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对于家里有钱的富家子弟来说,那点钱根本就算不了什么的。
可对于那么贫寒的家庭来说还不象天文数字?
就说撞在周老师手头上的,有一个名叫俊英的家境比较贫寒,家里有一个躺在床上的父亲,固他学校和父亲的病床前两头的跑,这样难免耽搁了学习,可到周老师处私下的炒凉饭,他也是铁板子一块、每节课款子该收多少就多少照搬无误的。
俊英还是个懂事的孩子,为怕增加家里的负担,就把每天应吃三餐的饭改为二餐,还半饥半饿的,直到有天倒下也不叫一声“唉哟!”的。
当然,就俊英那么懂事的孩子始终不敢对周老师含有哪怕半句怨嫌之言。
这样,他腰包里的钱渐渐的丰厚起来,却不思回报社会,而是把之用到赌博上。
当然,他用的是自己的钱也无可厚非的。
人世间解决不了的事,阎王爷就有权处罚他、让他多长点记性。
当然没款子万万不可能,款子多了不尽然是灵丹妙药,有时钱多也会烧包的。蔷
就说这次周老师大腿间长的那个已糜烂、脓血流淌的恶疮所带来的ròu_tǐ上痛苦的滋味是不大好受的,须人伸出援助之手。
只要让他明白,那些苦疼的滋味不只是穷人的专利,富人也会得不偿失的。不论富人、穷人,有钱没钱的人在它的面前人人平等的。
钱来得快,有时也会去得快就象山倒一样。只有心灵上的美才得以永驻。
朱霓虹算是口服心服的。猿
……
拘鬼使把她带进阎王殿前。
阎罗王查核生死簿,朱霓虹还未到寿终正寝。
让她再回到人间活些时日。
朱霓虹说她死就死了无所畏的,既然来都来,先死也得死,慢死也得死,不如死得潇洒潇。可阎罗王根本就不听她废话,说让她活着就有一定道理的,不必多言。
这样,她就被拘鬼使带出阎王殿。
拘鬼使也不知把她带到那头?况阎王爷又没特定的旨令,就干脆把她啪出阎王府外。
朱霓虹感觉自已就像一叶浮萍轻飘飘的飞着飞着,尽头不知在何处——
……
……
“护士,这枝黄玫瑰是哪里来的?”
“哦,姬耳佳小姐,这花是上午朱先生离开时留下的。”
“……”
“姬耳佳小姐”?
“啊?什么?”
“姬小姐,一会儿朱小姐该吃药了,你是不是先离开呢?”
“不用了。你把药留下,等会儿我喂她就好了。”
“那好,谢谢你了!姬小姐。如果朱小姐醒来的话,你按床头那个红色按钮就好了。医生会马上过来的。”
“她……会醒过来吗?”
“额……这个不好说了。魏医生说朱小姐今天醒过来的可能性很大。姬小姐,我要去查一下别的病房了,你还有其他事情吗?”
“没有了。谢谢你!”
朱霓虹不知道飞了多久?也许累了吧?就睡去了,也不知睡了多久?渐渐地她的耳朵边开始听到声音了。不过这次不再那么嘈杂,而是只有两个女声在相互问答,其中一个护士模样的声音清脆悦耳,另一个被称作“姬小姐”的声音则相对沉缓一些。
“啊……好痛哦……”
朱霓虹从能听到那两个声音开始,便渐渐的恢复了直觉,只不过是一恢复直觉,朱霓虹便奇怪的发现自己头也痛,胸部也痛……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啊……”
朱霓虹抬着手扶了扶自已的额头慢慢地睁开了双眼,起初那眼皮似有千斤般的重量,朱霓虹费了很大的劲儿才能把眼睁开的,而睁开后的瞬间一片入目帘的是白得刺伤了她的眼睛。朱霓虹几乎是在看到东西的同时因反射着光的剌眼不得不又闭上了眼睛。
怎会有这么多白色的东西呢?休灵殿从来不会这样布置啊?难道说府里有丧事?
她那丫头怎么啦?不会又有什么不测吧?天可怜见的。
朱霓虹记得自己最后似乎是迷迷糊糊的听到渊王幽玄扶她上车了,然后,英子和小妍叫她的声音……
“渊王?英子?小妍?人呢,都到哪里去了?”
“你在找谁?”
朱霓虹本来是闭着眼睛在招呼自己亲近的人,怎奈她叫了半天也没听到渊王、英子、小妍的声音,倒是另一个似乎听过几次的陌生女人平静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了。
朱霓虹听到这个声音立刻又警醒地又睁开了眼睛。
“你……你……”
“刚刚你在叫谁?”
朱霓虹张开眼睛首先看到的就是一个身着雪纺宽松连衣裙的女人,她此时正捧着一把的黄玫瑰若有所思地立在自己床前。
“这……你……你是姬耳佳?”那在梦里中似乎听到的名字。
朱霓虹起先没有回答那个女人的问题而是环顾了一下自己四周。白色床铺、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瓷砖……一片耀眼的白,这里俨然是一间特别布置过的病房。
朱霓虹记得自己在睡梦中曾经来过这里,而且正是在这里她见到过朱胜哥几次,也包括眼前这个被朱胜哥叫做“姬耳佳”的女人。
现在的这一切和当时她梦里看到的一模一样,唯一的不同之处就只是这个姬耳佳微微凸起的肚子了。
“你……怎么会认识我?” 姬耳佳疑惑了,她们可不曾见过面的,就算有也是她有病房成了植物人,她帮着看护的,准确点说是在帮朱胜看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