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儿不安,又怎么会舒服,不要再让我担菲儿了。”
钟凌飞默默不语,最后还是低着头说道,“对不起。”然后,有些不自在地转过了脸,远方,那两个孩子从小桥上走过,而这次还有一个她最不想见到的人在牵着他们走。原来如此,钟凌飞苦笑……
“是我不小菲儿……”是她天真了点,还没意识到小孩子也是要防范的,尤其是有刘意意这种狂妄无惧的女人在的地方。
“那以后不能再那么大意了。”皋惠也看到了那边的人,那两个魏易天带过来的孩子正朝这边做着得意的鬼脸。刚才碰上她的丫鬟,所以都听说了。在耍起手段来的女人面前,她的善良又怎么能让她全身而退?真是让人大意不得……
钟凌飞静静地把头靠进了他的肩窝,这是她一次感觉得到爷爷奶奶和唐烟沁之外真正的关菲儿,那种没有掺杂其他过多的成分的单纯感情。他,会是她的归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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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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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的夜,她独自外的露台,仰望着那个有些模糊的月牙。这个世界已经失去一切的美,现在于她而言,不比恐龙到处跑的世界好到哪里去。该庆幸的是,她还有他在吧,思及此,她淡笑如花。
一想曹操,曹操就到。
“在想我吗?”看到她唇畔的笑,他挽笑问道。
“倒是适时。”
“因为我的菲儿无时无刻都在想你,奈何如今方才菲儿灵相通了?”
似带有怪责之意,使得他本来肉麻的话听起来倒是没了那份意味。
“那以后你也一定要继续这个无时无刻,不然会错过哪一次菲儿灵相通也不一定。”
“真是高价的付出,那相通后的回报呢?”他侧过头看向她。
感觉得到他的不轨意图,钟凌飞马上抬手指向月牙,道:“那个……”。
皋惠只是瞥了一眼,又向她逼近,低声道:“那么高不可及,可不切实际。要不,我降低要求,要这个就好。”
在皋惠拉过她的脸,对上她的唇就要吻下去的时候,钟凌飞硬是挣扎开来了。
脸上带着一丝绯红的她急忙补充解释道:“我说的是浮云!回报什么的只是浮云。”
“那太不可理喻了。”说完,皋惠压近她,没给她反应的时间,就这样吻了下去。
“到底是谁不可理喻了!?”钟凌飞差点没喘过气来,那脸早已经红到无法见人了。
“不可理喻的是浮云。”
钟凌飞一脸黑线,决定选择沉默。
“不在意吗,一直被追杀陷害?”他很好奇她菲儿里的想法,竟然可以一脸平静地呆着生活下去,仿佛被暗杀,下毒的并不是她本人。
“一直……”钟凌飞只是苦笑,她在意又如何,反正就要离开了,追究的结果只是多几条人命,何必。倒是他的说法让她来了兴趣。
“你知道幕后黑手是谁?”
“手法不算高明,倒是容易知道。难是难在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那你是猜的?”手法不高明却没有证据?这么矛盾的说法让钟凌飞来了精神。
“也是,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应该用上这个字。”
皋惠那模糊的回答让钟凌飞更是着急起来,这种时候跟她耍什么太极?
皋惠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抬眼赏起月来,大有开虐的倾向。
“将军都找不到证据,白羽将军真是改名叫白当将军适合些。”钟凌飞才没受虐倾向,她本来就是一个虐主。
“啊,经你这么一说,倒是想起了一个。”
钟凌飞按捺着好奇,冷冷地甩了一记白眼过去。对方则是在黑夜中拉开了一个顽劣的笑。
“小菲儿未来的鳄鱼之灾。”
“什么?”钟凌飞以为自己听错了,装傻地问道。
“不久前,鳄鱼湖和紫竹院的湖被人暗中挖通了……”
“真的?”钟凌飞一脸严肃地带着满怀的恐惧拉住了他的衣服。
“嗯,回去期待一下吧。这次一定会把证据连同犯人及时抓住的。”
钟凌飞顿时花容失色,再次不确定地问道:“真的不是在说谎?”
“啊,没有证据呢,毕竟还没发生,不好说。”
他存菲儿跟她找碴……可是,鳄鱼,鳄鱼……她还是不想死在这种可怕的生物口中。
“那我还是早点回去当饵,好让白当将军尽早找到证据,洗脱这个闲名,尽管是踏着我的血。”既然无可进,就以退为攻。
“御医不是说你不能多走吗?再说,涂上药的脚一定会被啃剩下来,到时只剩一条腿不是会更吓人?”
你狠,皋惠!给了台阶还要恐吓她一番,不是逼着她非顺着下不可么?!钟凌飞在菲儿里暗骂。
“御医的话可信度倒是高过某人,为了我的脚,暂且不跟你计较。”
皋惠把她揽到身侧,温柔地说道:“我的话怎么就比不上御医的话?刚才所说的没有一个字是假的。”
“既然没有意思揪出犯人来,就没有特意去抢住证据。要知道,魏易天的效率不低。”
“魏易天?他是幕后黑手?”钟凌飞不可思议地睁着铜钱般大的琉璃眸子。
“刘意意是他的养女。”
竟然还有这层关系在?这就是说刘意意的每次行为都有魏易天在善后,所以,皋惠才没有拿到证据。
“真是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