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不小心把血放干自己会死什么的,任冉暂时还没想到。
想到就做,任冉用力地咬向自己的手腕,可惜她还没有牙齿,皮肤似乎又格外结实,咬了半天只见红痕不见口子,倒是疼得要死。
得有什么锋利的东西才行,任冉苦恼地拍着自己的脑袋。
锋利……卧槽,不是有把匕首呢么!
于是,终于还是有样东西是有用的了,任冉欣慰地从空间里拖出那把匕首来,打量了半天,终于挑了靠近匕首尖的部位,拿手腕在上面磨了起来。
之所以要用磨的而不是直接划,那是因为这把匕首的锋利也仅仅是相对于她柔嫩的牙床而言的,鸟窝里,还是睡着她跟人哥这样两个没毛小孩的鸟窝里,能放着什么锋利的东西?
其实那把东西也并不就是匕首,不过是一个黑黢黢不规则长条,叫他匕首只是因为也没有别的更合适的名字罢了,总不能就说黑黢黢不规则长条一个。
总体而言,这把匕首还是给力的,磨了一会儿,任冉总算磨了一个半指长的口子,连忙小心地扒开鸟妈的长喙,再把手腕放到鸟妈的舌尖上,用另一只手用力地挤压。
这样做着,任冉突然觉得有些沮丧,鸟妈这么大的身体,她这么点子血算得了什么?用杯水车薪来形容好像都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她的血分外的难挤,挤了半天也才只挤出一滴。
任冉以为这是自己磨出来的口子不够大的缘故,转过身去又在匕首上死命磨起来,却不知道她刚一转身她的那滴略带金色的血就放出了一圈朦胧的金光,将鸟妈整个儿的笼罩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