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的,你脑袋里装的都是屎吗?”我忍不主的怒骂起来,这小子八成是不想活命了,但起码自己去送死不要拉上我啊。
小爷他娘的还想活着的呢,这等好事还是别让我去干。
我遭受过一次三昧真火的厉害,体会过那生不对,死不起的滋味,就算一枪打死我也不去的。
小瘦猴听了,把视线从地狱判官那里转了回来,落在我身上,嘿嘿的笑着,那目光,盯得我全身有些发毛,我感觉怎么有股准备踏进陷阱的预感。
小瘦猴这人,平时间也没什么爱好,只是对于一些古董之类比较执着,比如,刚才说的生死薄,跟春秋判官笔,他看到那些东西的时候,眼睛***都快黏上去了。
被他那眼神看得我心里都惶惶的,就跟上了油锅的小虾米似的,于是我连忙说道:“你小子该不会是来真的吧,小爷我打死都不去。”
那东西可是比死了还要难受,才不干这种事呢。
见他没回应,我又说:“要去你自己去,我找个地方躲起来先。”
我说完这句话,立马看了下四周围,看到在离那个地狱判官比较远的地方上,那里有几个很大的石碑,估计可以藏身吧,我抬起了脚朝着那头走去。
“躲起来,卧槽你大爷的,我又不是叫你送死,而且,你不知道那东西有什么用的,待会被人抢走的话,到时候哭得跟个娘们似的,可别找我。”小瘦猴见我准备溜人走的时候,出声阻止我。
这话倒是引起了我的兴趣,我停下脚步,然后,回头看着他问道:“有什么用处,可以免人生老病死?”
结果,小瘦猴却满脸认真的点了点脑袋,开口:“你也知道生死薄的,西游记上继续的东西,未必是假的,宝莲灯里的事情,也未必是假的,要不然这里怎么会有个判官在呢,我只知道,有了这个东西,我们可能就不用死了。”
西游记,跟宝莲灯,这两个只是个神话里头的东西而已,具体有没有生死薄这东西,谁知道呢。
反正,这么离奇的东西,谁会相信啊。
假如我跟你说,我手上有个聚宝盆,放黄金下去就有黄金,放个美女下去就有个美女,你信不信啊。不信,当然不会信了。
可是,小瘦猴这么一说,更让我好奇了,他那语气,好像是非常肯定我们会死的一样,那种感觉怎么说来都非常的奇怪。
于是我问他:“为什么我们会要死?”
小瘦猴先是迟疑了下,面色有些犹豫不决,最后,他转了转眼珠子,估计是在组织语言,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说:“跟你说个事儿,千万不能很别人说的,否则的话,就不是死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什么事情,你放心,我不会告诉是别人的,别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赶紧说,别***支支吾吾的。”我听着点头,表示自己答应了他。
紧接着,小瘦猴陷入了回忆一种,眼神里带着一股难过悲伤的情绪,虽然他努力的掩饰起来,不让人发现,我发现也是个意外,正好我就看见了。
我从小就出生在北京,名叫陈冀北,小时候,大多数的孩子都是在圈子里玩,而我却只是只能够望着他们玩,怎么都格格不入。
父亲从来不让我跟那些小孩子玩耍的,他经常说,我跟别人不一样,不能玩那些东西。
所以,我打小就养成了一种习惯,从来不去碰玩具,也不跟小孩子玩,总之是同龄的孩子。
自从我有了记忆以来,我才慢慢的发现,父亲所说的不一样是什么,那是一种来源于自身的不同。
随着时间的转移,我知道的东西越来越多,可是,我却感觉不到心灵上的那种境界。
为此,我恨我父亲。
父亲他做的生意不正当,双手上沾着一些我不懂的东西,因为这样,所以才注定了我的不一样。
到了十六岁吧,我离开了北京,一个人去了长沙,在那里,我找到了一种归属感,一种属于家的归属感。
说实话,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一种感觉的,直到遇上了一个人,他身穿着白色衣服,脸上带着银色的面具,遮住了半边脸,看起来有些奇怪,他轻声的问我:“你怎么回来了?”
那时候,我就在想他肯定是个神经病,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不过后来,那个人教会了我一些东西,让我懂得了我的存在价值。
我知道,我活着不是为了自己。
那个人是我的师父,他从来没有主动跟我说过话,也不会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坐在河边的石头上,一坐就一个下午,不管是下雨还是猛烈的太阳,他都会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这人真奇怪。
我并不知道他的名字,从来只是叫他为师父,也是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真实模样,每次,他都是带着那个银色的面具的把半边脸遮住,我不知道他洗澡没有脱下来的。
那段时间里,我没有回学校,也没有去任何地方,只是在不停的翻阅着一些东西,有关于一些历史文物方面的资料,我想,师父他应该是喜欢这些东西,不然的话,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呢。
有一天,师父说,他要去做一件事情,必须要做。
我提出过,能不能带上我?
他只是看了我一眼,目光里没有一点儿的情绪,感觉就像躺在棺材中的尸体似的,毫无情绪可言。
许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再开口说话的时候,他却严肃的开口道:“你不能去,记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