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最近没人威胁季沫,她也没阻止,坐在一边看着季长海在眼前来回地走动。
“怎么出来了?”刘丽拎着饭盒下了电梯,见他在走廊上,赶紧走了过来。
“哎,实在躺不下去了。”季:“就算以后站不起来,这双手总得锻炼锻炼吧,以后能帮着擦擦桌子也好。”
“爸,我不让你擦桌子,你还是好好休养好。”季沫接过了刘律师递来的饭盒,揭开看,鱼汤的香立刻诱得她唾液腺加速分泌。
“你也喝点,还吐得那么厉害吗?住我小房子不方便吧?他那里什么时候搞好,什么时候可以搬进去?”刘丽关切地问道。
“是精装修的,换一套家俱就行,在等家俱。”季沫微笑着说道。
“哎,我起码要给你置力几套床上用品啊,这是规矩,但我现在……”季长海失落地看着她说道。
“我来办吧,到时候把家俱的品牌和颜色告诉我,我去办。”刘丽推着季:“沫沫嫁去那种人家,你也不用再担心生活。倒是他家人一直没来,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不是说老太爷倒下了吗?等他们忙完吧。”季长海低声说道。
“真如此倒好,我打听了一下,那个尚井惠太厉害了,我怕沫沫招架不住。沫沫你进来,我教你几招。”刘丽招呼她进来,想把自己在给人打离婚官司里碰上的案例好好给她说说。、
“我和他不会离婚的,他没做财产婚前公证,若离婚就得分我一半,他舍不得的。”季沫好笑地说道。
“不会最好,但你也要保证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婚姻很现实,能走到最后最好,若不能,就得自己一个人扛着。”
“刘律师,你不是也没利益最大化吗?”季沫瞟了瞟季长海,笑了起来。
“丫头,又说到我身上了。”刘律师脸一红,抬手就往她屁
股上拍。
“如果可以,你给自己也置办几套床上用品呗,我现在有钱了,我不会亏待你的,聘礼要多少,你说呀。”季沫笑着挽住她的手臂摇了几下。
“懒得和你说,我要走了。”刘律师推开她的手,看了一眼季长海,拿着包就要走。
季沫送她出去,转回来骂季长海,“爸,你怎么一声不吭的,刘律师从年轻等到现在,你也别一根筋啊,我妈也希望你晚年能过得好。”
“你少瞎掺和了,年轻强壮的时候没理别人,现在瘫了不能动了,我去娶别人?这是害她!”季长海摇摇头,低喘着说道:“你以后别再说这事了,如果你有心,就多谢谢她。”
季沫眨了眨眼睛,坐了下来,她不懂,这真的是害了刘律师吗?或者她自己甘之若饴呢?男人的心思,真的很难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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