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嫁给神帝。
不管用什么手段什么方法。
我定然要成为他身边的女人。
如果说,你不能接受的话,那么你就离开好了。
没有你,我也一样能将神帝照顾好。”
香菱话音才落。
曲歌扬手扇了她一巴掌。
因为使力过猛,香菱被打的原地旋转了一圈跌倒在地。
她捂着脸咬牙看向曲歌。
“我会牢牢记住这一巴掌的。”
曲歌冷笑一声,她伸手一把扯住她脑后的头发。
将她的头微微向上拽,让她的脸面对自己。
“你最好牢牢记住,疼才能长脑子。
你也不照照镜子,你这德性也想去配东岳?
真是笑掉大牙了。”
曲歌抬手将香菱的头往凳子上重重的撞去。
“敢在我面前叫嚣的人还没有出生呢。
滚,别再让我见到你。
不然,东岳可以帮你修炼神籍。
我也可以给你剥落。”
她的手向前一推,香菱身子踉跄的扑倒在地。
她慢慢的爬起身。
头也不会的离开了云山殿。
因香菱的捣乱,曲歌觉得自己整个人心情都不好了。
她纵身飞离云山殿,去殿旁的碎玉池泡温泉。
春萝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舒服的在池里睡着了。
第二天天一亮,曲歌就已经起身开始准备成亲的事宜了。
她穿上大红的喜袍。
秋萝和冬萝帮她盘头,点妆。
夏萝在门口铺红毯。
春萝去外面查看新郎那边的情况。
妆快要完成的时候,春萝回来了。
见春萝表情不是那么明朗。
曲歌问道:“别人大婚的时候你丧着着脸做什么?”
“老母,听闻昨天香菱受了重伤呢。”
春萝上前蹲在曲歌身边。
“是吗?”她扬了扬眉,装,就会装。
“恩,说是她昏迷不醒了。
我没有进太华岛,所以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夏萝从外面进来撇嘴道:“她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可不是,这个女人除了装娇弱之外也没有别的本事了。
今日神帝与老母大婚。
她就非要找晦气,实在是讨厌。”
春萝抱怀,愤愤不平。
曲歌凝眉:“吉时是不是快到了?
太华岛那边迎亲队伍出发了吗?”
“还…没呢。”春萝松开怀抱,挠了挠眉心。
“老母…”
“说,别犹豫。”
“我在太华岛周围转了一圈。
完全没有发现他们又要来迎亲的意思啊。”
曲歌心头微微一颤。
“春萝,你再去探探那边的动静。
记住了,速去速回。”
“是。”春萝福身离开。
曲歌与另外三个丫头在房间里心情都有些沉重。
半响后,春萝气喘吁吁的回来了。
“老母,不好了。”
“你别喘,快说。”冬萝急的不成样子。
“太华岛那边根本就没有出来迎亲。
我把芸兮找出来问了一下。
芸兮说,香
菱神使昨天在老母这里受了重伤。
她…”
“说。”曲歌脸色阴沉了几分。
“因为伤太重,她已经挂不起神籍。
现在…她的神籍被剥落了。
人也危在旦夕。
芸兮说,神帝在救香菱。
根本就没有穿上喜袍。”
曲歌无声失笑:“是吗。”
“老母,怎么办啊。”
她舔了舔唇,神情平静:“你们四个先退下吧。”
“可是…”
“没关系,退下吧,我得一个人静静。”
春萝给三个姐妹使个眼色,三人一起离开。
可没过一会儿,春萝就在门口禀告:“老母,神帝来了。”
原本有些失落的曲歌立刻精神抖擞的站了起来。
她走到门边来亲自打开门迎向东岳。
“东岳,你总算来了,吓死我了。
我还以为,今天的婚事会有变动呢。”
东岳的脸色很是阴森。
他命春萝退出去。
春萝离开后,他关上门,独自面对曲歌。
“昨日你可是见过香菱?”
东岳的口气让她心里一凉。
她唇角微微冷冷的扬了扬:“是,她来找过我。”
“你伤了她?”
曲歌咬唇:“是,我打了她。”
东岳一把握住曲歌的手腕。
“曲歌,你怎可下手如此之重。
剜目剥神籍,你知道香菱被你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吗?
作为一个上神,你的心未免太狠。
从前我纵容你,宠着你,是因为我相信你本性并不坏。
可我没想到…”
“没想到我竟是个狠毒之人,是吗?”
曲歌扬眉打断了东岳的话。
她从东岳面前退后两步。
脸上带着些失望。
“在你心里,我是那种狠毒到会做这种事儿的人。
所以,香菱对你说这些是我做的,你信了。
在你心里,你认为香菱温婉可人,她父亲又是你的恩人。
她断然不会骗你。
所以,在我盼望了几百万年的大婚之日。
你为了另一个女人来质问我。
在你心里,我根本不配做上神,我只配做恶魔。”
“不要强词夺理。
我们是在就事论事。”
东岳背过身,没有再看曲歌的脸。
“世间万物皆有法,有些事可为,有些事不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