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我不禁“嘤嘤”地哭了起来。长得丑不是我的错啊!我也不想出来吓人啊!看来人光聪明不行啊,有惊世之才有破用?像我这样,还不是前途一片灰暗……
我继续哭,连两个强盗啥时走了都不知道,哭得渐渐累了,就近草堆上睡着了。
细微的爆炸声响起,我猛然睁眼,发现漆黑一片,火光在我身边欢快的跳跃着,一个清脆地声音道:“你可算醒了。”
转头,一个与我年龄相仿的‘女’孩睁着水灵灵的双眼望着我,微微一笑:“我‘花’了好半天才将你拖进庙中呢!你很重耶!
一句话又将我打入深渊,我很重?我很重!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昏倒在荒郊野外?”‘女’孩没发现异常,继续问道。
“我……我叫暖暖。我出‘门’游玩,遭打劫,被抢了,呜呜……”我伤心道。
“真可怜。”‘女’孩安慰我:“别伤心了。我叫秀秀,你准备去哪儿?如果可以的话,我们结个伴吧!”
“秀秀?”果然人如其名,很秀气的感觉。等等,她说什么?“结伴?求之不得呢!反正我现在身上也没钱,家也不能回。”
“你也是被迫流亡?”秀秀面‘色’一黯:“我们家乡前些年一直闹瘟疫,我父母都死了。别村的富豪想强娶我,我一急,就跑了出来。”
“是么?果然同是天涯沦落人。”我朝秀秀边移移:“那你准备以后怎么办?”
“恩,我想去找人。”她歪着头沉浸在回忆中:“我有一个哥哥,从小一起长大,后来,家乡瘟疫那年他拜师学医去了,就再也没回来。我现在要去找他。”
“哥哥?亲哥哥吗?”我好奇。
“不是啊。是同一个村的,他长我三岁,叫石修竹。”
“喔?”原来是青梅竹马。我恍然大悟状:“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么?”
“不知道。”秀秀很快答复。
晕!“那他长什么样子?”
她歪头想了半天,嘟着嘴:“记不太清了。”
天!“就这样,你你你还要去找他?你你你你怎么找啊?”我下巴脱臼,这丫的比我还傻!
“没关系。只要他在我身边,我就会一眼认出!”她坚定的说。
“这么肯定?”
“恩!因为他是修竹哥哥!”秀秀冲我笑道,白白的牙齿在火光的照耀下十分夺目。
“诶,你可真好,”我垂下眼帘“不会有人这么爱我。”
“为什么?”秀秀不解。
“因为我胖呗!”自卑啊!
“没有啊,我感觉你好可爱的!”秀秀躺在我旁边,突然抱住我笑道:“而且,你抱起来好舒服。”说完又向我身上蹭了蹭,象只猫。
月上柳梢头,几点明星偷窥人间的景象,我凝视着秀秀的睡颜,一阵暖意涌上心头:这丫头,真是的``````
“好累哦,秀秀。休息一会吧!”没有人‘性’啊,今天一大早就被秀秀叫起来赶路,累死了!
“哎呀,暖暖,我们要赶紧走路啊!”秀秀无奈的拉起我。
“为什么?为什么不坐马车?”我十分郁闷。
“暖暖,我们哪有多余的钱坐马车啊!”秀秀嗔怪。
“那找辆马车顺道吧,反正我不走了,打死不走了!”要知道,让一个不算瘦的人走那么长的路是何等的煎熬!秀秀,胖子的苦衷你也许永远也体会不到了!
再次感叹,还是现代好!汽车,火车,飞机满世界跑。
并不平坦的道路上一辆马车御尘而来。我眼神一亮,立马跳起来,向前去。以阿‘波’罗13号的升天速度冲过去,大吼:“停--车--”
架车人被我一吓,急时勒马,在离我只有0。00001厘米的时候停了下来。
架车人不满的吼道:“你走路没长眼啊!”
“我,我没没长眼?那我脸上这两个东西是什么?是‘洞’吗?我告诉你,你严重的侵犯了我的生命健康权!你你你你你,负责吧!”都怪刚才太莽撞了,万一马车没刹住``````后怕,害的我‘腿’抖的象迈克。杰克逊。
“这位大哥,不好意思啊。她不是故意的!呵呵。”秀秀打圆场:“这位大哥,你们这是去哪儿?可否载我们一道?”
“我们这是去茂陵,至于载人。。”
“我们只载人,不载猪。”一个慵懒的声音传来。一个斯文书生--说是书生未免有些牵强了,一袭书生的儒衫与其雍容华贵的气质很好的结合,优雅的探出一张俊美的,冷冷地望着我道。
“什么?猪?”我怒不可竭:“既然不载猪你怎么上去的呀?再说,你见过什么样的猪会跑,会跳,会骂狗的呀?”
“见过。”悦耳却戏虐的声音。
“什么时候?”我四处张望,好奇心可以害死一只猫。
“刚才。”
突然一阵笑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不解地拉着秀秀:“你们在笑什么?”我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书生是在拐着弯子骂我呢!
我真想一脚踢飞他,郁闷郁闷!出‘门’就倒霉,诸事不顺!
秀秀一边安慰我一边与那欠扁书生达成协议,同意顺道载我们,还不收钱。
我心里十分不爽,但胖子最大的特点--懒!所以,我豁出去了--上车!
“我向公子打听一个人可否?”秀秀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
“什么人?”欠扁书生一脸和颜悦‘色’。
人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