听起来似乎是很厉害的。不知何时才能再见面啊,可知道他过得好这也便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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