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摩略备了酒菜,因为曲歌说想要喝一杯。..
两人喝到一半的时候,曲歌就已经有些微醉了。
她摇晃着水晶杯中透明的琼浆玉露,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
“罗摩,我刚刚毁了香菱的神籍。
本来应该很开心的对吗?
可为什么,我却丝毫没有报复了香菱的那种痛快的感觉龊。
我明明很恨她的呀。
你说,我是不是疯掉了。”
罗摩心疼的揉了揉她的头。
“因为你的心思不在香菱的身上。
她对你的伤害,远远不及你心爱之人对你的伤害大。
所以,报复的时候自然也不会觉得快乐。”
曲歌仰头浅浅的喝了一杯酒。
“心爱之人的伤害?
那为何我报复东岳,看着东岳伤心难过。
我也一样没有觉得快乐?
反倒还更心痛。
罗摩,我觉得自己好像坠入了深渊。
那深渊无穷无尽的,怎么也看不到头。”
罗摩忽然倾身轻轻拥抱住了曲歌。
他的声音有一丝沙哑:“曲歌,跟我成亲吧。”
“跟你成亲?”曲歌扬眉呵呵笑了笑。
“我不是与你开玩笑。
我是认真的。
跟我成亲吧。
离开穹苍十二仙岛。
我们一起在鬼府生活。
其实你应该知道,鬼府不比你的云山岛差。
与东岳见面次数少了。
慢慢的心中的念想也就会少了。
我不在意你心里还留着东岳。
只要你能留在我身边。
你心里存放再多的人,我也是愿意的。
曲歌,从小时候我就喜欢你。
我对你的爱,丝毫不比你对东岳的少。
曾经,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所以,我不敢靠近你。
但是现在不同了。
你既无法与东岳在一起。
为何不给自己一个机会,给我一次机会?”
曲歌摇头:“不,不,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曲歌垂眸:“我不爱你,这对你不公平。”
“可我不在意。
嫁给一个你爱的人。
他的一举一动都会牵绊你的心。
可嫁给我,你便不会因为我做了什么事情而伤心。
不爱才会不痛。
我们在一起才最合适不过了,不是吗?”
曲歌摇晃着站起身:“我的确有几分醉了。
还是先回去了。”
罗摩深情的拉住了曲歌的手。
“我的话你回去好好考虑一番。
我等你给我一个答案。”
曲歌沉默着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路过幽楠封与喜丫生活的山头。
她在半空中稍作停留。
家门口,幽楠封与喜丫一起开垦荒地中了许多的粮食蔬菜。
幽楠封在耕种,喜丫在一旁为他盛水擦汗。
两人不时深情对望,倒是好不开心。
喜丫唇角带着婉约的笑意,而幽楠封眼神中的宠溺自是表露无遗。
曲歌忽然觉得有些悲伤。
爱情,这就是啊。
幽楠封对挽歌的爱,还有喜丫对幽楠封的爱。
虽然这两人终究有些错了枝节。
可是,现在这副景象竟让她这样的想哭。
她轻飘飘的继续往天上返。
却在半路有了睡意,就这么躺在云层上沐浴着阳光睡着了。
梦里,她好像又回到了自己的童年。
她拉着东岳的手,一口一声小岳岳哥哥的叫着。
她伤心的摇头,眼角竟然有了泪意。
梦里,似乎有谁在她身边帮她将泪拭去。
那手的触感,那周身的香气让她觉得好生熟悉。
她忽然就伸手握住了那双手。
紧闭着双眼呢喃着:“东岳…东岳…”
梦里,男子缠绵的亲吻了她一下,似是安抚,似是宠溺…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她人已经在房间里了。
扶着有些发晕的额头,她观察了一下房间的布置。
只一眼就确定这里是月宫。
曲歌撑着身子下床出了房间。..
琉煌月仰躺在她门口的小月桂树上喝酒。
“是你把我带回来的?”
曲歌仰头看向琉煌月。
琉煌月打个哈欠:
“什么时候你也变成烂醉鬼了。
你是嫌这天上酒鬼就我一个太少是吗?”
冯唐儿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刚刚去地府了。
罗摩拿出了他珍藏了很久的琼浆玉露给我喝。
那酒闻着香气十足。
可是却后劲儿很大。
我许是这难道喝多了一杯。”
琉煌月正了正身子:“琼浆玉露?那小子还有这东西?
怎么我去他倒从来没有给我喝过?
这小子,还差别对待不成?”
“你与我能一样吗?
琼浆玉露本来就是女人喝更好。
美颜的,你喝来作甚。”
琉煌月捏了捏自己的脸:“最近觉得皮肤松弛了些。
得补补了。
恩,我明天就去鬼府向那罗摩讨了来喝一口。”
曲歌纵身跃上枝头,将琉煌月一脚踢到地上。
琉煌月摔了个四脚朝天,半响爬起来揉了揉屁股。
“曲歌,你这死丫头,干嘛又踢我。”
曲歌身子一斜在琉煌月刚刚躺过的枝头上。
“我就烦看你这女里女气的样子。
看着就想踹你。”
琉煌月气愤的飘上枝头:“我好歹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哥哥。
你能不能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