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劲极大,晚安本来就虚软无力,更加不可能敌得过,轻易的就被他揽进了怀里,另一只手掐着她的下颚就低头吻了下去。..
这样负距离的接触,晚安从俱乐部里出来也跟着复苏的嗅觉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她不知道那属于谁,但是女人天生反感不属于自己的香水味匀。
被迫承受男人的掠夺式的深吻,晚安的眉尖紧紧的蹙着,手握成拳无意识的落在他的身上,可惜同样浑然无力。
顾南城原本没打算吻她,只是她排斥他的模样太不加掩饰,所以掀起了他骨子里的邪火。
吻上她的唇的时候也没打算把她怎么样,可她甚至是异于平常的挣扎还是轻而易举的挑出了他埋藏至深而蠢蠢欲动的血性。
吻势不断的往下走,沿着她的下巴和脖颈辗转至锁骨处。
晚安不知不觉的被他半压在后座的位置上,断断续续的发出抗拒的呜咽声。
陈叔在前边开车,目不斜视,只觉得冷汗不断的在渗掇。
太太不是不舒服吗……不会在车上擦枪走火吧……他很尴尬的……
她越是不肯他越是态度强硬,甚至几度掐疼了她的腰,晚安看着在自己身上几乎是逞凶的男人,咬牙切齿的恨。
脑袋眩晕得厉害,模模糊糊的回忆起那个陌生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的感觉,晚安眼睛里的泪水一下就滚落了下来。
一滴眼泪落到了顾安城的手背上,他抬头看着她的脸庞上静静淌下的眼泪,心口一震。
细细密密的心疼,以及浪潮般席卷而来的极致愤怒。
半响,他还是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身上,没有再继续之前的动作,只是沉默而无言的抱着她。
晚安起初试图从他的身上下去,男人不温不火的一句话砸了下来,“你再惹我多不舒服都没用,别挑战我的耐心。”
咬着唇,晚安还是没动了,爱但仍旧很坚持,“我要回慕家。”顿了顿,补充道,“我只是累了,不需要去医院。”
顾安城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淡漠的道,“老婆不舒服不带去医院看看,又会有人指责我不懂疼女人了。”
他说话的说话,眼睛根本没有看她,而是淡淡的看向前方。
“我不去医院……顾南城你到底要我说几次,我不想去医院只想回去睡觉行不行?”她扶着自己的额头,声音是沙哑透了的无力。
他低头看着她沾染着泪水的眼睛,喉头一紧,“要么回家,要么先去医院我再送你回慕家,你自己选。”
半响,“……去南沉别墅。”
顾南城这才低头瞥了她一眼,“陈叔,改道回家。”
晚安被迫靠在他的怀里,困倦的闭着眼睛却无法入眠,昏昏沉沉的,又累又难受。
回到别墅,她迷迷糊糊的被抱回了卧室,躺回熟悉柔软的床褥中,她紧绷的神经似乎要松懈了一点。
顾南城亲自倒了一杯温水喂到她的唇边,“我叫了医生过来,你先休息。”
晚安睁开眼睛看着自己面前的杯子,低头象征性的抿了两口,又重新躺了下去闭上了眼睛,被被子盖着的身体无意识的蜷缩着。
如果不是冷,这样的姿势对女人而言就是缺乏安全感。
顾南城站在床边,低头看着脸蛋埋在枕头里的女人,英俊温淡的脸久久没有表情。
十分钟后,年轻的医生架着无框的眼镜拎着医药箱过来了,朝长身如玉立在床边的男人微微的俯首,放轻着声音道,“我先给夫人检查。”
顾南城嗯了一声。
他坐在沙发上,黑色的眼眸很深邃,看着那静静躺着睡着的女人,干净英挺的眉目亦是没有波澜,不知道在想什么。
五分钟后,走廊。
金医生看着徐徐抽烟的男人,略思考了会儿,简单的道,“顾太太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吸入了少量的迷藥……以及可能参杂了一点性興奮的成分,休息一晚就没什么问题了。”
顾南城俊美的脸阴沉得厉害,全身都散着某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湛湛寒芒,一双眼睛如深渊,“性興奮?”
“是的,”金医生跟顾南城也算是有几分交情了,虽然不大清楚卧室里那位究竟是怎么莫名其妙的迅速的就成了顾太太,但是身为男人自然是明白没哪个男人能够容忍自己的女人跟这种乱七八糟的玩意儿牵扯到一起……当然,闺房情趣除外。
扶了扶眼镜,金秘书还是补充道,“不过分量很少,顾太太不舒服主要是迷藥的原因……应该没有发生什么。”
男人冷漠的五官和轮廓皆覆盖着薄薄的戾气,修长笔直的身形更是笼罩着一层说不出的寒意,他指间夹着香烟,良久才淡淡的道,“好,麻烦你了,你先回去吧,再有什么事我会打电话问你。”
“那么顾总晚安。”
昏昏沉沉的睡眠中,晚安醒醒睡睡很不踏实,偶尔睁开眼睛就
tang能迷迷糊糊的看见远处的沙发上坐着男人的身影。
烟火明明灭灭。
他微微的垂首,大半的身体隐在半边的黑暗中,看不到脸也看不到表情,晚安揣测不到他在想什么。
也许是注意到她的视线,安静疏淡的男人抬起头朝她看了过去。
顾南城见她睁着眼睛,便起身走到了床边,手落在她的额头上,“还是不舒服吗?我让人过来给你开点药。”
“没事。”晚安唇动了动,不声不响的把自己的脑袋挪开,离开了他的手。
这个动作不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