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已经沙哑,眼里已经含着泪花。
天元子听了,“哼”了一声,愤怒道:“江湖险恶,人心难测,你性格单纯,你怎么知道他当初是为了什么而救你。”
杨坤冷笑一声,说道:“若紫他救你,只是为了接近你,好混入我们天狼堡,达到他真的的目的,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做你的朋友。”
若紫气的身体发抖,反驳道:“戈登的为人我很了解,他不可能这么做,你们这样污蔑我的恩人,难道就不觉得可耻吗?”
天元子脸皮一阵抽搐,大怒道:“好,好,翅膀硬了,连你爹都敢骂了。”
若紫咬着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也不知道昨天还好好地,今天怎么会变成这样,只能默默的流泪。
戈登早已说不住一句话来,他眼神黯淡无光,嘴巴一阵苦色,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
杨坤冷笑道:“我有几个问题倒要问问戈登小兄弟,如果能给我们几个一个满意的交代,我们就心服口服,承认另有其人。如果没有,那么你肯定就是凶手。”
戈登道:“你问。”
杨坤道:“你在密林里救了大小姐后,在途中遇到了生死门的源护法,你先让大小姐先走,自己独自面对源护法。有没有这回事。”
戈登道:有。
杨坤突然跳了起来,他脸色微红,显的很激动。“生死门源护法做事,滴水不露,实力深不可测,手段更是层出不穷。有人曾经怀疑他不是此层天的人。没人,至少我从没有听过,有人能从他手里逃走。”
他话锋一转,恶狠狠的瞪着戈登,道:“可是,我想不通的是,你这种小杂碎怎么可能从他手里逃走?”
“这件事我也搞不明白。我当时不敌他,晕了过去,醒来后就到了狼城。”戈登站在大殿中央,神色也有点激动。
桥姬听不下去了,蹙眉怒道:“这能叫解释吗?不要开玩笑了。你!!!就是生死门派来的奸细,和源护法一起演了一出戏,目的就是为了接近我家小姐,好进入守卫森严的天狼堡盗取天狗精血,让禁忌大阵‘天耀’处于瘫痪。”
戈登听了也不加反驳,他已经知道多说无益。
杨坤冷笑道:“就算这件你说的过去,那么我下一个问题看你怎么回答。”
戈登道:请说。
杨坤道:“你背上的剑可是七星龙渊剑。”
“是。”
“你可知道他有多大来历。”
“不太清楚。”
“那我告诉你,他是溪国第一剑士赤谦所佩之剑。无数剑客做梦都想得到的至宝。从古至今不知有多少人想打那把剑的注意,无疑都死在了他的剑下。”杨坤显的很激动,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似盯着戈登,实则盯着他背上的剑。
“可是,他在不久前却死了,死的不明不白,什么都没有留下,包括他的剑。”杨坤话锋一转,眼里充满了怨毒之色。
戈登道:“我知道。”话很简洁,但说的却很清楚。
“你知道?恐怕你知道的还不仅仅这些。”杨坤先是一怔,后又恶狠狠道。
戈登没有说话,他在抠指甲,每当他思考问题时,或者不想回答对方时,他就要抠指甲。
杨坤咬着牙道:“你说,你这把剑到底是哪里来的?”
戈登道:“这把剑是我在剑仙阁里买的。”
杨坤脸色气得发白,大怒道:”胡说八道,这把剑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奇宝,多少人都为了它,而白白丢掉自己的性命。你说你在‘剑仙阁’里花了点钱,就买到了,岂不可笑。”
戈登已闭上了自己的嘴,他已发誓,不再多说一个字,因为说了也徒劳。他本来就不善于这种谈话。
杨坤眼睛充满了怨毒之色,冷笑道:“怎么了,你怎么不反驳了。无话可说,就是默认为凶手。来人,把他拿下”
十个金衫壮汉,龇牙咧嘴,杀气外露,便向戈登扑过来。
若紫气得发抖,张开双臂将戈登护在后面,嘶声道:“爹,四叔,请请你们住手啊!!!”
话很凄凉,声音是颤抖的。
十个金衫大汉,像杆标枪似的,‘噔’的就立在了地上。杨坤眼里闪过一丝痛苦之色。
天元子身体一颤,一咬牙勃然大怒道:“好,好,爹今天就让你看清楚那小子是什么东西。”
说完,他手里就多出了一块黑布。
“这块碎布是在存放天狗精血的密室中发现的,是从一个死去的护卫手里扳出来的。”天元子说到这里就停了。
他已经用不着再说下去了,因为大家已经明白,这块布的主人就是凶手。”大家的眼睛都在盯着戈登,盯着他身上的衣服破洞。
天元子的脸因为愤怒涨的通红。他指向戈登的手指,都因为愤怒而在微微颤抖。
若紫身体打了个哆嗦,她顺着天元子的眼光。先是看到戈登漆黑的眸子,再看到他结实的胸膛,最后定格在那衣服破洞上。
若紫心下一颤,脑袋‘轰’的一声,变成了空白。
戈登的衣服上确实少了一块,与天元子手里拿着的分明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