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他岂能不知的?
“但是岛主——”草叔也为难了在说与不说之间:“女儿国亲王说,少爷现在在他那里!”
朱霓虹讥讽一笑:“难道女儿国亲王也想要那一万两黄金?去取了交给他,然后把大哥带回来!”
朱霓虹气不过的是潘安落进入亲王的手上,更气不过的是潘安那秉性能为钱死居然可以不顾一切包括他父亲建立起来的鹿岛朱霓虹在苦心经营着,更气饱的是哥居然落入那人的手上,这下让他有把柄找自己的麻烦。
“这个……”草叔一脸为难的看着她:“女儿国亲说了,必须要您亲自去见他,否则,他不会交出少爷!”
什么?还要她“亲自去见他”嫌丢人不够?
朱霓虹一猜就知女儿国殿下身边的那个人出的馊主意,不然以那草包的女王……那个混蛋。朱霓虹心里己把他骂了个千遍万遍的,身边永远不甘寂寞的人居然寻到女儿国入赘?这也罢了还利用哥哥威胁她?不过,朱霓虹是那么好威胁的人吗?谁威胁谁还说不定呢!
“他还说什么了?”
“信上还说,如果您不去,那五千套装备,他也笑纳了!”
“无耻!”朱霓虹在心里早都把他骂个狗血喷头。一想到他那张斯文的脸,冲她露出狐狸般的笑容,朱霓虹就怒从胆边生,一双粉拳握紧:“他在哪里?”
“迎春楼!”
“迎春楼”?也就是妓院——狗总改不了吃屎的。“试探再试探?”朱霓虹在心里说,对于那个请柬朱霓虹越来越感兴趣了,付约便付约——还不知谁怕谁呢?
傍晚时分,一辆普通的马车,从鹿岛里大门驶了出来,接着拐过一条天桥在桥的不远处还停着另一辆华丽的马车,四周十名守卫,正与在交涉着什么?
“发生了什么事?”马车内一声清脆的声音传出。
在前头眼尖的紫儿看到了对方手中持有的西游国令牌,便朝后答了句:“回小姐,是西游国的人!”
“不管他们,我们继续走!”马车内的人淡淡的说道。
晚霞细碎的洒在地上,紫儿和杏儿在前面带路,不一会儿便驰下了鹿岛。
……
而这边西游国的侍卫正与鹿岛的守卫在交涉:“西游公子要找你们少岛主,你们通报了那么久,为什么还不出来?我们在这里已经等了半个时辰了!”
“我们少岛主不见,刚刚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另一名守卫烦躁的听不下去了:“你们在这里是见不到少岛主了,刚刚那辆马车就是少岛主的,少岛主刚刚已经出门了。”
“什么……”侍卫气的拔出手中的剑,鹿岛的守卫训练有素,齐刷刷的同时从腰间抽出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眼前的人,连同城墙上的人也同时举起对准了下面的人.
那十名侍卫,个个被惊住。
侍卫这才不得不收了剑,望着那些守卫,忿忿离去。
只不过,只刚刚的那一瞬间,便让人感觉到了鹿岛的震慑力和威严。
这鹿岛果然不容小觑啊!
……
迎春楼,铜锣湾最大的一家妓院,每天傍晚时分,迎春楼便门可罗雀,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
紫儿和杏儿在前面带着马车,在迎春楼门前停下。
到了迎春楼门前时,天已黑下来了,夜幕像一张网罩在头顶。
而紫儿和杏儿等人的气势,令这个夜晚,似乎也变得紧张了起来。
迎春楼三楼,一人从窗口朝外望下。
屋内,粉纱遍布,到处是一片柔媚的颜色,香闺中,阵阵脂粉香气,桌边,一人独酌,窗口的白虎缩回头来。
“王爷,潘岛主的马车已经到了。”
白虎每当有急事才被幽玄急召到身边才能恢复本来面目的,一般的情况下他人都在渊国座镇王宫。
桌前,一个面目清秀的男子,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柱子上,面容白皙,细皮嫩肉,一看就是从来没有吃过苦的富家公子哥,他本来无力的靠在柱子上,听到白虎的声音,他吓得浑身颤抖,连带着声音也在颤抖:
“你……你刚刚说谁来了?我只是欠了你们迎春楼两天的银子而已,你们……你们不能把我交给那个可怕的女人!”
“可怕的女人?”
“她不是你的妹妹吗?”幽贤一派斯文的模样坐在桌边,啜饮着茶,好笑的看着他。
那面目清秀的男子头用力的摇,差点扭断了脖子:“她不是我的妹妹,她是魔鬼,谁不喜欢玩一玩、赌一赌?而她一个月只给我一百两银子,一百两呀……一百两能做什么!”
白虎生气的瞪他:一百两已经相当于普通人家,一年的费用了。
“所以……你才要把那五千套装备拿出去卖了?”
“啊……你们想买吗?只要放我走,我就把那五千套装备便宜卖给你们,西游国那边说好给一百万两的,我只要你们十万两就行了!你们转手就能卖九百万两,怎么样……怎么样……”
“本少爷够意思吧?”
眼前那面目清秀的男子就是潘安,他现在只想赶快脱身至于银子固然重要的,可他的生命更宝贵。见对方无反应只得再说:
“好好好,我不要钱了,只要你们放了我,我全部白送给你们!”
潘安几乎要哭出来了,苦苦哀求着,最后看幽贤一脸不屑就差肉痛的立马叫了出来。
幽贤眉梢微扬,目光朝身侧的白虎示意了一下,白虎立即拿出纸笔,命潘安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