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视镜里看,佳人捧着肚子哼哼唧唧地往地上蹲,秦时明又跑了回去,又抱又哄……
秦可可咬咬唇,又想哭了。
她想要家庭完整,父母和睦,看来这梦想是不可能实现了。不如就听妈妈的,让他们离了,各自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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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季沫反复提醒,沐秦终于想到了端木柔手机上的那个号码属于谁。
他早就把那女人的名字给忘干净了,只记得那个女人叫……哭小姐!
对,还是季沫给那个女人取的外号。
他在和季沫视频通话,那两个人今天爬到了长白山顶。
奕景宸正在旁边拍照,胸前挂着小布兜,兜里放着小早早。一扭头,冲着视频做了个手势。
“沐秦,让你出来爬山你也不肯来,来吧。”季沫朝他勾手指。
“来啊,你怎么这么懒,来了一趟,天天在酒店睡觉。”奕景宸走过来,弯下腰,一手抱住了季沫,把俊脸往视频上贴。
“不来……得瑟,有个老婆就得瑟。”他不满地把手机丢开,往床上一倒。
凉滋滋的风吹到他的鼻尖上,中间带着些许甜甜的果香,他楞了一下,看到了摆在枕上的机器猫小钱包……
“嗯?”他怔了一下,拿起了那只小钱包。
那丫头的钱包,怎么在这里?
钱包下压的是他洗干净的衣服,难道是被他连睡袍一起抓着丢进了洗衣篮里,服务员连着篮子一起拿走了,刚还回来?
他想了想,拉开了钱包。
这钱包旧了,看上去手工做的,没有logo。里面放着几百块钱,折得非常整齐,连五毛的小票子都捋得平平的,一个角也没有弯下。还有一只淡粉色的唇彩,不知道什么小牌子。然后是学生证,身份证。
身份证上的照片呆萌萌,清纯纯的,一双眼睛含着笑,大大方方地看着他。
“秦可可……”他念了一遍,把身份证丢开,拿起了学生证。
“呵,又是k大的,k大专出这种小妞?她有二十一岁?怎么看上去就像十六七岁的小丫头?”
学生证上的照片比身份证上的成熟一丁点儿,成了卷发,小脸小嘴,大大的眼睛亮闪闪的。是个漂亮的小丫头!不过在他眼里,只是一朵嫩得能发出芽的小花朵。
小,太小!
他挑了挑眉,把身份证和学生证塞回包里。
那丫头买机票火车票要身份证,她能买上吗?还是又回来找?
他没留那丫头的号码,也只能等她自己回来了。
小丫头跑出去的时候,扭头看他的那一眼,让他想着就觉得好笑……哪有人得了便宜,还要用狼来了的表情看别人的?五十万,能让她尖叫了吧?
沐秦突然有点儿得意,你看,他人品多么的高大上!无私地帮助了小姑娘……
他狠狠地在心里赞美自己,给自己脖子上挂大红花,再往额上贴锦旗……
不过,他做的好事岂止这一件?他资助了太多学生了。但他不愿意说,这些红花,锦旗,都是他自己给自己在幻想中戴的,真有人敢给他送,他早就逃到天边去了。
“沐少。”守着端木柔的人进来了,他们已经从端木柔那里把事情的原委弄了个清清楚楚。哭小姐不满被他踹掉,决定报复他。知道他来了这里之后,就让平常跟着自己混吃混喝的端木柔过来,找机会给他的水里酒里放点药,狠狠敲他一笔。这端木柔小姐办事不太靠谱,也不知道放了什么,沐秦的肚子疼得死去活来的……
“就这么点本事……”沐秦都不想打回去,和一个女人这样闹,至于吗?
他想了想,打了个响指,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过去。
“去,给我买些天鹅花,送到哭小姐的公司。”
“啊?哪个哭小姐?”助理的声音里充满了疑惑,听上去就知道很不解他为什么又想起了久不见面的哭小姐。
“还有哪个哭小姐?”沐秦揉太阳穴,他又把哭小姐的名字忘了。
站在面前的那几个人赶紧提醒了他一遍。
助理听了,也恍然大悟。
“那天鹅花是什么?”
“不知道就去网上找!最晚后天一定要送过去,我不管你们什么办法,一定要给我送过去,还要雇个帅气的模特,给我在她们公司人最多的时候,敲锣打鼓地送过去,记者,摄像都给我跟上,还要当着他们的面再揭开装花的箱子,之前不能透露半点消息。”沐秦命令道。
天鹅花,多么美妙的名字!实际上这花不但长得奇丑,颜色像腐肉,就连气味也臭得出奇。
哭小姐的名字那样美妙,但人呢,就和这花一样!
他要让哭小姐好好享受一下天鹅花的味道|围在中间,让她尽享臭味给她的美妙滋味。
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敢找他!
“那个端木柔,怎么办?”几名男子恭敬地问他。
“哦,辛苦你们一趟,带她上长白山,让她爬一趟,替我多拍点美景回来。”沐秦想了想,懒洋洋地说道。
“呃……”几人没能反应过来。
“让她走上去,再走下来,带好她的高跟鞋,不许坐车,不许坐索道,不许停下休息。”沐秦挑了挑英挺的眉,满眼笑意。
哦,端木小姐穿着高跟鞋去爬长白山,长达几个小时的山路,能让她过足了瘾,看饱了长白山的风景吧?
他就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