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方茹的脸有多大,能承蒙咱们宁家本家看上。随便找个人顶上就行了。”宁不臣不以为意地说道。
可是这样,秦蓁怎么办?
“怕什么。只要咱们帮秦家扫清了障碍,难道还愁理由去秦家面前提条件不成?”宁不臣说道。
宁家双胞胎豁然开朗。
反正他俩只是想把秦蓁搞到手而已,至于方茹,他们倒真的没看上眼。反正就算娶了,顶多过个新婚之夜,然后就想办法甩掉即可。找别人来替他们做这事,的确也没差。
连忙一左一右地围到老爹跟前,嘿嘿嘿地讨好:“老爸,看不出来,原来咱家最不要脸的是您呀。”
“那是当然……你们两个混小子说什么?给老子站住!”
宁家大宅中,两条身影绝尘而去。
宁不臣气喘吁吁地回来,抬头一看,“哎你怎么还在?赶紧去准备的。”
一直缩在角落里的宁筱愣了。准备什么呀?
“准备怎么样抓住秦申的心呐!这还需要老子教你吗?!”宁不臣拍桌,“老子今天费这劲,还不是因为你连个男人都迷不住?等我帮那两个混蛋娶了秦蓁,还有你什么事?”
宁筱浑身一震。
是啊……等到宁家双胞胎娶了秦蓁,秦家怎么可能再让秦申娶她这个宁家女。
自己,真的只有这一点点时间了……
可是自己能怎么做?那个人,就算自己主动投怀送抱,也没有多瞧自己一眼,反而更加厌恶自己了。
宁不臣没有理会宁筱的反应,只是交代了这么一句,便匆匆回到书房挑选人手了。哎总算有点新乐子,得赶紧安排出来,好去秦家观赏秦夫妇的臭脸呐。
偌大的大厅中,只剩下宁筱一个人,冷到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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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的清晨很宁静。
有强大的战力做保证。即使毗邻一座人口百万的丧尸之城,基地依然能够偏安一隅,保护其中的人们享受一个普普通通的清晨。
轰隆!
整个小区的地面为之一震。鸟雀哗哗飞走一片。
周围的住户们被惊醒,纷纷推开窗户。望向爆炸的方向。
哎?什么变化也没有呀?
楼宇间的空地还是那片空地,花坛还是那个花坛,花坛旁的那栋违章建筑也跟平常一模一样。这要真是爆炸了,那栋房子应该先遭殃吧?
怎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难道又听错了?
真是,一星期内。这都三回了,找来治安队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人们困惑地而又不满地嘟囔着,纷纷回了家,关上窗,试图补回被粗暴地打断的好梦。
而就在那栋违章的二层小楼中,有人正在喜大普奔。
“终于成功啦!啊!”
蓬头垢面的方茹欢呼着冲下楼梯。
结果脚下不小心一绊,整个人往前一栽,就要滚下去。
忽然一只胳膊从二楼的门中伸出来,及时抓住了她的肩膀。
“汝冷静点儿好吗?”
锅既后怕又无奈。楼梯这么陡,如果滚下去。脑袋还不得跟释迦摩尼似的全是包。
方茹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抓抓头发,结果手指头被发丝缠住了。“我只是太兴奋了而已。”
“吾知道。”
锅伸出手,帮方茹理顺发丝。“汝废寝忘食整整七天,调试药方制作实物,失败了那么多次,总算成功了,的确应该……高兴……”
他越说越慢,手指停留在方茹的发丝间,若有所思。
“怎么了?”方茹伸手在他眼前晃晃。“想什么呢?”
想起从前吾也曾帮汝挽起及地的秀发。
“没什么。就是奇怪,汝一周没洗头,怎么头发还这么顺。”锅说,故作困惑地闻闻她的头发。“难道事先抹蜡了?”
“去去。”方茹怒,“你才一周没洗头好吗!我用毛巾擦过了。”
呃,不过,以前为了炼药,嫌梳洗麻烦,把头发剃个板寸也不是没有过。直到上大学了她才开始慢慢留头发的。
为了报复锅的揭短行径。方茹决定一会儿就把锅摁进澡盆里头,给他全身上下好好地刷一遍。
反正只要拿走了心灯(就是那只蜡烛),再解除了致幻剂,他就会被弹回锅身体内,现在这具身体也会变回单纯的木偶模样。
等等,要不然就让他自己去洗?这几天锅一直陪着她,身上沾了很多难闻的药气。虽然这不是他真正的身体,估计锅也挺难受的。洗个澡,能让精神松快一些。
方茹拄着下巴,很认真地思索。
“汝又再胡思乱想什么。”
锅无奈地笑笑,戳戳方茹的脸蛋。
方茹的脸虽然柔软,可他的手却非常硬。
因为是木头。
锅那洋溢的笑容稍显落寞。即使是这张笑脸,也不过是个假象而已。
方茹似乎没有察觉锅的落寞,笑吟吟地握住锅的木头手,掌心温暖着木头,拉着他下楼梯。
……结果还没迈开脚呢,一扭头,就见到桐桐站在一楼,仰着头张着嘴,直愣愣地看着他俩。
“……桐桐,你怎么站在这儿?”悄无声息地出来,很吓人的好吗。
桐桐:……姐姐我在这儿站了好久了好吗?
更奇怪的是桐桐的打扮。一身帅气的小西装,黑皮鞋锃亮,只是脖子上的领带乱七八糟。
见方茹很是疑惑,锅在一旁提醒她:“汝不是接了宁家的请帖么?就在今晚。”
请帖?
方茹愣了愣神才想起来。没错,一周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