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石锅一看,只见石锅内的红米,每颗全竖了起来,比煮蒸之前又变大了三四倍,每颗米粒能有一个枣子那般的大,通体乌红晶莹透明,一股米香立即就飘拂到了四周。免费(阅读请访问)
二人口水都馋的流了出来,两人也不管吃像不吃像的了,从地上现折两个棍子,用刀子削成两对筷子,一人一双,将石锅端下来,坐地到石锅前,就大吃了起来。
李风将血米送入口中,立即惊的大叫:“嗯,真他娘的好吃,表哥我们是因祸得福,要不然怎么会有这般的口福,能吃到这种好东西,可绝不是口福,这东西绝不应该是人间的大米,而是天上的仙米呀!”。
二人边吃边赞着大叫起来,那米入口即化,香中带着酸甜,味道如用肉汤蒸入大米之中的,味道之美是李风平生从未吃到过的,只能形容这大米太好吃了!
他们美美的休息一个晚上,第二日一大早用石锅将剩余的血米全蒸了,吃完了早餐,将余下的米做成了红色饭团,就直向山下走去,走了大约二天的时间,他们终于走出了昆仑山,在昆仑山脚下,发现有一处酒楼,酒楼规模倒不小,是五开间的二层楼房,这个地方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他们向店家一打听,才知道这里离县城不远了,是这附近唯一的店家。
他们做的就是这一带没有补济的生意,价格相对比县城内的价格要的高一些,天己经晚了,刘鹏飞与李风一商量,先住了休息一晚,第二天再往县城赶路,店主将他们让到屋子里,并给他们登了记,这座店不但有酒菜还有个住宿打尖的地方。
店主人是一个四十多年的男人,长得五大三粗,皮肤黝黑,身体魁壮肌肉结实,他看李风二人背的包里鼓囊囊的,就向一边的伙计轻微的使了个眼色,这轻微的举动,要搁在普通人看不出什么名头来,但是刘鹏飞和李风是什么人,搬山道人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名号,挖坟掘墓月黑杀人的沟档有时需要时也能做,这种轻微的异样眼神,刘鹏飞就己经看出了这店里有名堂,不是个正规的店铺。
这店主人的眉宇之间,更有一股杀气横生到脸际,不但是店主人,这个整座店内,都有一股和很大的怨气聚结,相必是这店家定是做的黑店生意,劫杀了不少的店客,他们的怨气不散,才导致店内阴气横生。【首发】
店内清一色的有七八个伙计,没有一个女人,能看得出这些伙计个个都身怀功夫,不是一般打杂的伙计,如果说开的是普通店铺,怎么会用的着这么多人打理,这不由的刘鹏飞产生更大的起疑。
不过这些他都不能表露出来,将其都压在心中,装着什么也不知道,因为现在己经踏入了黑店的大门,就算走出去也为时己晚,这里是他们的地盘,在说这些他虽然感觉不对劲,也只是心中怀疑,并没有真凭实据,这前后左右没有一户人家,走出这里只有在大山上过夜了,或许他们不是黑店,是自己想多了,他们还做别的什么生意营生。
这样想着刘鹏飞与李风不动生色的就跟着店伙计进入了二楼的一间店房,一进房门刘鹏飞就不满意,房间太小就有一张小床,他们二人根本就无法挤着睡,他们让店小二给他们换房,店伙计一脸愁眉的苦色,吱吱唔唔的半言半语的。
李风从身上取出一些碎银子,就挮给了店小二,让他换一间大房间,刘鹏飞本想制止李风的随便打赏,可是己经晚了,李风己经将银子给店伙计了,刘鹏飞确心想,可不能这样的大方,随意的外财大露必生祸端,可是现在己经到了这个份上了,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李风让他大胆的有话就讲,别吱吱唔唔的说不清楚,店伙计一看二人出手大方,连打赏都用白花花的银子,果然喜出望外的咬了一下银子,将其揣入怀中,又咽了一口涂抹的对二人讲:“二位贵客,相必是外来人,不清楚我们这店里的规矩,这座小店百十里就这么一家,所有的来往客商全靠我们这个店打尖补给。
所以店里基本上都住的是满满当当的,很少有空余的房间,今天也是二位凑巧了,还剩下这么一间小房间,再来晚那么一会,就连这间房子也没有了,所以二位就对付着住一夜,第二天就能起程了”。
李风当即一哼道:“你这人不实成,开店就是做生意的,你领我们进来的时候,明明有一间大方间空着的,凭什么不让我住,给”,说着李风拍的往桌子上又拍出了一大绽十两的银子。
这下连刘鹏飞都急眼了,心想他娘的李风是挖了大墓找不着北了,就算掏出些宝贝,也不是这么挥霍的,关健是这样外财随露,可是走江湖上的大忌,难不成他的脑子在陵墓中被墓障之气给冲坏了不成。
那店伙计一看银子,顿时双眼直放光,就将银子收了起来,对二人点头哈腰的,说:“实不相瞒二位,我们店里确实有一间大空房,可是一直没有人赶去住,因为那里面晚上闹鬼,你看如果你们要是真敢住,我就将这银子收下,如果你们现在后悔,我就将银子退还给二位。。”。
李风腾的就从橙子上跳了起来,用手一拍桌子,怒道:“胡说八道,什么鬼不鬼的,天底下还能有鬼,有鬼我们也不怕,莫非是你们店内有什么莫名的勾档,藏在那里不成,不敢让客人入住”。
店伙计一听脸都绿了,当即说:“好了,我现在就给店掌柜吱一声,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