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救命啊,求求你了”。
吴娘子被陈楚压着身体,一张脸狠狠地朝着地面砸去,望着近在咫尺的恶心东西,那一股子的恶心味道,再加上几乎贴近的嘴巴,吴娘子挣扎的就更加的厉害了,呼救的声音,几乎喊破喉咙:
“救命啊,快点来人啊,我不要吃,不要吃啊~”
可是,听着吴娘子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无动于衷、冷眼旁边,这叫做善恶到头终有报,既然敢用这种恶心的东西卖给顾客,那么,如今,以彼之道,还彼之身,也是应该的。
原本白希的脸庞碰触到了令人作呕的食物,吴娘子立马就泛起了恶心,忍不住的呕吐之感让她直接张开了嘴巴,却好巧不巧的将那不知道是什么肉的东西吞入了嘴里。
“呕~~”这下子,女人再也忍不住,连着吃好的早饭一起,全部呕吐了出来,最后,吐的肠子都快出来了,可是,嘴里的恶心之感,依旧存在。
“怎么样,滋味儿好受吗?”
陈楚并不是善男信女,对于吴娘子这种无良的商家,拿着顾客的生命开玩笑,他是绝对不能够姑息的。望着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女人,陈楚终于松开了自己的手,没有了支撑物的女人,缓缓的飘落在了地上。
脸颊已经贴着地面,甚至一边,浸湿在自己的呕吐物中。
“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吴娘子趴在地上,气喘吁吁,嘴里一直喊着饶命。
陈憨的儿子见此情况,望着房间内所有人都注视着吴娘子,于是,悄悄的迈开了腿,蹑手蹑脚的想要趁着大家不注意,偷偷溜出去。
“想往哪里跑?”陈楚一感觉到不对劲儿,转身一看,陈憨儿子正拔腿就要跑,于是,佩戴在腰间的大刀直接一亮,横在男人的脖子上,语气冷冷的问道:
“跑啊,继续跑啊,我倒要看看,是你的皮厚还是我的刀快?”
陈楚的声音,冷漠中透着讽刺,让陈憨的儿子听的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逃了,不逃了,求求陈捕快,赶紧放下这大刀吧,所谓,刀剑无眼啊”陈憨的儿子被吓得脸色惨白,哆哆嗦嗦的样子,哪里还像个男人。
“不逃了?”陈楚问道。
“真的不逃了”
“那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去那里跪着”陈楚说着,收起自己的大刀,然后,一脚踹在了这个男人的身上,直接把他踹老实了。
这吴娘子家的铺子被查出了五六十年的“爷爷肉”的事情,很快就在城里的街头巷尾疯传了起来,所有去过吴娘子家铺子的顾客,在得知自己的吃的肉,搞不好是那些个“爷爷肉”时,所有人都吓得心惊肉跳,然后,纷纷跑到了吴娘子家的铺子前,讨要说法。
结果,这才刚赶到铺子门口,陈楚和自己的兄弟,就将那一堆堆的腐烂发臭的肉往外运,大家瞧着这恶心吧唧的样子,有些个受不住的人,当场就吐了出来。
而当吴娘子以及陈憨还有陈憨夫妻被抓着往外带的时候,原本还处在震惊中的人群,立马就不淡定了,开始,爆发出混乱和骚动。
“毒妇,竟然敢用这种肉来给我们吃,你就在牢房里蹲一辈子吧”
“歼商,长的人模狗样的,却不干人事,吃一辈子牢饭吧,别出来,出来一次,老子打你一顿”
……
所有的人,在看到吴娘子之后,都纷纷的开始推搡和漫骂,有些个气不过去的,直接抓起地上的石头,往这个女人身上扔。..
吴娘子根本不知道,这卖冻肉竟然会是这么严重的情节,真真是所谓‘没文化,真可怕’啊,她一直以为,卖这些个肉,最多被查出来了,也就罚罚钱之类的,结果,这陈楚来查了之后,望着这些被惹的人之后,女人才知道,她摊上大事情了。
这个女人从来没有进过衙门,更别说是在那手拍惊堂木的县太爷了,只见吴娘子脸色惨白,身穿囚服的跪在衙门的大堂之上,听着县太爷的严肃的问话,女人哪里还敢撒谎,直接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当然,要说这个女人,也是有些让人同情的,毕竟,在这件事情里面,陈憨的儿子才是罪魁祸首,她顶多只算个同谋,可是,这铺子毕竟是吴娘子的,而且,卖肉也是她同意了。
不过,因为陈楚发现的及时,所以,所使用的顾客中,并没有人因为吃肉而引起任何的不适,所以,最终,县太爷直接将吴娘子和陈憨杖责五十,月兑去籍贯,改为奴役,发放边疆,永不回朝。
一听到这个消息,吴娘子‘咚’的一声,瘫软在地上,然后,双眼一白,就这么昏了过去。至于陈憨夫妻,因为知情不报,且算同谋,故,判杖责三十,并且,一辈子都要在牢房中度过了。
花花在铺子内一听到这吴娘子竟要被发放边疆的消息时,脸色瞬间愣了愣,可是,回想过来,这个女人也是自作自受啊,如果不是利益熏心,那么,又怎么会落的如此下场呢,所以,做人有时候,还得厚道啊。否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报应就来了。
这几日,因为吴娘子这铺子的事情,闹的人心惶惶,连带着花花家以及周边所有的酒楼生意,都下滑了不少,大家都对这些个吃的地方开始怀疑了,宁愿在家里吃,也不出去去。
原本因为,这吴娘子的事情解决之后,自己的铺子生意就会红火起来,可是,没有想到,这冻肉的事情,竟然会牵扯出那么多的后遗症出来。
望着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