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明明见他挥掌攻来偏是无法闪避,顿时骇得魂飞魄散,疾速连滚带爬向墙角滚去。
敬文见他如此狼狈样,停住了攻击,冷哼道:“只要你与我合作,可保你性命!”
堂主面色阴变,大喝一声,“去你妈的!”猛然击出一拳,力道十足,猛厉的拳风,直有崩山碎石之势,疾速奔敬文袭来。
敬文赫然发现这位堂主颇有心计,他这一掌是虚,暗中摆好了逃走的姿态。暗中“哼哼”冷笑两声,双手同时快速拍出一掌,一掌是迎着他的掌风击去,另一掌则向右侧隔空轰出。
堂主拍出一掌后,霎时向右转身奔堂门掠去。
“蓬”的一声,敬文向右轰出的一掌刚好轰在刚刚移动到此位置的堂主后心处。
堂主“哇”一口血雾喷出,人往前窜出一丈多远,“砰”地撞在墙上,忽然间就像粘在墙上一动不动。
敬文疑惑地望着他,暗道:“咦?这人怎么贴在墙上不下来了。”
迟千盗蹿了进来,走了过去瞧了瞧,转身来到敬文身旁,笑嘻嘻说道:“他下不来了,我真没有想到他怎么这么脓包,一个照面就让你打回老家了!看得我老人家一点兴趣都没有。”
原来,墙上有一个大铁钩,平时可能做挂兵器之类东西用,现在却挂住了堂主的心脏。
敬文也没想到能一掌就要了他的命,本想擒下问问情况,可是事有凑巧,竟然被钩死了。摇头道:“这个死了,把那个邱岂白给我弄来。”
迟千盗笑道:“幸亏我没弄死他,只是点了他的穴道。”说完,蹿上楼把邱岂白提了下来扔到了敬文脚下。
敬文低头瞧见邱岂白嘴冒白沫,两眼翻白,竟然断了气,抬头看着迟千盗,皱眉道:“你看看这个也死了,你还真会点穴道。居然点了只有出气没有吸气的穴道他还能不死。”
迟千盗也吃了一惊,跳到邱岂白面前看了一眼,尴尬的苦笑道:“我老人家黑灯瞎火的出手点错了位置,这下可好了知情人全都死了,洛阳惨案将是一个迷了。”
顿了顿,不解道:“他奶奶的,也可能这些人做得坏事太多,所以一交手都死了。”
敬文也有点感到奇怪,点头道:“是有点奇怪,黄豆竟然把人穿透,一掌就挂上了钩子,你又点穴错位,这冥冥之中自有对坏人的惩罚吧。
“还有三个呢,难道他们也全都死了?”敬文忽然问道。
迟千盗耸了耸肩,干脆说道:“那三个我根本就不想让他们醒过来。”
敬文闻听,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去看看那个青衫人,别把他也弄死了。”
两人快速向东厢房走去,来到书房内,迟千盗点上了灯。
敬文解除了他的部分穴道,两人坐在书桌上瞧着对面的青衫人。
见这个人一身青衫儒服,长相文弱,年龄在三十岁左右。
“你叫什么名字?”敬文对他产生些好感,说话也温和多了。
“我叫钱逸,你们、你们把那些人怎么了?”钱逸惊恐地问道。
迟千盗愤愤地说道:“这都是报应,对拍一掌却被墙上的钩子钩死;点穴错了位。这都是那些被他们杀害无辜人的鬼魂来寻仇。”
钱逸颓然叹道:“我猜得不错,早晚会有此报应,唉!”
敬文双目神光迸射,上下打量他好一会儿后,语气却出奇的平静,淡淡道:“看来你这个人还有点良心。羿蛇帮的所作所为,你是最清楚的。羿蛇帮实则就是为某些人达到邪恶目的扫清障碍的工具而已,所用其手段极其残忍,不惜杀害无辜生灵,这个羿蛇帮早晚会被正义所歼灭。”
钱逸一震抬起头来,瞧见敬文双眼中透露出正义的神芒,不由一震,心中翻起滔天巨浪。而敬文刚才的一番话,的确命中了他的要害。一直以来,他均感到“羿蛇帮”所作所为的动机与别人不同,似乎暗藏着某种邪恶的目的,这种随意残害生灵为他所不齿,可是自身又无能为力,还不敢随意透露出自身的情绪,否则随时都会招来杀身之祸。而敬文的话却述出对一种行为的判断,只能从结果去看,并暗指他的行为可能会带来灾难性的结果。
敬文见他低头不言,面带愧色,知他内心在矛盾中,目光则变得像刀刃般明透锋利,淡淡说道:“你何去何从,自己选择吧。”
钱逸为之一怔,瞬间又低头不语。
迟千盗瞧见摇了摇头,暗道此人若不肯回头是岸,势必将是动手见真章之局。担心敬文下不了手,于是说道:“你出去吧我留在这里就行了。”
敬文马上明白他的意思,看了他一眼,犹豫片刻,站起身来,叹口气,说道:“好吧!”
钱逸忽然抬起头来,正容道:“我跟你们干!”
敬文心中一喜,放下一块石头,见他颇有谋士才能,还算是有良心之人,心中早就认为这个钱逸不该死,微微一笑,欣然道:“你可要想好了,这可是玩命的事?你只要不助纣为虐,我们可放你走。”
钱逸正色道:“我可不怕死,我早就想脱离这个该死的“羿蛇帮”,可实在没有机会,刚才见到你们时,还以为是他们派人来试探我。现在我明白了,多行不义必自毙,我跟你们干。”
敬文点头道:“好,我们联手共同对付“羿蛇帮”,为民除害,替那些冤死的人们追讨血债。”伸手解除了他的穴道。
钱逸一震,站了起来,寻思道;““羿蛇帮”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