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璇委屈的眼泪掉了下来。
潘安抱抱她:“好好好,不要哭了,这样吧,我找大管家拿银子,今天我带你出去买衣服——好不好?”
他给她这么一哭就束手无策了,马上讨好道。
“妹妹不是说不让你以后再在鹿岛外露面吗?”
为表示对她的重视他也为讨好她,潘安许愿道:“为了夫人你,我豁出去了。再说了,不会这么轻易被人发现的!”
林璇一听这才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她许久没到外面逛了在鹿岛就像囚禁在个大笼子里况头上还有个小杂种管着委屈死了,怎么着自己也是个大小姐出生,到外面也许能好好修理一下——
“那好!”
……
这边再说幽贤刚刚出了鹿岛,就冲身后的白虎吩咐道:“守在鹿岛北门,等到潘安出门的时候,把他抓住,记得……要活捉!”
“……”
白虎一听把疑惑写在脸上:他不是已经死了吗?他也亲手探过他的鼻息确定呼吸停止无疑难此人己断气了……可现在?
“是!”
尽管白虎把疑惑写在脸上可幽贤的一声命下他还是马上答应了——不容自己置疑。在白虎的眼里他的这个救命恩人、主子不是人简直的神,他神通广大还有未卜先知……之前他所推断的一切如:到鹿岛后门等着捉潘安的事不是应验了吗?看来这次把潘安这死人看成活人掌着也无疑了?
朱霓虹的心里笑出声来:这次你还能怎么救他?而且……我对你不会再心慈手软,你……逃不掉的!
鹿岛大门的城墙之上,一道白色的纤丽人影,高高的站在城墙之上,风吹起她身上白色的衣裙,裙摆随风摇曳,让城墙之上的守卫们个个看得着迷。
这样的身形,却配着这样的脸,可惜了。
朱霓虹看着幽贤等人走下山坡,差不多快走到山下的时候,朱霓虹方缓缓收回视线,眸中的颜色似怅然若失,这么多年了。
他曾经违背了他们之间的约定——又被女儿国王入赘为东床。
当时的鹿岛岛主潘长春在寒潭底练功,恰好遇到她落入寒潭中,就把她救了起来。
本来她的身体很虚弱,再被寒潭的水一浸,便彻底落下了病根,昏迷了半个月才醒来,结果……
本来她是到处在找他也在等他的,结果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居然得知他安然无恙的座镇渊国王宫,也就多了个心为毛一样同乘一辆车子落下断崖壁他却能安然无恙?难道他与太后同谋?不然,他为何不找她……她当下心凉,接受了潘长春也是岛主的提议,来到了鹿岛,并且将鹿岛做得有声有色,江湖上无人可以与之匹敌。
现在她又亲眼印证了幽贤就是幽玄不甘寂寞地入赘为女儿国的国王为王夫……朱霓虹现在对他的心彻底死了,她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理由,就是回报潘长春老岛主当初对她的救命之恩,保住鹿岛,还有……报仇!蔷
对,报仇!
她的身影刚刚从城墙上消失,本来下山的幽贤突然从马车之上探出一个头来,向着个纤细的背影望去。
幽贤远远的,便可看到她孤傲的寂寞背影,那个身影,让人心疼。
收回撩起窗帘的手,他淡淡的朝马车外吩咐:
“加快速度回王宫,白虎留下,人抓到后,直接送到王宫!”
“是!”
伴随着马蹄踏踏和马车吱呀的声响,马车和他身侧的侍卫队渐行渐远。
刚刚下了城墙的台阶,下面草叔已经等候了她许久。
“草叔有事?”
“少岛主,朝廷的两位太都和太卫大人来了,说要见您,是不是要……”
一般若是有朝廷的人想见她,她从来不见,直接将人拒之门外,草叔只是例行公事请示她,然后再将人赶走。
“哦,是吗?”这下却出乎草叔意料之外的,朱霓虹的嘴角扬起森寒的弧度:“现在已经是午膳时间,先安排他们用午膳,然后带他们去花厅等我,记着,要好好款待他们!”
“呃……”
草叔讶然了。
“您……刚刚说要好好款待他们?”
草叔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错了,太都和太卫两人,皆是当今太后的亲侄子,朱霓虹曾经很厌恶的就是这两个人了,甚至是路过这两人的府邸也会绕弯着走的,现在少岛主怎么会突然要见他们了?
“怎么?没听清楚吗——”朱霓虹见草叔张大嘴巴讶异的样子又再重复着:“是好好款待他们,不得怠慢了!”
朱霓虹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等朱霓虹离开后,草叔还卯在原地上自言自语道:我……一定是耳朵出问题了,否则,少岛主怎么会对曾经那般厌恶的人,礼遇至此呢?
而朱霓虹刚刚确实说要让他好好款待他们。
朝廷中人,要款待?
不然,尽管草叔觉得不可思议还是把头点得象拔浪鼓似的,不知道她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西门,太都和太卫两个人各乘一辆豪华的马车,高帽锦衣华服的来到西门外,旁边数十名护卫随行保护。
只因在南门——也就是鹿岛正门前亲王的马车在那里,所以他们才悄悄的绕到了西门来。
他们刚来到西门外,草叔便看到太都和太卫两人站在西门外,不停的向守卫哀求:“求求你们,你们就行行好,替我们通传一下吧!”
“不行,少岛主有令,任何皇亲国戚和官府之人,都不得进入鹿岛!”
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