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媚不可置信的瞪着那双水眸,小脸上满是委屈和不解。
二爷……她声音糯糯柔柔。听得宛清回过神来。亦是不解的看向商影。
他不是很是宠爱这柳如媚的么,不就是全因着她;原身才全然失了宠么?现下这他这般不耐烦的看着柳如媚,这又是为何。还是说……冷笑一声。
怕是男人的通病吧,都爱喜新厌旧。
无聊的甩了甩丝绢。
既是都来了,二爷也就别发了火去,正好着人伺候你用善不是?
只是这有三个女人,如何分配呢?
用些为难的看罢三人。
要不就让柳姨娘坐下一起用罢,毕竟这怀着身子呢?
商影转过眼,看着她眼中的狡黠。知她是想看自己的笑话。不在意的轻哼一声。
都给我滚,这里有人伺候,还用不着你们。
几人听罢他这话,都有些白了脸色。柳如媚不甘心的绞紧了手绢。脸上强带着笑和委屈的说道。
贱妾留下来侍奉姐姐吧!说起来,自从进了这内院便一直没有机会的。如今孩儿已稳,便让贱妾敬一敬主母吧。
宛清用手绢轻掩了下嘴角。
你是孕妇,哪就能让你上手,让红裳留下吧。
转头像才想起要问商影似的:二爷觉着如何?
嗯!
商影点头,没在说话,挥了下手。示意让她们快走。
柳如媚不甘心的还想开口,却被后面的春娘扯住。用眼神示意让她别过火去。
不得已,柳如媚只得暗地里揪紧了手绢,面上带着可怜的眼光对商影和宛清福礼。
那贱妾这就去了。
婢子也是。
待两人走后。宛清这才着人赶紧的摆饭上桌。
她早已是饿了的,这回又打了一会花腔,是不饿都不行了。可看着商影那一脸不爽快样。
宛清表示,自已今晚可以多吃一碗饭来。
红裳有些不可置信的红了脸来,她总算知道了。还是二奶奶对她好的。
这不?这谁也没留的就留了她下来。想来那老通房春娘和柳姨娘此时已经气得快疯了吧。
开心的立在商影身后给他布着菜。也没有察觉出那冰寒的冷气,只一个劲的劝道。
二爷,你尝尝这个,这可是你最爱的脆皮鸭、这个牛肉滑蛋、这个……
全然不顾那已经快黑了的脸去。宛清表示今天的心情真舒爽啊!月亮也格外的圆。
而另一边出来的柳如媚和春娘,两人走在回挽翠院的路下。
柳如媚还在不甘心的扭着绢子,见那边春娘却是一声不吭的沉着走路。
不屑的冷哼一声,酸声道:平时你不是最会抢男人么?凭着是二爷身边的老人。可没少让二爷去到你屋中歇息。如今这主院的变了策略!怎么?你就没了法子去?
春娘不动声色的看了她一眼。
她是主母,二爷是二房家主,便是想住在哪院便是哪院。谁能留得住?姨娘真会说笑,春娘可不敢当了那狐媚的名声。
说着,便自行的加快了步子,朝前走去。
柳如媚看得是咬牙切齿,冷笑一声。
说什么当不得那狐媚名声,装得倒像是那么回事。怕是现下比谁人都急了吧!
说完,冷哼的一甩手绢,见绿荷在后面畏畏缩缩的样。不免气得破口大骂。
死人不成,还不过来扶着点!
是不敢待慢的绿荷赶紧的跟上前来,刚伸出手,却被柳如媚给狠掐了一把。
绿荷只得忍痛的扶了她不敢吭了声。
满意的看了她一眼,柳如媚挺着那快五个月的肚子优雅的向着自已院落而去了。
且说这边,用过饭后。
宛清便着人把主院旁边的西厢房收拾出来,让红裳今晚就暂住那里。
商影不动声色的挑了一下眉头。看着她忙前忙后的打理着,有些气恼她这一出,却又不知该如何处置了她。
待到一切忙活完后。
宛清见他还坐在那里品着茶,遂带了笑的上前。
二爷想来亦是累了,妾身着人打了水放在了西厢去了。二爷可移去到西厢了。
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商影看着她冷冷的扯着嘴角。
你这般做,爷我就得听么?
碰的一声,把茶盏重重的放在了几上。眼神阴郁的看着她;冷冷一笑。
看来昨天是对你仁兹了?
听了这话的宛清不免有些背脊发凉,努力的扯了个笑来。
妾身怕是扰了爷的兴致,这才着了红裳前来伺候,若是爷不喜欢。妾身打发她回去便是。
说着便想着人去通传。商影见她那假意的样子。面无表情的向着屋外走去。
见他绕过屏风走了出去。
宛清没来由的松了口气;刚喝了一口子茶时,却听着外面院子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
二爷……不要啊……二爷……
心中一惊,赶紧的迈步的向着外在走去。
却见得那端披头散发着红裳;正扯着商影的墨色衣袍。商影则冷了脸的一脚给踹了出去。
那一脚正好踢到胸口处,红裳捂着胸口,呻吟着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宛清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瞪大了双眼,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冷脸的男人。
似注意到她的注视,他抬起鹰眼深沉的的向着她看来。
只见他轻扯那有型的棱唇,声音沉稳冰寒。
着了婆子把她给绑了,任意的发配给谁做通房小妾也罢,还是卖去黑窑也好,总之别让爷再看见她。
红裳听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