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向就不是一个会害臊的人,也以为自己不会害臊的。就算是赤果果的男人身体她都看过,还解剖过。以前她从来没感觉害臊,那是因为,别人都不是阿泽。
真正喜欢一个人,在他的面前,原来是会害臊的,这跟年龄和阅力无关。原来,她也会害臊!可是,她有些期待。不是有些,是非常欺待。
“你说啊!当然是你在怀疑了。丫头,是你刚才问我,是不是男人。这个我有必要向你证明,我是个真正的男人。”龙玄泽目不转睛地看着古青鸾。那时,他居然敢约会他,还以为她有多大的胆子呢,脸蛋红得能煮鸡蛋了!
“不!不用证明了!”古青鸾用双手推他,却发现,他象座山一样。忽地,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胸前,不禁大大地吞了一下口水,脸则红得要发烧了。
他穿着一件紫色的袍子,胸前对襟,不知怎么地倘开了一片蜜色的男人肌肤,那肌肤好象在请她用手去摸一摸。顺着向上看去,是他不停地滚动着的喉结,跟着是完美的下巴。
他的脸轮廓稍长,完美无瑕,五官深邃迷人,凤眸幽邃如海,那眼线微眯时,如狐狸般美丽冷情,此刻却因为她而动情地滟潋着一池的柔情蜜意。
男人顺着她的目光向下,这才发现自己衣袍倘开,胸肌赤果,不禁挑眉笑问:“好看么?想不想看更多?”他说着,作势要将衣裳都扯掉。
“不想看!”古青鸾立马闭上眼睛,然后又睁开一只眼睛。
“口是心非的丫头,分明很想看,还敢说不想看?”龙玄泽真不知道,他会喜欢逗人。
“臭美!你有什么好看的?”
“没什么好看的?那好,你不看我,我看你。”阿泽作势要来解古青鸾的衣裳。
“你滚下来啦……你敢!我!”古青鸾低吼,又怕被师父听到,将声音压了又压,变成了娇吼,娇吼声音太小,变成了娇嗔,娇嗔也不象了,象少女的撤娇,更确切地说,象在打情骂俏。
“好!我滚下来!以后再看吧。”阿泽说完,抱着她翻了一个身,将她抱坐在他的腰上,却双手捧她的脸下来,在她唇上轻轻地印了一下。
“鸾儿!”他咧嘴一笑。
“嗯!”她伸手,试着捏了一下他的脸。这个男人,她从前世就一直念念不忘,但却从未有勇气碰一下他。
“鸾儿!”阿泽的声音动了情,越发地显得姓感而迷人。
“……”古青鸾怕自己兽姓发作,在这里做了什么不适合的事情,忍着血液沸腾,从他的腰上下来,说道,“嘘!师父就在隔离呢。师父被她的孪生妹妹抢走了自己的丈夫,正伤心欲绝,你别弄些古怪的声音刺激师父。”
“我哪有弄什么古怪的声音?”阿泽有些委曲。
“好!我不说话,把嘴封住总可以了吧?”龙玄泽突然捧上古青鸾的脸,猝不及防地,用嘴堵住了她蝶蝶不休,不知所谓的小嘴。
说那么多,他最想做的事还是吻她的小嘴。
“嗯嗯。”这还不是古怪的声音么?师父姥姥就在隔壁,阿泽怎么能这样?
“嘘!不想让你师父听到,就乖一点。”龙玄泽放开了古青鸾。亲过之后,这才满足地说道,“你师父是过来人,怎么会怪我们?她都做过了,我们只是亲一下。”
古青鸾意犹未尽,添了添艳红的唇。
“睡吧!”阿泽拿过她的枕头,自己枕了。
古青鸾仰脸望着他,没说什么,但那意思是,他怎么抢她的枕头?阿泽伸过他的长臂来,将她的脸搬到他的臂上道:“这样睡,嗯?”
嗯哼!算你!
虽然他们很小声,但他们甜腻的声音还是传到了隔壁两个老女人的耳朵里去了。
白霜因此想起和丈夫上官玉轩初识时,那时郎情妾意,多少浓情蜜爱。但是,没多久,就在她怀孕三个月,大夫说,不宜房,事过劳时,上官玉轩就和一个丫环搞上了。
那个丫环被她派人送出蓬莱岛,卖到青,楼为妓。没想到,那丫环几个月后潜回蓬来,易容化装,在她的饮食中下了毒,不但令她胎儿没了,还从此不能生儿育女。
她将那丫环杀了,死后鞭尸也不能解恨。从此,她步步紧盯着上官玉轩,除了自己的孪生妹妹之外,任何女子都不敢相信,生怕那些不要脸的女人爬上了上官玉轩的长。
但是,从此之后,她知道,上官玉轩对她的爱已经变得敷衍。但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她最信任的妹妹,最终才是夺走她一切的人。
梅花低叹道:“夫人,您也不要太过伤心。既然上苍有眼,让夫人回来,夫人可要将蓬莱岛夺回来,一定要让那对狗男女得到应有的报应
。”
正在这时,隔壁的古青鸾突然说道:“阿泽,你听听!好象有人向我们这屋子里来了!”
龙玄泽也听到了,确是有脚步声正向他们这屋子里走来。
良久之后,一个人的声音传来道:“这里有间破屋子,不知里面有没有人?老子又累又饿,想进去休息一下。”
立即,拍门的声音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问道:“里面有人么?我们想进来借宿几个时辰可方便?”
梅花婆婆生怕姥姥不高兴,赶快出去打开门回道:“不方便,请别处去,我这里已经没有多余的地方了。”
她一看,他们是四个人,三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