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当天晚上准时到达了江都码头,敬文带着装扮成仆人摸样的胡姑娘随着人流,大摇大摆地走下了船。
就在此时,从码头上呼啦窜上来至少五六个身穿劲装的人,快速奔向饿船舱。
不大一会儿,这些人又都快速返了回来,对站在码头上一个四十多对尖嘴猴腮的人低声了几句。
尖嘴猴腮人面色剧变,用疑惑的眼神朝船上望去,然后摆手道:“把船老大给我叫来。”
“是。”
两个劲装人快速返到船上,很快船长就随着那了两个来到这个尖嘴猴腮人面前。
“这位是太守府李大管家。”
“大管家有什么事吗?”船长问道。
“你们船上是否有位能年轻姑娘?”
“大管家,坐船的年轻姑娘可不少,不知你要找那位?”船长见这个白痴管家连话都不明白。
大管家觉得自己好像怎么也无法明白,连吐了几口口水:“呸、呸。我是,是否有位、、、被很多人带着的年青姑娘。”
船长瞪了管家一眼,冷哼了一声,然后语中带刺,鄙视道:“年轻姑娘都是有人带着,大管家,能否明白点,也许我能给你提供点什么线索。”
尖嘴猴腮大管家终于想起了吴县来:“对了,是从吴县过来的姑娘?”
船长强压了笑意,故作有些不耐烦地道:“大管家我可不知道吴县的姑娘,吴县的人想要坐船还得至少走十里路,大家都集中在码头上,我是分不出那个是吴县,那个是大邑县的。请再明白点。”
尖嘴猴腮大管家,望着船长问道:“对了,有没有被捆绑的姑娘?”
船长故作思索了片刻,然后摇头道:“没有,就是有也不会让我看到。”
嘴猴腮大管家似乎觉得船长的合理。
“怎么?你要要接的人不在这些乘中?如果不在那么就在下一趟船上,估计明天早上能到达。”船长道。
“好吧,没你事了。”尖嘴猴腮管家摆手道。
船长扭头就走。
“大管家,不是来信坐的是这趟船吗?怎么不见人?”旁边有人道。
“不好,我觉得可能出事了。”管家低声道。
“出事?怎么可能呢?”旁边人道。
“是呀,那么多人看着一个姑娘怎么会出事呢?难道他们真的没上这艘船?”管家自言自语道。
“干脆回去向大人阐明姑娘不在这艘船上。”
“只能这样了。对了,叫人联系下那个吴天宝,问问他这是怎么回事?”管家思索道。
“吴天宝这两天都在青楼里混,但不知他在哪家青楼里。”
“按理他应该来码头,可是他居然去享受把我们撂在这里,现在出现这档子事,给我挨家找也要把这小子找出来。”大管家显然有些发火了,阴测测地道。
“是。”
“我们回去。”大管家气得脸色有些发青,朝手下摆了摆手道。
于是这些人急忙跳上马车,赶车朝码头外驶去。
敬文带着胡姑娘出了码头,慢慢朝前走去。
很快一辆很豪华的马车驶近了两人的身旁,慢慢停了下来。
敬文和胡姑娘坐进了马车,马车快速向远处驶去。
“敬文兄足智多谋,小小计策就令郑扒皮手下发懵无所适从。”柳无忌咋了眼,小声道。
“好在那个吴天宝不在,要不也会有麻烦。”敬文低声道。
“敬文兄连这个都知道。”柳无忌讶然道。
“听他们议论的。”敬文道。
“唉,不知船长大人怎么样了。”柳无忌担心道。
“放心吧,他可是油条,没事的。”敬文笑着拍了下他的肩膀。
“哎呀。”柳无忌疼得直咧嘴。
“嘿嘿,对不住了,我忘了。”敬文尴尬地道。
马车直接驶进了柳家大院,在偏僻的内院停了下来,柳无忌亲自把敬文和胡姑娘引进一座二层小楼内。
“敬文兄,这里是小弟平时读书和练剑的地方,有点寒酸请多包涵。”柳无忌低声道。
“很不错,看来这内院平时也很少有人过来。”敬文扫视下,道。
“我家少爷的地方,一般闲杂人等免进。”老王大大咧咧道。
“少爷、少爷,老爷叫你过去。”老巴匆匆来到柳无忌身旁道。
“好吧,王巴,呸!巴王,你们两要照顾好敬文兄和胡姑娘,我去去就来。”柳无忌很不情愿地转身走去。
“放心吧少爷。”老巴喊道。
敬文和胡姑娘被让进了厅坐了下来,老王很快就端来了热腾腾的茶水。
“公子,姑娘请用茶。”老王小心翼翼地道。他在心里十分惧怕敬文,很怕一不小心惹了这位大神再给他来个定身术。
敬文抿了一口茶,随即点头道:“不错,很有味道。”
老王裂开大嘴嘿嘿傻笑道:“我家少爷为什么要在这内院建这个小楼,主要
这里有口井,这口井水质甘甜是沏茶的上好用水。”
老巴接茬道:“我家少爷,常喝这进水能强身健体,武功能、能,对了,突飞猛进。”
老王不满他插话,哼了一声,道:“我也没看到少爷武功突飞猛进,到时我突飞猛进了。”
老巴横了他一眼,道:“我就不突飞猛进了?”
敬文见这两人有点意思,憋不住乐,笑着道:“你家少爷平时练武很用功吗?”
老王挠了挠脑袋,迟疑道:“很用功,只不过练一会儿就睡觉。”
“呵呵。”敬文笑